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他說的話,再聯系他方才各種手欠,敖楚歎氣道:“盛天清,你是不是對‘兄弟’有什麼誤解?”
敖楚心裡幹巴巴地想,他不會閑着沒事看了耽改劇,還是不看彈幕的那種,以為這就是傳說中的兄弟情吧?
敖楚心裡拔涼拔涼的,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問道:“今天這事調查清楚了嗎?誰幹的,有沒有人指使?”
第25章
管嘉白這會兒被關在學院的小黑屋裡。
他當時是身體行動快于大腦。事發突然,因為看到敖楚受傷,想到的是頭天晚上何嘉蘭說她要幹票大的,随後又下意識看了她一眼。
她站在人群裡神色慌張,顫顫巍巍站着,看起來比誰都要緊張,管嘉白心下涼了。第一反應是要護着她,看在他父親的面上,總不至于真把他怎麼了,如果是何嘉蘭被抓了,後果當然比他嚴重得多,沒人能保她。
出事後他被人晾在這裡,之後再沒有人來審問他,更别說嚴刑拷打。他心裡惴惴不安,一會兒想着何嘉蘭要幹什麼,一會兒想着盛天清會怎麼看他,良心發現了還會想想敖楚怎麼樣了。
隔天,來了幾個“探監”的。
中間隔着鐵杆,何嘉蘭是個脾氣火爆的,一來就劈頭蓋臉地罵了管嘉白一通,“你個死基佬,看不出來啊,本事挺大的嘛,還因愛成恨了”說着就要去扒上去打他,被傅明和陸舒拉開了。
“等等,”管嘉白聽得目瞪口呆,“不是你幹的?”
何嘉蘭冷靜了一下,掙開他們,朝他翻了一個白眼,問道:“我?我無緣無故的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她又想到他為什麼會在這裡,忽然一瞪眼:“你以為是我,所以這是在替我頂罪?”
管嘉白不好意思地笑笑,“當哥哥的,保護妹妹是應該的。”笑容還沒綻放完,就被何嘉蘭忽的伸手一推,他沒料到她是這反應,被推得往後退了一步,擡起頭來有點不知所措。
傅明插話道:“你們兩個是什麼情況?”又問管嘉白,“你怎麼認為是嘉蘭做的?”
陸舒附和道:“對啊。”
管嘉白問她:“你前天晚上不是跟我說有單大生意嗎?不就是幹掉上神嗎?”
何嘉蘭陰郁着臉,眼睛直直地盯着他。管嘉白繼續說:“我昨天一看你那麼緊張,還發着抖,我就知道壞事……”
“我緊張是因為我大金主倒下了,我怕斷了财路。我哪裡發抖?我那是被人擠的!”何嘉蘭一嗓子吼完,另外三人啞然。
她又說:“你瞎認什麼?自己找麻煩還耽誤抓人。”她看了他們一眼,“走,出去找人把事情交代清楚。”說完帶着他們兩個一轉身就跑。
管嘉白在後面伸長着手,追問,“先别走,敖楚怎麼樣了?”
傅明停下來告訴他,“被上神帶回去了,聽說休養幾天能好。”
盛天清帶着端藥的下人進來,敖楚聽到聲響,撐着床坐了起來,靠在床頭。身體恢複了不少,沒有頭天虛弱了,但還沒能完全化回人形。
敖楚不吭一聲,主動接過裝藥的碗,仰頭一口氣喝了,喝到越後面眉頭擰的更深。盛天清難得見他這麼配合,拆了顆糖遞給他。敖楚又是什麼話也沒說,接過便吃了,怕動作慢一點,盛天清又要給他塞進嘴裡了。
“抓到了嗎?”敖楚用舌頭抵着糖,擡頭看着他問道。
盛天清站在一旁,“你怎麼知道人跑了?”
昨天敖楚問他這事的時候,盛天清沒打算跟他談,說他身體太虛,讓人歇着先。
看敖楚被糖果鼓着的腮幫子,盛天清手又癢了,伸了根手指就要去戳,手還擡不到一半,敖楚鼓起來的地方就消下去了,他“啪”一聲,把糖咬碎了。
“不跑等着被抓?這事要查也不難。那符是提前畫好的,等你接近往你背上輕輕一放。剛下手你不可能知道,隻能等人的血催動,操控獄火。”敖楚半仰着頭對他說,可能是擡久了頭,脖子酸的,他沒什麼熱情地說道:“别老站着。”
盛天清就近坐在了旁邊的軟皮小沙發上,有點意外道:“這可是你這麼久以來第一次主動讓我坐下。”
他看敖楚一皺眉,看樣子要怼他,盛天清又一本正經道:“沒錯,一查誰手上有血就知道了,沒想到半路那孔雀自己跑出來認了。”
“他?”敖楚有些詫異,繼續道:“問過他話了嗎,沒什麼事就把人放了吧,膽子小的很。”
“那邊剛傳話過來,就是個誤會,放了。”盛天清問,“你早知道是關黎了?”
敖楚不怎麼在意地說,“除了他還有誰,上次沒成功還不甘心。你也是心大,能把人繼續留在身邊。這會兒應該逃回家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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