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嚴雅呢?我喜歡她嗎?的确,她很美麗,足以讓每一個男生心動,但僅此而已。燕子所能帶給我的那種感覺,我卻不能在她身上找到,而那種感覺也許就是最重要的,也許這就是那麼多男男女女所要尋找的。那麼我還猶豫什麼呢?我的猶豫已經深深傷害了燕子,我也曾經曆過一群人竟争一個家教的職位的事,我知道等待着被人選擇的滋味。
我想我已得到了答案,想到這我拉起衛星就跑。
衛星忙問:“你要到哪兒去?”
“睡覺啊!”
衛星指了指天:“睡什麼呀!天都亮了,你要到哪兒去呀。再過幾個小時就要上課了,即使能睡上一兩個小時,但起床時那生死離别的痛苦,我可心裡害怕。輝哥,你知不知道你昨晚的樣子讓我好害怕,跟你說話你也不理,整個人像個傻子一樣。”
“我怎麼會成傻子,像我這樣的帥哥,上帝是不會忍心讓我變傻的,不過你可要當心,像你這樣的傻瓜替補,說不定哪天就會轉為正式的……”
我正說着,遠遠的看見燕子提着水瓶打水回來。衛星就說:“輝哥,你立功贖罪的機會到了,我就不耽誤你們了。”說完他就溜了。
燕子看見了我,也從路的這邊走到路的另一邊,看來是要和我勢不兩立。
我尴尬地走過去:“燕子,我幫你提吧。”
“燕子也是你叫的,快給我讓開,不然我要喊非禮了。”我一聽趕緊閃開,燕子可說得出做得到的,她隻要一喊,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雖然這會使我的知名度得到空前的提高,但這也會為我今後的生活帶來極為不利的影響。畢竟不能隻顧眼前利益就抛棄長遠利益。
走的時候她白眼都沒給我留下,看來她真的生氣了。
我無精打采往回走,路過餐廳門口,碰到嚴雅。她卻說,“葉輝,我們一起去吃飯。”
我吓怕了,“噢,不,我還有事。”這福氣我是碰得到但享不起。沒等她再說話,我就溜走了。看見嚴雅,我就覺得如果讓我對她說絕情的話會不忍心,可燕子這邊怎麼辦呢?
上午的課是《馬克思主義哲學》,這種課考試過關跟上課聽不聽沒有半點關系,因此照例班上很亂。我和衛星一夜沒睡,可我一點睡意都沒有,這不奇怪,有人把這種現象叫“通宵後遺症”,當然,患者的話一般都是在網吧傳染上的。衛星這家夥就不行,到教室就和課桌來個第一次親密接觸。可由于來的晚,後面的座位早被人占滿了,隻好坐在前面,課堂亂得像趕集。老師沒辦法,隻好停下來說:“如果中間說話的同學能像坐在後面下棋的同學一樣安靜的話,那麼坐在前面睡覺的同學就不會被打擾了。”盡管他的話很幽默,可是沒人聽到,老師感到很沒面子,他一定覺得自己遭遇了同魯迅先生一樣的事——奔走呼告卻沒有人響應,既沒有人同意,也沒有人反對,确實很沒趣。于是他就找了兩個棉花球,對着天花闆講起了馬克思主義的重要性。
老師忙的時候我也沒閑着,我在想如何修補我和燕子的關系。這節課燕子照例是沒來的,我該向燕子道歉這是勿容置疑的,可跟她解釋她又不會聽,真是棘手。
嚴雅從後面遞過來一張紙條約我下午去打羽毛球,我回紙條說我腳痛,改天吧。她看上去很失望,我就隻好裝着腳很痛的樣子,我以為她這下相信了,問題就解決了,沒想到她又遞來一張紙條說她陪我一起去看醫生。我隻好告訴她我看過醫生了,然後就正襟危坐,作出專心聽講的樣子。
我真的很無奈,她一直這麼熱心,而我對于她的熱心似乎總不賣帳。如果她跟燕子沒兩樣那還沒一點事,可是她畢竟是我們班引以為榮的班花、校花。我這樣對她是不是太過分了?而且那一天在她的房間裡的時候我還感覺我跟她挺有緣分的,我還認為或許是上天的安排。那一刻确實是十分美好的,我現在都十分留戀,那一刻是不是永遠都不會重來?也許我應該去追她,可是我又覺得我不能追她,并不是我害怕那一大群護衛團成員,而是想到以後應該面對的問題,我能讓她幸福嗎?
第三十九章
嚴雅的事隻好一直擱下來。對于燕子的問題,我最後還是想出了一個方法,那就是寫檢讨書,可又擔心消息傳出去自己沒面子。可我還是決定要寫了,其全文如下:檢讨書
尊敬的朱燕小姐:
由于本人對情況認識不清,形勢把握不準,對閣下的心靈造成了打擊。我不應該冒認皇親,我也不應該懷疑你跟朱八戒他們家有親戚;我更不應該懷疑你具不具備女性的必備條件之一——溫柔;我最不應該喜歡你。事實證明:我的一切“不應該”都是不應該的,首先,咱們素不相識,而我叫你大姐是錯誤的,年齡就是證明;其次,你跟朱八戒他們家也不是親戚,你的容貌就是證明;再次,你不但溫柔,而且還會哭;所以這條也是錯的,不過最後這一條需要你來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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