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否還會帶了嚴楓的記憶?”
“應該不會,那魂魄不是奪舍,隻是滲回到軀骨當中,不會有記憶侵入,離甯還是那軀體的主人,它的頭腦還是離甯,記憶自然也還是離甯的。”
盧芸聞言,似乎是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但是,為了以防萬一,我今天借着給皇世子診查之機,還是将蠱蟲混在丹藥裡給離甯服下去了,等他服滿三天,這蠱蟲的藥效就到了。”
“什麼?兄長,你難道是怕甯兒醒來後不受控制,想用傀儡咒術控制他?你剛才不是說這具軀體還是屬于離甯嗎?”
“我喂的不是傀儡蠱蟲,而是能蠶食人記憶的蠱蟲。”
“兄長,你這是為何?你剛才不是說,那具軀體還是甯兒的,記憶也自然是甯兒的嗎?”
“小妹,你真是太天真了!一個帶着離甯的腦子,又有嚴楓的心性和本能的皇世子,你覺得這樣一個人對我們是安全的嗎?”
盧芸整個人如遭雷劈,“所以兄長你就要把他的記憶給抹去,那他如果沒有記憶了,他到底是離甯還是嚴楓呢?他在皇世子的位置上,隻可能知道謝清柳是他娘,而我就是一個跟他沒有任何關系的人了。難道我親手殺了自己的兒子,就是為了還給謝青柳一個兒子?我何苦這般所為?”
盧芸說完這些話,面部扭曲得都快變了形,眼淚撲簌簌地往下落。
“小妹,我這也是權宜之計,不得已而為之,這個兒子你就當沒生過吧。”
盧芸語聲愈發的哽咽,“兄長,你說得倒是輕巧,他可是從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啊!”
其實,她真正不甘心的是,自己冒了那麼大的風險把兒子給殺了,兒子大難不死地當上了皇世子,結果卻要跟自己沒有任何瓜葛了,她的皇太後夢也就此破滅了。這難道真的是老天給的報應嗎?
盧芸想到這些,眼中的淚噴灑得更加洶湧。
她似乎是一下子還無法接受這突如其來的一切,自己最寵愛的女兒瘋了,剛認沒多久的兒子即将不記得自己了。
盧福看到盧芸一副凄慘狀,繼續安慰道:“小妹,聽為兄一句勸,離甯不記得你是他娘,自然也就不記得自己曾是叛軍首領,于你于他而言都不是壞事。”
這些話好像并沒有安慰到盧芸,婦人還是哭得個稀裡嘩啦。
盧福最終失了耐心,帶着責怨的語氣吼道,“别哭了!這都是因為你太慣着你那個寶貝女兒了,她竟然為了自己那一點執念,親手殺了兩個皇子,現在你二人就自食其果吧!”
盧雲的哭聲被他的吼聲阻斷,轉換成了低聲抽泣。
盧福似乎意猶未盡,越說越來氣:“這些年來,為了卓晴的事,我幫你幫得還不夠嗎?為兄我破了天機,有違天理地去施些加害于人的咒法,還不知要被咒法反噬掉多少年的陽壽。如今為了保命,每天都在吃延壽丹續命,但是身體還是每況愈下。”
剛說完這些話,盧福就很應景地劇烈咳喘起來。停不下來的咳嗽令他的身體劇烈地抖動着,最後不得不伸出一隻手使勁地捂着嘴,才好不容易把咳嗽止住。
盧雲見狀,最終停止住抽泣,堆出一臉歉意地看着兄長。
二人沉寂了片刻,盧芸最終打破了沉默,“兄長,都是小妹不好,小妹實在是太寵溺子女了,這些年來讓兄長費心了。”
語畢,她似乎是又想到了什麼,緊接着說道:“對了,那塊玉何在?兄長在鵲桓宮内可有尋到那塊玉?”
盧福回道:“我今天在鵲桓宮内探查過了,沒有尋到那塊玉,也許那玉真的被那丫頭帶走了。”
說到這裡,他語聲開始變得沉重:“我現在最擔心的是,那個姓駱的丫頭會為了嚴浔,回來找你和晴兒尋仇。”
盧芸聽他這樣說,似是有些不以為然,“可是,沐芳宮的人不是已經把晴兒平安送回來了嗎?他們若是想報仇,為何不把這事直接捅到仙君那裡?把我們卓府一家人全部送進牢獄?”
盧福似是也解答不了盧芸的疑問,眉頭緊鎖地思考了起來。
盧芸繼續面帶疑惑地求證:“兄長,你确定嚴浔不是跟那丫頭私奔了?而是被晴兒下了過量的交合散給.....可沐芳宮的人為何還要瞞着這事兒?”
盧福似是已經聽膩了這般的詢問,斜睨了一眼面前的婦人一眼:“小妹,你要我說多少遍才肯相信,我已從多方驗證了自己的這個猜測,你隻需相信為兄的推斷就是。至于沐芳宮的人為何要捂着嚴浔的死訊,肯定有其不可告人的原因。”
“兄長,你猜測那丫頭是想用那玉來複活嚴浔對嗎?那玉真的能将嚴浔複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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