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默默推自己另本《穿到古代當草魁》,咳咳咳
崇明坊的貴客來的猝不及防,走的亦是突然,整個坊間都不知人是幾時走,從哪走,到哪去,隻知道虛宅的主人忽然急離京城,留了管事繼續打理宅子。孟帝受襲當日銮駕就回了宮,皇子們陪侍在側,次日一早才出宮各自回府。
孟修染出宮直奔虛宅而來,卻不料會撲了個空,威逼利誘管事企圖撬開那張守口如瓶的嘴,可宮先生偏是軟硬不吃。孟修染實在無法,隻好先回王府再派人打探虛生消息,哪知剛走到宅門前正巧遇到攜辛裡前來的懷明墨。
“本以為就我運氣差走了空門,不想懷公子跟我一樣。”
懷明墨聞聲忙拜禮,起身淡然道:“确實。”
随意揶揄的一句玩笑話,孟修染沒想到會引得懷明墨這般反應。隐約記起探子曾來報兩人道不明的關系,自覺失言,孟修染讪然一笑,安慰道:“我問過仍就職管事的宮先生,說妙僧沒賣宅子的打算,他總還會回來。”
再過月餘就是大年,又是季老太太的六十六歲大壽,懷明墨又豈能不孝錯過。歎息在喉間悄聲無意散化,懷明墨明知故問,“六殿下出宮後匆忙趕來,是為何事?”
既已決定扶持三哥,孟修染面對懷明墨多少會覺得有些尴尬,他搔頭哂笑,良久吞吞吐吐地說:“父皇遇刺,我就覺此事有些蹊跷,所以……”
懷明墨深眸淡遠,心思清明,淡笑道:“是為三殿下而來?”
被知道是遲早的事,可懷明墨猜到的時機實在過早,孟修染眉心一跳,面上窘态立顯,“我們并不想與太子哥争位。”
“我知道。”懷明墨眸中流出極淡的哀愁,強笑道:“是與那兩位争吧。我雖身不在朝堂,對朝堂局勢稱不上了如指掌,可也大體了解。我表兄的太子位早已朝不保夕,比另兩位得勢,于我表兄而言,我甯願三殿下登基,方能保他一世平安。”
孟修染聞言越覺羞愧,“對不住。”
懷明墨略一搖頭,語氣寬和,“大勢所趨,兩位殿下若要強出頭必會被連累,于國于民,對誰都無益。”
孟修染臉上的慚愧未因這寬慰話而減退,越發無地自容,“終究是我們對不住大哥。”
彼時正是冬天白日裡驕陽和煦時,主人不在宅裡,可府上來了貴客,阿虞仍不敢怠慢,她攜小厮搬來兩張圈椅,又烹煮了壺茶送到院裡。懷明墨捧握手爐,身披厚實大氅,略覺熱得慌。他把手爐交給身邊的辛裡,用巾帕掖幹額頭沁出的薄汗,随口道:“今年寒冬天,總覺得要比往年暖和許多。”
辛裡想起懷明墨服下那枚玉瓊生,笑說:“氣候是未曾有變,虧得妙僧的高明醫術。”
懷明墨當即明白辛裡話中意思,眉目透露淡淡的柔和,并不接話,凝神低語道:“六殿下懷疑有人故意留刺客活口?”
孟修染神思恍惚,聞言回神怔了片刻,颔首低聲回:“不錯。昨日我在場,刺客大約又二十來人,功夫并不高。照理憑戚陵峰的本事,根本不會讓人逃走。而且那人已經受了傷,被派去追他的禁軍個個身手矯健,怎會追到半路就把人跟丢。”
懷明墨凝神道:“六殿下是說戚統領已與人勾結,欲在此事上做文章,陷害旁人。”
孟修染目光漸冷,“讓人不得不多疑。”
懷明墨的手不經意摸過自己左腰錦緞帶,靜靜輕語,“其實昨夜他留了信給我,所以我今日特來虛宅并非為找他。”
“懷公子是在等我或三哥?”孟修染一點就透,警惕地環顧四周,無意瞥見宮先生,忽想起自己是在虛宅,而不是自己那布滿别人眼線的郡王府,遂問:“他是不是知道誰是主謀。”
信中雖有提到孟帝被刺殺一事,可還有關于玄機閣的密事,所以懷明墨沒有把信箋取出給孟修染看,“事出突然,又不是他指示人去做的,哪裡能那麼快查出主謀。”懷明墨細查出孟修染的失望,笑道:“他雖不知是誰,卻給三殿下指了條明路。”
孟修染困惑道:“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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