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說的輕蔑至極,若在這樣的情形下退出,那戰酒當真會再無法擡頭,可若不退出,看着歐陽狂手中半米長的刺狀武器,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虎族二殿下竟然把那樣武器借給了他!
那是虎族二殿下西曉的殺器,據說是虎族至尊當年的成名武器,破神刺,帶有金質劇毒,可破萬法的攻擊型武器,傳聞隻有十方青天戟、罪金杖、血燼驚鴻槍、罪喋夙湮等名器才有與之較量的可能。而這武器,其他殿下都沒有得到,如今虎族至尊卧病在床,卻把自己的成名武器傳給了二殿下,其中的含義就很耐人尋味了。
而戰酒自身的實力,以及他手中的那把隻能算中上等品質的武器,是絕對接不下破神刺的一擊的,更何況歐陽狂提出的不是對戰而是單方面的防禦。
以破神刺的威力,在這樣的情況下殺死這樣的戰酒,簡直太容易了,而看歐陽狂的樣子,明顯不會留手。
别看歐陽狂長得像個小少年,實際上他比戰酒還要大上三十歲左右,不過是因為不過百歲才被定義為小輩,但他的實力,可絕對不能僅僅用“小輩”二字來衡量,可比被譽為“狐族天才公子”的戰酒還要略勝一籌,這樣的情況下,可破萬法的破神刺對上沒什麼防禦武器的戰酒,結局就毫無懸念了,隻能是——戰酒死。
看着歐陽狂臉上一如既往的嚣張笑容,一些腦筋轉得快的人都感覺有些心寒,從一開始不斷挑釁狐族,到定下挑戰規矩,歐陽狂就是為了逼迫戰酒不得不答應他的“挑戰”,而他的真正目的從始至終都隻有一個,那就是殺了戰酒這個狐族的天才公子,給落魄的狐族緻命一擊。
很多時候,一個武功高強、性格狂妄的人并不可怕,因為這樣的人容易被利用。但若這狂妄僅僅是表面,内裡卻是謹慎陰狠的算計,那這個人就太難應付了,沒人想被這種人算計,可不幸的是,這人正是狐族的死敵。
戰酒的額頭上有一絲冷汗冒出,此時他已是騎虎難下,他是戰場上經曆過無數血雨腥風的将軍,死亡他并不害怕,可他卻害怕狐族之後的命運,卻害怕自己的死不僅不能讓狐族受益,反而會進一步打擊到本就處于水深火熱的狐族。
可他又能怎麼樣呢?如果反悔,不僅是他擡不起頭,整個種族都會迎來更多的鄙夷與輕蔑,狐族就真的會變成任人侮辱踐踏的種族,敵對的勢力也會加快他們侵略的節奏……
所以,戰酒微微閉了閉眼睛,在心中已經做好了同歸于盡的打算,再睜開雙目,他眼中已滿是決絕,如果自爆的話……不論如何,要把歐陽狂也拖下水……
所有人包括歐陽狂都看到了他眼中的情緒,但虎族的衆人卻仿佛一點兒也不擔心一樣。
戰以擇微微搖了搖頭,不行啊,他沒記錯的話,破神刺有一招,可是無法讓戰酒做到同歸于盡的啊。小酒不能死,狐族,也不能任人欺辱,這樣想着,也就是在戰酒正要開口應戰的時刻,戰以擇突然出聲道:“且慢。”
他的聲音很沉穩,很清朗,在這一片寂靜中顯得尤為突出。
他問道:“我狐族不能這麼吃虧,要比試,雙方就都該有所付出,你說小酒接不下狐族就退出比試,可若是小酒接下了,你虎族又該如何?”
第十九章狐祖終回歸
一陣沉默,衆人像看瘋子一樣看着戰以擇,這樣的情況,保住性命都是難題,這人竟然還想着赢,不僅想着赢,竟然還想着赢了的好處,衆人隻覺得有些“跟不上”他的思維。
狐族的衆人欲言又止,莫千臨的眼中閃過一絲希望,荒辰紫龍族的紫鋒不屑的嗤笑了一聲,而順道陪着他來此的紫栖淵卻有些出神。
歐陽狂驚訝的挑了挑眉,反問道:“你想如何?”
戰以擇彎了彎桃花眼,溫和道:“這草本就該屬于狐族,但狐族這些年的不順卻讓你們以為可以肆無忌憚了。既然如此,比試也好,讓你們見識一下狐族并不是好欺負的,這三悟靈生草也是無論如何都會歸還狐族。但你們卻提出了什麼可笑的參與比試資格,這種侮辱,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他的聲音很溫和,态度卻很強勢。
“所以小酒若是接下了,不僅是獲得個比賽資格,那個可笑的‘勝者要補給另兩方草藥的規定’,也要取消,在正式比試中狐族要成為輪空的一方,而且虎族龍族要簽下契約,若狐族在最終比試中赢了,不僅要此次聯合起來共同對付想搶靈草的無禮之輩,還要對此次的事情賠罪。”
戰以擇笑的一臉溫和,可他的話,卻比歐陽狂還要狂妄,簡直可以說是過分了。狐族,在衆人心中本是可以随意拿捏欺淩的了,讓他這麼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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