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麼?”夾了一筷子魚,她支着頭開心地問他。
“嗯,很好吃。”他笑笑,“好久沒吃那種鐵闆鲈魚了。你不吃麼?”
“我基本上不吃晚飯的。演員嘛,你懂得。夾幾筷子就行了。”她淡淡地說着,放了筷子。“白天吃點無所謂,晚上實在不敢親身嘗試。”
她突然認真地探了探頭說:“如果你退役了以後,應該會控制飲食的吧。”
“當然,飯量和運動量是一緻的。”
“那你到時候不可以吃那麼多。我不希望你像那些退役的運動員一樣,完全控制不住身材。”
他笑了,“不會的,我這麼注重個人形象的人,不可能有那種事情。”
阿墨攤攤手,“但願如此。”
吃完飯看電視的時候,阿墨注意到他的手總是忍不住去動一下腰或者肩部然後又松開。她擔心地問:“你是不是哪裡又痛了?”
他搖搖頭,“沒事,就是有點累了。”
她轉過頭看着他的眼睛,柔聲道:“我幫你按下?”
剛想站起身來去他身後的時候,他伸出手按住了她。然後低聲道:“不用,沒事的。你坐着吧,我想和你呆一會兒。”
他語氣裡有種懇求的意味。
阿墨乖乖地不去動,他的頭原本靠在沙發上,後來慢慢滑過來到她的肩上。她不太敢太大幅度地動自己的身體,也不敢叫他,隻是從他均勻的呼吸裡猜測他應該是睡着了。她想到他今天說了許多次的“太累了”,便更加不忍心去叫了。
電視裡的電視劇結束了,她眼睛有點澀,可是又抽不出身去找最喜歡的玫瑰味眼藥水。想找點什麼事情打發時間,手機偏偏又被她扔在房間裡。她隻好先伸長了手臂夠到了最近的指甲油,從底油開始刷,然後是亮晶晶的糖果色,一個個手指甲薄薄地塗了一層。阿墨喜歡各種樣式的指甲油,覺得塗上之後兩隻手的質感都發生了令人愉悅的改變。那個塗抹的過程也往往讓她癡迷。
塗完了一遍,她伸開手指晾幹,又看了會兒電視上剛開始的《極限挑戰》,小心地偏過頭去看了他一眼。再這麼靠下去沒有盡頭,她自己的肩膀都要壞掉了。他閉了眼睛,似乎當真已經陷入了沉睡。
阿墨輕輕歎了下氣,吹了下指甲,确定已經幹掉了,再很輕地扶住他的頭,然後慢慢把他放躺下來,又從屋裡搬了被子給他蓋上。她坐在沙發還剩下的一個角落上,把他垂下來的手放上去。他的手很涼,她的倒是很暖,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樣。于是她把整個被子重新鋪上去蓋住他的雙手,然後俯下身來在他的額頭上落了一個吻。
他依然睡得很沉,這個時候阿墨難得地可以放肆地打量他,以及沒什麼顧慮地親吻。否則在平日裡她還是會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來也不過是面子作怪。
玩了一陣之後阿墨回了房間,掩上門。她查一下微信,Luna竟然隻發了兩條語音消息。可是點開語音之後,她覺得自己瞬時凝固在了那裡,本來手掌的溫熱都成了冰涼……
“今天我就在香港,看到你們了。不需要和我解釋。”
“明天回公司,我們談談吧。”
阿墨走到窗前,伸手一把拉開窗戶。晚風吹過來,她試着借着風消除掉一點煩悶。她回想着和李喬到賓館的這一路,雖說自己戴了口罩帽子,但是那個遇到她的人畢竟是Luna,而且李喬的身高是遮掩不住的。被抓了包隻能認,并且慶幸還好不是被狗仔抓了個正着。
既來之,隻能安之了。
她望着窗外香港的夜色,深深吸了口氣。就讓該來的暴風雨都猛烈地來吧,我做好了迎接的準備。
無所畏懼。
第24章Chapter24
第二天,阿墨就訂票回了H市。她把行李往家裡一放,來不及做任何的休息,就開車回泛亞文化去找Luna。
她站在Luna的門前,深呼吸,然後擡了手敲門。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怎樣,她聽到Luna的那聲“進”,和之前也很不一樣。
Luna拎着文件夾,似乎要洩憤一樣往桌子上一摔,但還是貌似平靜地将文件夾輕輕放了下來。
暴風雨前的平靜。
“說。”
Luna雙手抱在胸前看着阿墨。
阿墨能感受到Luna的怨氣,火山的熔漿距離大爆發僅僅剩下了薄薄的一層。阿墨謹慎地控制着自己的措辭,害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殃及了全人類。
“我跟李喬在一起了。”
Luna深深吸了口氣,克制着情緒吐出兩個字:
“時間。”
“錄完節目後,我們私下吃了一頓飯。後來他跟我表白,我們就……在一塊了。”
Luna繞着她的椅子走了一圈,速度越來越快,“那就意味着,一個多月……一個多月的時間,你都在瞞着我?這也就是沒出什麼事沒被拍到什麼,一旦被拍到了怎麼辦?誰來替你負擔由此引發的所有後果和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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