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伸手去扶程祐宗,說道:“我也隻是随口問問罷了,瞧大長老這是在做什麼。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我一女子把大長老的家給抄沒了呢。”
“啊?大人...”程祐宗被白鶴這一番話吓得要去抱白鶴的大腿。
白鶴踢開他的手:“起來!”
程祐宗起身,他也不知眼前這人所言虛實。合作十幾天,性情陰晴不定,更是上面那位的左膀右臂,着實難伺候。
“計劃明日施行。這是軟骨散,必要時再使用。噢,聽說你還有一條名叫鬼絕魉的忠犬,記得好生利用哦。”白鶴把裝有軟骨散的錦囊放在桌上後轉身就要離開。
“是。”程祐宗盯着桌上那袋軟骨散說道。
白鶴又道:“最後忠告大長老一句,莫要讓你的枕邊愛人毀了我們所有的計劃。你知道上面人的手段的,不需要我再做提醒了吧。”
程祐宗一愣:“多謝白鶴大人提醒,小人明白。”
“你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我怎麼可能會害你,你說對吧,程大長老。”白鶴打開房門,又回頭道:“大長老,你的高貴之情呢?呵,喂狗了麼。”
直到白鶴腳步聲完全消失後程祐宗才擡手擦了擦汗。
他的高貴之情早就在二十年前消失殆盡了。
至于家裡的枕邊人,程祐宗笑笑,他也對自己愛莫能助。
第20章桑桃情3
“桑落姐姐,起了嗎?”桃笙敲着白鶴房間的木門大喊:“桑落姐姐,已經日上三竿了。快起來啦!”
白鶴打開房門就看見桃笙一身粉色衣裙,暖陽照得她整個人都散着朦胧的粉光,與身後的枯樹形成鮮明的對比。
鬼使神差般白鶴伸手想去揉揉桃笙的頭發,意識到自己的動作之後隻得侃侃拂上自己眯着的眼睛,故作慵懶地問道:“嗯?有什麼事嗎?”
桃笙揚了揚手裡的兩個罐子說道:“蘇伯送來了桃花釀,今晚我請白鶴姐姐小酌呀。”
“好啊。”
“桑落姐姐這幾日一直待在院裡,難得今日出一次大太陽,我帶桑落姐姐出去看看,如何?”
“榮幸之至。”
用餐之後,白鶴拿了把深色的紙傘:“太陽有點大,遮遮。”
最開始隻以為這裡是一普通村莊,現在白鶴絕不敢對這小村落掉以輕心。幸好白鶴記憶力好方向感又足,這才悄然發現這座村莊深藏玄機。單看每戶人家交錯分布,但每條路卻又交叉分布,路與戶合起來就成了迷宮般的存在,以及交叉路口的樹更是讓人迷離...甚至一路走來所見的每戶人家的院落布局都讓人撲朔迷離。
這是白鶴第三次對桃笙産生懷疑。
桃笙卻對白鶴坦言道:“這個村莊是新生的,叫八卦村,這裡的一路一戶甚至一花一草都是按規律分布的。這個村莊的人啊...”桃笙突然靠近白鶴,附耳輕聲說與白鶴:“我都不認識。”白鶴脖子處突然一熱,趕緊邁開一步。桃笙一愣,随即大笑道:“桑落姐姐這是...害羞了?”
“笙笙莫要胡鬧。”
“哎呀,桑落姐姐别生氣....我帶你去走田埂。”
一片錯落分布的方田,這個季節小麥已經收割了,隻剩下一地的麥草,要麼困豎着,要麼散鋪着。再遠處是層次分明的梯田,有小股小股水流自山頂流下,梯田裡也是麥草遍布。再遠一點,入眼處全是綠林。
“桑落姐姐你看那兒!”桃笙指着空中一隻斷了線的紙鸢興奮地叫着。
白鶴擡頭随意看了眼,心思卻落在距離這兒不遠的一處大隊人馬來襲的腳步聲上。白鶴知道,紙鸢代表着程祐宗已經将風月挾持帶走,而大隊追趕的人馬聲則代表程祐宗的行迹敗露。白鶴心裡暗道程祐宗這個廢物。十五年前沒本事攻下青州城,十五年後更是連一個人都挾持不住。這樣的人不知道太子為什麼還願意留着。但白鶴表示這正合她意。
“啊!”白鶴的心神被桃笙的呼痛聲拉回。桃笙竟然跑去追那斷線的紙鸢,被田埂絆倒。
白鶴連忙去扶,前幾日下過雨,現在田地裡的泥是濕的。桃笙摔髒了衣裙,還崴到了腳踝,磕到了左手手掌,泥與麥草碎混着絲絲血迹粘在手掌上。白鶴沉着臉把桃笙抱放在一旁小溪的大石頭上,蹲在桃笙腳邊幫桃笙清理麥草碎和泥。傷口不大,但是受傷面積挺大的。
白鶴的注意力卻停留在桃笙那左手大拇指指根處的花紋上。遇水擦洗後,鮮紅的花紋退去,留下的是與她一模一樣的極淡色的傷疤。
“所以,我一直對桑落姐姐手上的傷疤很在意。”桃笙說道。
白鶴攤開自己的左手掌,認認真真的對比起來,滿腦子疑問地道:“這世上真有這麼巧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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