看着這樣的汪斯年,蘇雪一腦門的問号。
“雪姨。”艱難地咳嗽幾聲,薛子徽坐在蘇雪的面前打算說正事了。
目光轉移到了薛子徽的身上,蘇雪有點驚疑不定,不對,很不對勁,不管是律師還是薛子徽的神态都不對,所以,是不是薛家出了什麼事,又或者說是子霁出事了,這樣一想,蘇雪不淡定了。
不淡定的她一把抓住薛子徽放在桌面上的手,心驚肉跳的着急道:“子徽,家裡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因為擔心自己的孩子,讓她努力忽略了抓在手裡的那隻手到底有多冰冷。
被蘇雪抓住手,薛子徽也在極力的忍耐,要不是還要利用蘇雪,他早就變臉甩手了。
一時之間兩個各懷鬼胎的人都為了各自的目的忍耐着彼此的碰觸。
“雪姨,你别着急,家裡是出了點事,但你先别急,聽我慢慢給你說。”努力控制着臉上的表情,眼底閃過一絲厭惡的薛子徽引導着蘇雪的情緒,“雪姨,這裡是看守所,你得控制自己的情緒,不然...”
未盡的話語裡全都是提醒與警告。
看守所是國家機構,不是他們能左右的,要想聽話,要想得到消息,那就必須控制自己的情緒,這點,已經在看守所裡待了一段時間的蘇雪深有體會,看着一臉嚴肅的薛子徽,蘇雪深呼吸了一下,然後開口,“子徽,你說。”
“薛子霁已經更換了心髒,他現在是個健康的人。”
說這句話的時候薛子徽真的是恨得差點眼睛滴血,隻要一想到自己的心髒被移植到了薛子霁的胸腔,他恨不得現在就砍死薛子霁,到了這一刻,原本早就面和心不和的兄弟情告罄了。
“子霁換了心髒!太好了!”瞬間,蘇雪笑得一臉的滿足。
内心譏諷的一笑,薛子徽不動聲色地抽出被蘇雪握住的手,再次說道:“雪姨,有件事我近期才查到,因為事關你跟子霁,我覺得有必要跟您說一聲。”
“還有什麼事?”一聽事情牽扯到薛子霁,本就把薛子霁當作命根子的蘇雪表情立刻轉變。
看着警惕的蘇雪,薛子徽突然露出一抹淡笑,“雪姨,二十二年前,子霁不是被人偷走過嗎?”
“是。”這本就是衆所周知的事,蘇雪點頭。
“當年找回來的那個孩子你們做了DNA鑒定嗎?”薛子徽審視着蘇雪。
“一看就是子霁,為什麼要做親子鑒定?”蘇雪對薛子徽的話有點莫名其妙,但同時她的内心卻閃過一絲忐忑,她相信薛子徽一定不會無的放矢,所以當年那個孩子有可能不是真正的子霁。
看着驚疑不定的蘇雪,薛子徽直接扔下了一個炸彈,“你抱錯孩子了,被你精心養在身邊二十一年的不是我的弟弟,薛子霁。”
“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震驚地站起身,蘇雪的臉上除了震驚還是震驚,“薛子徽,我警告你,有些話可不能亂說,我自己生的孩子,我怎麼可能會認錯人。”說這話的時候,她的内心一片慌亂。
“請坐下!”一旁的女警發出威嚴的警告聲。
聽到女警的聲音,蘇雪就算是萬分激動也下意識坐了下來,人一坐下,她突然就是一呆,然後委屈的淚珠瞬間湧出在眼眶裡打着轉。
薛子徽可不是薛穆,他對蘇雪可沒什麼憐惜之情,要不是為了挽救薛氏集團,要不是想弄死薛子霁,他怎麼可能會跟蘇雪說出這個秘密,要知道這個秘密他又不是今天才獲得的。
甚至就連當初薛子霁尋找配型心髒源的時候也是他悄悄透露了謝清華的存在。
他要的就是讓蘇雪愧疚到死。
“雪姨,我知道空口無憑你是不會相信我說的話,那麼現在我就請你看看證據。”說這話的時候,薛子徽看向了汪斯年。
早就等着這一刻的汪斯年直接從公文包裡掏出親子鑒定,親子鑒定不是兩份,而是三份。
名字也很容易辨認,薛穆,蘇雪,謝清華!
看到謝清華的名字,蘇雪眼前一黑差點暈倒,不可能,謝清華怎麼可能是她的孩子,顫抖着手,她抓起了親子鑒定看了起來,每一頁的結尾都清晰地下了結論。
符合遺傳規律,親權概率大于0.9999,雙方為親子關系。
原本蘇雪的眼前就發黑,當看到三份親子鑒定上都明确注明謝清華跟她與薛穆有着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的親權概率後,再聯想到薛子霁剛剛換好的健康心髒,再想到之前給汪斯年透露的親姐孩子,一口鮮血直接從蘇雪的嘴裡噴了出來,同時人也一翻白眼暈了過去。
蘇雪又是噴血又是暈倒,當然驚動了一旁的女警。
兩個女警急沖而來,同時兩個女警也在内心無力地吐槽,氣死她們了,每次這個蘇雪被探視就要出事,她們真的是心力交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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