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楚看他一臉焦急,自己倒是懶洋洋地問道:“不是好得差不多了嗎?我自己的身體我清楚,吃不吃也無所謂。”
“誰跟你說已經好了,隻是被壓制住,沒好!”盛天清隻覺得心髒突突地猛跳,喘口氣都困難,“你知不知道這一帶從氣溫上陣法布置上都偏冷偏寒,你這麼長一段時間不吃藥,待上一陣子你就該複發了。”
聽完他一通數落,敖楚反而如釋重負地笑道:“那正好,回去給我大姐也有個交代,反正我也不想來,再見。”說完伸手要打開車門,沒開成,鎖着。
他含着笑意偏頭看着盛天清氣急敗壞,一比較,好像是對方在無理取鬧,而他自己則顯得很有風度,他曲着兩個手指輕輕敲了下車窗,“勞駕。”
盛天清沒理他,轉回身去,看也不看就往後邊丢了一瓶礦泉水給他,命令道:“先把藥吃了!來了就别想回去,當我死的嗎?大不了我把那一眼溫泉搬過來,你想也别想回去。先吃着,回頭我再配些加大藥效的。”
敖楚接着水,一時間不知說什麼好,接受了現實:回是不可能回去了。默默把水擰開,倒出兩顆藥丸吃了。
“五顆!少一顆都不行,早晚各一次!”盛天清不用看也知道他又亂來,耐心告罄,“不曉得劑量不會問嗎?”
敖楚:“……你給我的時候多說兩句會死?”
盛天清沒好氣地說:“我他娘的怎麼知道你一次都沒吃?活這麼久也是命大。”看他吃完,才又開動車子。
“等等,這路眼熟……你不是才開過嗎?”敖楚心說我知道你開得慢,你至于帶我繞路嗎?
盛天清一下沒了方才的神氣,底氣有些不足:“哦,是嗎?”他沒有擡眼四周看看,而是轉了轉眼珠子,說:“我是太久沒來了,幾十年開一次學,上課也不經常來,記錯路了。”
敖楚難得沒拆穿他,接過話尾說:“原來是這樣啊。”他知道坐在前面的盛天清正通過鏡子不動聲色地暗中觀察他。他故意上下打量一下盛天清,補上一句:“果然年紀大了記憶力也不大好使了。”
這事沒完了?!
别人說他年齡倒也沒什麼,都是端着尊敬的态度。單就敖楚不行,他非但拿年齡說事,還喜歡調侃他,當“爸爸”的不能忍。
“沒忘沒忘。”盛天清幹咳一聲,“是我故意帶你兜路。我就是想再和你多待一會兒,自你離開家門,都沒有好好說說話。”
被他突如其來的一煽情,敖楚愣了一下,沒了說下去的興趣,“送我過去集合吧。”
盛天清由此得出一個結論,跟他好好說話不行,怼他罵他,他話越多,情感表達越真實。這是标準的叛逆期逆反心理啊。正好盛天清也懶得跟他來“委屈求全”的苦情戲,所以以後對付這個臭小子,錘就對了。
第7章
校道這邊,帶隊的中年婦女,也就是宿管阿姨,在領着十幾個學生進了校門後便開起了觀光車。她招呼學生一個個坐好,白發老人自來熟坐在她旁邊,喜氣洋洋地問她:“喲,還真方便,開着電瓶車接上了。”
阿姨說話自帶擴音功能,跟個導遊一樣邊講解:“咱們這學校啊,百多畝地呢。娃娃們身上的靈力都被封了,跑起來不得累死。這車子還是加大加強版的。對了,往屆的這個時候還沒來學生呀,有的還遲到的,今年這麼早呀?”
“我徒兒說現在有個什麼網,他們一早就收到通知了。”
“哦噢,我給忘了,四五十年開一屆。那個網絡啊,一發消息馬上收到,也不用麻煩飛鴿那一族了。”話匣子一打開就沒完了:“我說,你們這些娃娃們是化形還沒成功呢?還是現在興這個打扮啊?我跟你們講啊,開學前是要管儀容儀表的,”她看一眼旁邊的車鏡,說:“紅頭發那個娃,像你這個就不行了,兩天内得搞好啊,到時開學儀式要檢查的咧。”
那同學委屈道:“阿姨我是丹頂鶴。”
“那也不行啊,規定在那呢,實在不行同學之間互相幫助一下。”她繼續說道,“知道自己哪間宿舍嗎,等會兒一起登記了,拿鑰匙先收拾。錄取通知書有帶嗎?”
這些雖然在人族是二十歲出頭的畢業生,但是在壽命普遍漫長的仙神界看來,這些小崽子們在他們眼裡還是孩子,還要人操心的。這會兒大人在發話,後頭也有些在議論的。有些聲音比較大的,她聽到了,也會好心給出解釋:
“對,沒信号,自動屏蔽了,看開學有沒有吧,反正以前也沒有。什麼,你說時代不一樣了,那我也做不了主哇。”
“上課上班都有,培訓再就業。這個具體情況開學了你們老師會同你們說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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