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于以上原因,我對我過去的言行對你所造成的傷害深表遺憾,對你為此而不來上課深表憂慮,并在此向你道歉,希望你大人大諒,如能得到諒解,我會涕零感激,此緻:
偉大無産階級文化大革命敬禮
檢讨人:葉輝
寫好之後我折起來。顯然我不能親手交給燕子,讓誰代轉一下呢?——我想到了吳妍。
似乎吳妍對我此舉并不買帳,作為燕子的親密盟友,她對于前日我與嚴雅的那次邂逅雖然并不知情,但看到燕子兩天沒來也自然會感到一點,而我此時要她遞書一份,自然是明示她:是我欺負了燕子。因此要她幫我的忙她顯然不會答應:“你跟我一起去見燕子。”
“你先幫我把它交給她,如果無濟于事,我一定同你去。”我十分認真地說,我覺得我從來沒這麼認真過。
“好,我相信你一次。”
回到寝室不久,事實就證明了我那一封檢讨書的有效性,一個平靜的電話裡傳來不平靜的聲音:“葉輝,你這個混蛋,你家才與朱八戒是親戚。”顯然,她清醒了,夜叉又飛回來了。
我很平靜,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想當初,不知我初中高中的檢讨書有多少?收集起來恐怕可以出一本書了,無論老師,同學,父親,母親,每對一個人我都有幾條乃至幾十條經驗,對區區一女子豈有失手?不過我還是承認,這是我寫得最認真,反省得最深刻的一次。
于是下午,燕子來上課了,也未引起太大的波動。衆人照舊把我往她身邊推,她也不說一句話,以至于我想搭口都搭不上。那一大夥人見這種狀況也放心了。
但是我不放心,因為燕子始終沒搭理我一下,哪怕一下。這意味着什麼?這說明我費盡心機寫的那檢讨書沒有發揮正常作用。既然這樣,也許我真該找她談談,至少要她很清楚地告訴我她為什麼不搭理我,以前倒可以說有幾十台攝像機圍着轉,現在他們也懶得圍着你轉了,他們省些工夫去追嚴雅強些。
于是我遞給她一張紙條“中午三教前,有事!”這是我生平第一次遞紙條給女孩,當然也可能不是第一次,因為我不知道考試時遞過多少紙條了。
下課我就到三教前,十分準時,甚至提前了。這也算一次約會嗎?我不敢肯定,如果是的話,那這第一次約會就掃除了我與燕子之間的第一個障礙。
她到了,口氣還是那麼不順耳:“找我有什麼事?”
“一定要有事才能找你嗎?”我口氣十分低調。估計她那犟脾氣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了。
“好,我有事。”我隻得讓步。
“什麼事?”她态度好一點了。
“沒事,想請你吃午飯,如何?也算是賠禮道歉。”我打算說出想了一節課的台詞。
“你為什麼要賠禮道歉?”她突然感覺說錯了什麼,臉一紅,但馬上又用十分歡快的語氣,“好啊,不過菜要由本姑娘點。”
我看她轉臉了,十分高興。但一頓飯後,我就高興不起來了,我真得贊歎燕子的厲害,點菜真是點得我心寒。孔子雲: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我不得不佩服他,聖人就是聖人,試想:女子與小孩子都隻吃不做,豈不難養?不過,這女子是指古代的女子。
吃完了,她開始發話,“有什麼事要我幫忙?”
“沒什麼,隻不過想問問你為什麼不去上課?”
“誰說我不想去上課,我隻是……”她不想說,轉身走了,“謝謝你的午飯,下次再請的話找個貴一點的地方。”
我還請你到貴一點的地方?得了吧,除非你出錢,我暗想。
于是日子又恢複了以前的平靜,上網通宵的生活已漸漸讓我感到厭倦。我是否應該學習?還是不要提這個東西吧,一提起它我就感覺沒精神。我思索着,這樣的生活還會持續多久?
尴尬的上課,無聊的的宿舍,冷落的網吧,每天就是過着這樣機械化的生活。每一回我好不容易下定決心去上課,立馬就形成了以我為核心的座位圖形,也不知為何嚴雅要坐我旁邊?燕子自然也坐我旁邊,這種形式說得好叫做左右逢源,說得不好麼叫被軟禁。一個美麗的溫柔的,然後一個活潑開朗的,你們會說我豔福不淺吧,我也這麼認為,可是你不曾聽說“福兮,禍之所倚”這句話嗎?看看外面的那一層層尖銳的眼光吧,我無時無刻不提心吊膽,不過認真地說,三大巨頭圍在我身旁還是讓我的成績有了一點好轉,起碼上課就沒人和我說話了。
終于,衛星對我的這種作風看不順眼了,他自認為他比我強,而他隻能泡到吳妍,我身邊卻老是有燕子與嚴雅。當然實踐還是證明了他的觀點是錯誤的。“輝哥,你耍了什麼把戲,過得這麼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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