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沛在客廳看到了姐姐的照片,一顆又黑又粗的麻花辮,看着烏黑順亮,怪不得劉文博心疼不讓姐姐剪。
姐姐懷孕了,劉媽媽在出發前叮囑,姐姐做什麼吃什麼,别讓姐姐做一桌子菜,免得累着。但姐姐還是做了一大桌子菜,熱情的勸夏沛吃。
姐姐指揮劉文博收拾好魚,放大鐵鍋裡和豆腐炖,揪起一團面拿手壓成小圓餅呼在鍋邊,魚熟了,圓餅也好了。掀開鍋蓋時,餅子邊稍微浸湯汁,口感棒極了,吃過魚後,劉文博從屋裡拿出挂面,端着盆進屋,又用魚湯煮了半鍋挂面吃,姐姐一臉嫌棄,直言劉文博是豬精轉世。
“我要是豬精,那姐姐什麼?”劉文博吃着面反駁姐姐。
夏沛本想矜持點,吃個七八成飽就行,但劉文博端出來的魚湯面條太香了,忍不住又拿起筷子吃了一碗。
姐姐很開心弟弟回來,因為懷孕在家,姐夫又出門工作,在家裡十分無聊,劉文博,夏沛和姐姐收拾好院子裡的餐桌,坐在樹的陰涼處,開始玩牌,夏沛在畫室除了學畫就是打牌,十好幾年的牌技不是吹的,手中的牌沒有王和二的加持也能全都出手,樂的哈哈的拍手。
劉文博一個眼神制止住夏沛,夏沛默契的解讀出劉文博的意思,姐姐在家悶久了,能不能讓姐姐赢一次?夏沛調整牌的順序,輸的神不知鬼不覺,姐姐覺得夏沛用光了運氣,該輪到自己赢了,開心的接受進貢,一把一把的赢着,硬是打到晚上,劉文博要回家。
劉文博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在播放盜墓紀錄片,劉媽媽覺得吓人回屋睡覺了,夏沛覺得無聊,看到劉文博櫥子裡有武俠書,坐在屋裡靜靜的看書。
劉文博本來膽子就小,但又忍不住想知道棺椁裡陪葬了多少金銀珠寶,但沒想到,越到最後背景音樂越吓人,主持人的解說越來越恐怖,劉文博手裡的遙控器一哆嗦掉到地上,摁不動按鈕。
劉文博又不敢過去關電視,大聲喊夏沛,夏沛看劉文博叫的帶勁,裝作沒聽到,劉文博又喊媽媽,劉媽媽都睡下了,被喊醒,生氣的說:“喊什麼喊,你再喊我就過去揍你。”
“啊,你來揍我吧,順道把電視關上。”劉文博用腳踹沙發,沙發是木質的。越是用力踹越是震得腳疼。
劉媽媽屋裡的燈亮了,夏沛也聽到劉媽媽走過去訓劉文博的聲音,站在門後看劉媽媽伸手打劉文博的頭,劉文博雙手護頭,舉着遙控器往外逃,劉媽媽回頭看了一眼,電視裡正在解剖屍體,吓得後退幾步,看到夏沛正趴在門口看熱鬧,看了一眼夏沛,喊小沛。
夏沛立刻點頭,比劃OK手勢,說這就去關,劉文博看媽媽走回屋去,制止住正要關電視的夏沛,說平常天線隻能收到中央一和中央七,這次好不容易能收到中央十,必須看到結尾,要不然明早一打開電視,萬一收不到中央十的信号,不知道猴年馬月能看到了。
劉文博害怕打擾媽媽睡覺,調小聲音,坐在夏沛旁邊安靜的觀看,千年的女屍從馬王堆裡擡出來,肌肉還有彈性,攝像機放大無數倍対着各個細節慢慢拍攝,劉文博看的害怕,又連連贊歎,這防腐技術真是絕了。
夏沛小時學畫時,就觀看過屍體的畫,西方的畫從不避諱屍體,夏沛給在專心緻志看電視的劉文博說,他小時上過一節藝術課,指導老師說,屍體作為屍體,是活生生的屍體。西方有很多巨作,都是展示赤果的屍體的。
劉文博伸手捂住夏沛的嘴,不讓他繼續說,透過手指頭縫看電視機裡的千年女屍,接受着畫面和語言的雙重夾擊。
劉文博半夜上廁所又把夏沛晃醒,陪自己去院子裡站着,劉文博直接在葡萄架下開始施肥,小狗在劉文博和夏沛腳下亂蹭,夏沛摘了一個頭頂上發青的小葡萄粒,小而密集,一粒一粒的擠在一起,發硬,嚼不動,嘗起來苦澀澀的,夏沛問:“這個葡萄什麼時候熟啊?”
“等我尿完這泡尿,它就熟了。”劉文博站在牆角撒着尿抖激靈。
夏沛轉身要走,劉文博嘴上認慫:“錯了錯了,八月份熟,八月就熟了,快了快了。”緊跟着夏沛回屋。
早上,劉媽媽因為不經意聽到夏沛誇鐵鍋炖餅好吃,一早去菜地摘茄子,大鐵鍋頓茄子肉,鍋邊貼着金黃的玉米餅,軟軟的,浸泡着菜水吃菜,惹得夏沛一口氣吃了五六個。
“媽,我的呢。”劉文博看媽媽給夏沛盛飯,舉着碗等着,以為自己還和剛回到家那兩天一樣受寵。
“鍋裡自己拿去,一天天就知道媽媽媽媽的。”
劉文博盛着飯,哀歎不公,誰知手一哆嗦,不小心把稀飯灑到外面,又挨了一頓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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