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柏松:“?”穿越之前林淵雖然不是什麼精緻的豬豬男孩,但洗面奶還是有的,天氣幹燥的時候還會買噴霧,穿越過來以後,皮膚也發幹,換季的時候臉上還會起皮,不僅起皮,還很癢,林淵就羨慕陳柏松這樣的膚質。陳柏松倒是完全沒感覺。林淵問他:“你怎麼還不娶妻?大哥已經娶了,二哥呢是覺得天下沒太平,三哥早就有妻有子,兒女雙全了。”陳柏松:“……沒想過。”林淵:“你以後要是看上誰家的姑娘,我幫你去提親,你成親的聘禮我來幫你準備。”陳柏松忽然站起來,臉上沒什麼表情:“我去給你打水,茶也要換了。”看着陳柏松離開的背影,林淵明确的感受到了陳柏松心情的變化。但他不明白陳柏松為什麼不高興。因為提到了成親的事?可成親是好事啊,自己這個奶兄弟幫他操辦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林淵坐在炕上想了一會兒。難不成……陳柏松是有什麼隐疾?所以才不願意談關于成親的話題?陳柏松回到房内,就看到林淵正眼都不眨的看着他,雙眼中還帶着難以形容的了然跟同情。陳柏松把盆端到林淵面前放下,撈起袖子準備伺候林淵洗腳。林淵盤腿坐着。陳柏松:“你把腳放下來。”林淵拍了拍陳柏松的肩膀:“我又不是沒手,我自己洗腳,以後我不跟你說成親的事了,别擔心,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陳柏松:“???”作者有話要說:陳柏松:“我冤枉。”122朱元璋他們追擊倪文俊去了,林淵就要開始着手規劃漢陽。他先讓人去集合城裡的商人,讓他們重開糧市,百姓們能買到糧食,自然就知道秩序還在,就算一時半會兒不敢走上街頭,很快也會因為缺糧出門。然後叫陳柏松去處理戰俘,給戰俘們飯吃,給他們治傷,護士們忙得腳不沾地,但軍營中的女人,除了治傷以外,她們的存在還能安撫人心。林淵還得接見不少徐壽輝的餘部。總之一忙起來,連口熱飯都沒時間吃。關押徐壽輝的院子裡,林淵坐在石凳上,他身後就是一顆高大的梨樹,此時舒展着樹葉,草地郁郁蔥蔥,一切都欣欣向榮,隻是徐壽輝的心情可不如現在的景象,他看着林淵,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眼前這個稍顯削瘦單薄的青年人,竟然就是傳言中那個戰無不勝,心機頗深,手段狠辣的南王。“徐兄,坐。”林淵做了個請的姿勢,“漢陽城破了,我也就不叫你皇上了。”徐壽輝苦笑道:“階下之囚,南王随意吧。”林淵給徐壽輝倒了杯茶,兩人坐在樹下,徐徐微風吹過,仿佛兩人是什麼至交好友。“太師他……”徐壽輝忽然說道。林淵嘴角含笑:“鄒太師好好的,他們那些修道之人比常人活得好。”越是懂道,就越知道惜命,不會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徐壽輝垂下頭:“是啊,不知南王如今拿下了漢陽,下一步做什麼?”“不怕告訴你。”林淵隻敢在這麼一個階下囚,且誰都無法左右的階下囚面前說這句話,“我要拿下濠州和安豐,再直取大都,殺了孛兒隻斤,到時候我若稱帝,誰敢阻我?”徐壽輝忽然笑道:“你也想當皇帝,天下人都想當皇帝,你看,我如今這是什麼下場?”林淵歎氣道:“徐兄,我破了漢陽,還能留你一命,我不破漢陽,倪文俊會留你?”徐壽輝聽到倪文俊的名字,忽然喘起氣來:“那厮,那厮負我!”“徐兄,自古以外,君辱臣死。”林淵輕聲說,“可君君臣臣,從來都是利益和力量的角逐,天下的道理,不是東風壓西風,就是西風壓東風,與其怪倪文俊負你,不如怪你自己,為何會讓倪文俊敢負你?”徐壽輝愣住了。林淵:“君強臣弱,君弱臣強,這個道理不用我說吧?”徐壽輝忽然說:“南王就不怕,手下的将軍會與倪文俊一般?”林淵大笑起來:“徐兄,你我不同,知道區别是什麼嗎?”徐壽輝看着他。林淵:“沒了你,你的将軍依舊能調兵遣将,有兵符沒兵符有何區别?”“可沒了我,誰能調遣我的軍隊?沒了我,百姓就會為我複仇。”“有我在,就能保他們榮華富貴,沒我在,他們隻會分崩離析,天下亂世,他們需要的,正是我這樣的人。”徐壽輝:“因為你散布你是仙人,你是菩薩的化身?”林淵:“一開始是,這些流言會給我積累起最原始的聲望,人們就算不信我,也會記住我,當他們面臨選擇的時候,自然也會選擇更熟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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