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鵝卵石鋪成的小路走了幾步,進了一間卧室,裝修得像風格簡約古典的山間别墅。
盛天清把人一放到床上,被子立刻成了濕漉漉的一片。
管家送來衣服,看盛天清一擺手示意他退下,就又帶上門出去了。
他拿了一套睡袍走到床邊坐下,想要動手給人換上,又想到敖楚上次在宿舍換個睡衣都不讓人看。
他頭有點疼,輕輕地拍了拍敖楚的臉,“小楚,小楚,醒醒,再不起來我隻能給你換衣服了。”随後一想,睡個覺換什麼衣服?直接扒了不就好了,反正大家都一樣。
等他扒掉上衣之後,敖楚可能出于身體的自我防護作用,适時地睜眼了,人還算清醒,一醒過來,受了驚吓一樣,一下子抓住盛天清伸向他褲子的魔爪,“你幹什麼?”
盛天清理所當然道:“幫你換衣服啊,濕的。醒了也好,自己換吧。我出去一下。”他把房間裡的空調開成了制熱模式,先給人烘烘,再出門去讓管家換一床被子過來。
盛天清換完衣服回來時,敖楚已經換好睡袍,端着一副畫中人的面容,坐在一邊的椅子上,拿着杯熱水吹氣。
管家讓人整理好床後,問了句是否要吃點什麼,盛天清說不用,又把人打發出去了。
看着敖楚的臉色好轉了些,他走過去,重新給他搭一下脈,“我看是好多了,不過還得等再讓顧小槐過來一趟,仔細檢查一遍。”
“不用!”敖楚低着頭繼續喝他的水,沒有再理他。
盛天清:……諱病忌醫。
他站在敖楚面前,忽然擡起一隻手,膽大包天地捏住他兩邊的臉頰,迫使他微微擡起頭看着他。他自個兒端詳了一下,點評道:“哎,還真像個美人,脾氣還大。”
敖楚聽得一愣,有點憤怒地拍掉盛天清的手。他知道盛天清不正經,但不知道盛天清不正經到連養子都調戲。
盛天清又挑了他一抹頭發,“頭發還不能收回去啊?手感不錯。”
“砰”一聲,敖楚重重放下杯子,受不了突然發神經的盛天清,準備站起來就要走。
哪知盛天清還沒完,伸出個手指不輕不重地戳了下敖楚的龍角,要笑不笑道:“你看兩個角也沒得收進去,靈力還沒恢複,還不看大夫?”
這一下戳得才離開椅子的敖楚又無力地坐了下去,自龍角處電流一樣流過了全身,身體一下子被麻痹占領。
“看,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吧?”盛天清彎下又把人抱了起來,放到床上去。
敖楚因為之前被抱着是不知情的,這會兒清清醒醒的一個人,别提有多尴尬了。
盛天清把人放下後,順手給他蓋了被子,“老實待着,兩天至少!我這就把結界開了,别想跑。”
他說完又對着敖楚的臉要動手動腳,敖楚心一慌,扯着被子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盛天清沒有打算離開的意思,在床邊坐下來,試圖拉下他的被子,“别想不開啊,想把自己悶死在這兒?”
沒能拉下來。
大概是真把自己悶住了,又或者是盛天清存在感太強,沒過多久敖楚就把被子掀開,露出一張白裡透紅的臉,“行,人我不走,病我也看,可以了嗎?”他充滿警告性地看着盛天清,“我告訴過你别瞎撩了。”要不是此時客觀條件不允許,真想幹脆把人辦了算了。
“少年,你是不是對‘撩’有什麼誤解?”盛天清滿臉疑問,“還有,你是不是自我感覺良好過了頭?我要撩也輪不到你。”他睜眼也得把瞎話說了,面子還是要挽留的。
他看着敖楚說得上“紅撲撲”的臉,因稍顯龍形而帶着點若有若無的邪氣,此時的桃花眼變得有些妖異,再加上散落一鋪的長發,看得有些攝人心魄。
盛天清君子一樣把視線挪開了些,要死不死地落在了敖楚棱角分明的鎖骨上,之前動作幅度較大,睡袍在他胸前敞開了一大道,薄薄的胸肌也猶抱琵琶半遮面了。
“呵,那誰知道。”敖楚懶懶地答道。
像是安慰敖楚,也是安慰自己一樣,盛天清摸摸下巴,說道:“我剛才想明白一件事,你不是喜歡喊我哥哥嗎?”他用沉痛的語氣說,“行吧,我吃虧一點,當兄弟也行,稱呼而已。”
說完感覺心裡一松,又要對着敖楚的龍角伸出魔爪。敖楚面沉似水,瞟了他一眼,“我大姐是不是有跟你說過,我們的龍角不可以随便碰?”
盛天清好像才想起來一樣,把手縮了回去,悻悻道:“你頂着龍角那會兒,她确實私底下找我說過。”他猶豫了一下,“唔,我以為以我們現在這種稱兄道弟的關系,你不會介意的。”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少年你是我的小美好 綜穿:随我心意,快快顯靈 中文系的學弟 夫人死後,瘋批總裁他慌了 落日玫瑰 惡魔小姐姐請教我修煉 (綜同人)少年陰陽師 我租的房子這麼靈異嗎+番外 撞了個媳夫 權宦掌心嬌 四合院:開局找上聾老太太 開局撿到假系統 骨上花 帝為兵,仙為将,玄門之人驚天地 小醜 領導我服了 成了絕症男配的兔子精+番外 生而為王[快穿] 踏月客 深情男配他人設崩了[穿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