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會就去。”劉文博聽到媽媽說話,還從哪裡扯着嗓子回答。
“我對你真是刮目相看。”夏沛把收來的衣服扔劉文博臉上,把他蓋得嚴嚴實實,劉文博嬉皮笑臉的舉着衣服湊到夏沛鼻尖,說被陽光曬過的味道,暖暖的,好聞極了。
夏沛很納悶,原來學校裡,高冷乖巧,沉默寡言,看着一臉知識分子樣貌的劉文博哪裡去了,怎麼在家裡這麼多話,關鍵話多還沒有營養,癱在一個地方喊也喊不動。
“這就是你和你媽媽的日常相處。”夏沛盤腿坐着疊衣服,問雙腿倒挂在牆上的劉文博。
“對,是不是很溫馨。”
“溫你個頭,我要是你媽媽,天天聽你在我耳朵邊啰嗦,關鍵時刻喊都喊不動,我得氣死。”
“我出去半年多了,我媽不得知道我從外面幹了什麼,要不然她多納悶,我不得往細來了說。”劉文博換個姿勢繼續倒立,劉媽媽知道劉文博所有的舍友,舍友家是哪裡的,有沒有男女朋友,學校附近有什麼好吃的,劉文博兼職的家庭具體位子等等。
“你媽媽知道我嗎?”夏沛問到。
“不知道,不過現在不是知道了嗎?”
“切,你給你媽媽說身邊好朋友的一切,但你從來不跟她說你自己對吧,你這虛晃一槍啊。”夏沛立馬看透劉文博的心思。
“噓,你敢說你媽媽知道你自己的心思。”
夏沛不回答,把疊好的衣服悶在劉文博臉上,使勁壓了壓。
“老二。”劉媽媽直接推門而入,夏沛吓得手一哆嗦,衣服從劉文博臉上掉下去,劉文博腿還倒挂着,夏沛慌張的把李文博臉上的衣服扒拉下來,咧着嘴表示尴尬。
“敲門啊,我的媽媽。”劉文博見怪不怪,再次提醒媽媽敲門。
“下次一定。你明天去你姐姐家一趟啊,你叔給咱家兩條魚,給你姐送一條。”
“行,關門啊,媽媽。”
夏沛看到劉媽媽一走,雙手捂臉,吸一口氣,兩隻手又捂着自己的小心髒,快被吓死了。劉文博說,她媽媽習慣了不敲門就進,叫夏沛習慣就好。
一大早,劉媽媽一聲吆喝叫劉文博起床,才五點半,劉媽媽站在門口說快八點半了,夏沛聽到撲棱起來,頂着一頭比雞窩還淩亂的頭發,使勁晃劉文博,劉文博昨晚熬夜看武俠小說,淩晨一點才睡,沒想到免疫了媽媽的敲門聲,又被夏沛晃醒,“絕對不到六點,你起來就起來,别禍禍(方言:牽扯)我。”劉文博嘴裡嘟囔不清,揪着床單蓋住頭繼續睡。
“小沛醒了,這麼早,接着睡,接着睡。”劉媽媽看到小沛開門,讓小沛接着回去睡,走到窗前锲而不舍的喊醒劉文博。
劉文博才回家四天,就已經淪落到早起給小貓小狗泡飯的地步,劉文博聽夏沛的建議,決定留一頭可以弄造型的長發,大概九十厘米長,回家的時候正長到五六厘米,又因為發質軟,劉文博蹲在門口喂小狗,看着就像頂着一頭雞窩。
劉爸爸從外面進來,握着兒子的頭發問:“俺姑娘這是要紮小辮?”
“你别說我,夏沛比我還長。”劉文博瞬間轉移話題。
“你别說人家,我在說你。”劉爸爸天天捎帶着話陰陽劉文博的頭發,和劉文博打賭,他撐不過即将到來的三伏天。
劉文博晃着爆炸的雞窩頭,表示無所謂。
劉文博喂完小狗騎着車去姐姐家。在路上誇夏沛真是個好的擋箭牌,劉文博模仿媽媽的語氣,溫柔的說:“小沛啊,快回去再睡一會,太早。”瞬時又變了音調,嚴厲的說:“老二,還不起,太陽都下山了。”
劉文博豎起大拇指,說模仿的真像。
“你爸爸看你這頭發,天天說你,但也不讓你剪,那他說你有什麼用?”夏沛坐在車後座,伸着脖子好奇的問。
“說我是每天必備,我初中叛逆,留的頭發都能紮小辮,他都沒說啥,還是我自己覺得夏天耽誤我散熱,自己剪去的,再說我都這麼大了,當然不會說啥了,就天天沒話找話。”
“你爸可以啊,我爸要是回家看我這個頭,估計當晚給我找推子剃了。”
“我爸不管隻是因為覺得管不了,其他事他也沒少管。”
夏沛見到了劉文博口中經常提起的姐姐,姐姐五官大氣,漂亮,去她家時,姐姐正在梳頭,和姐夫吐槽,說夏天太熱了,懷着孕不方便,想把頭發剪短。劉文博騎車進門,大喊:“頭下留發。”按着小喇叭騎到院子裡,吓得姐姐還沒等劉文博停穩車,就上去打他。
姐夫端着熱水出來,不讓姐姐剪發,說以後洗頭的活他承包了,劉文博也說,姐姐的頭發那麼好看,不要亂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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