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若是三方為了争奪都受傷,讓後來者撿了便宜,那可是得不償失了。在這點上,這三族倒是默契。
此時,五族齊聚,三族中的五人圍住三悟靈生草,剩下來的各族之人都分布在這五人四周圍着這五人。
戰以擇皺了皺眉,狐族青丘地界的草藥,本就該屬狐族,說什麼比試,當真好笑,到狐族的地盤如此肆意嗎……
明顯有人和他想的一樣,戰酒有些不屑的說道:“狐族青丘地界的東西,本就隻屬于狐族,如今來搶奪還要安個比試的名頭,當真好笑。”
歐陽狂自是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立刻回道:“真當還是狐族鼎盛的時代嗎?路過青丘還要去問候不成?哼,狐族都落魄成這樣了,沒點兒實力有什麼資格談地盤,别說一株草,連青丘沒準哪天都直接丢了。”
狐族和虎族早已勢如水火,之間有過多少争鬥死亡,上一代的虎族帝王死于狐族之手,而狐族如今境地也大部分是因為虎族的帶頭侵略。太多化不開的仇恨,讓兩族關系再無緩和的餘地。
所以歐陽狂才如此肆無忌憚的嘲諷,反正是徹底的敵人了,也不需要假惺惺的裝什麼友好。
戰酒被他嗆得說不出話來,不知道怎麼反駁,因為他說的,的确是事實。水雨生也抿緊了唇,垂下眼不知在想什麼。
在這沉默的氛圍中,戰以擇握着青天傘的手微顫,他想過狐族的情況可能不是很好,卻沒想到到了這種地步,任人欺辱嗎?他的心中隻覺得酸澀無比。
看着狐族不再說什麼,歐陽狂沖着單斯得意的揚了揚眉,這時龍族中的另一人突然開口,“快把比試方式定下來吧,三悟靈生草就這麼放在這兒,諸位就不怕夜長夢多嗎?”此人紅衣黑裳,容顔溫雅俊朗,帶着幾分上位者的氣息。
單斯溫雅笑道:“正有此意。就各族出一個小輩比試如何,輪空一族,另兩族先比試,決出勝者後休息一個時辰,勝者再與輪空的一族打,這第二局的獲勝者就獲得三悟靈生草。不過這草藥是大家一起發現,為了不傷三族和氣,勝者分别拿出兩件靈草給另兩族如何?”
聽着他的話,在場的一些人眸光微深,單斯不愧虎族智囊之名,最後這一個為了“不傷和氣”的做法,看似不夠果斷,實則能讓這三族暫時形成聯盟,不至于決出勝者後出現另外兩族與得到草藥的一方翻臉的情況,打起來讓别人撿了便宜。
“可以,這比試時間就定在後天吧,留一天準備下就好,未免夜長夢多。不過這比試尺度和輪空哪一族,不知單先生怎麼看?”紅衣的龍族開口問道,言語間竟完全忽視了狐族。
單斯回道:“這位想必是龍族的唐潛閣下了吧,久仰大名,比試自然是點到為止,一方無力還擊時停止,分出勝負即可。”若這比試下死手,隻怕三族這脆弱的聯盟即刻就會崩塌,唐潛自是沒什麼意見。
這時歐陽狂卻故作苦惱的插道:“單叔,不死傷也太難了,尤其還有那麼弱的狐族。”他眼中充滿疑惑,好像真的遇到了什麼難題一樣,可那眸光深處,卻是一抹惡意流轉。
戰持細長的劍眉挑起,語帶怒氣,“歐陽狂,你到底要如何?”她的眼中似有火焰燃燒,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狐族,她真的快忍不下去了。
歐陽狂一笑,露出尖銳的犬齒,“不如何?隻是想看看狐族到底有沒有這個資格比試罷了,萬一不小心把哪隻狐狸打死了多不好。這樣吧,我攻擊,狐族要出場的人防禦,用什麼武器都行,隻要接的下我就承認,當然,我們可以畫一個半徑一米的圈,隻要你不出這個圈就算接下了。”
接着他話鋒一轉“可要是連一式攻擊都無法防禦,還參加什麼比試,直接退出算了,我想勝者也會給你們一株靈草的,怎麼,狐族,敢是不敢一試?”
原來歐陽狂的目的一直在此,所以才會不斷挑釁,此時狐族若不應下,就變成了他口中的不敢,連接一招都不敢,那狐族的臉面,真的就徹底沒了,甚至會淪落到誰都能踩上一腳的地步。
狐族自是會要派戰酒出場,他的經驗和能力從來是衆所周知的。
戰酒臉色難看至極,他看了一眼莫禾,看到他眼中同樣的決絕,出聲道:“想領教狐族的實力,自是可以。”
戰以擇看着幾乎完全被動的狐族,涼薄的桃花眼中劃過一抹心疼和憤怒。
歐陽狂嘴角的笑意更深,他忽的取出一物,拿在手中,直指戰酒,“可要考慮好了哦?看看我手中的是什麼,怕死的話現在退出還來得及,狐族也會得到一份靈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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