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之梵從知道陸榕極有可能是陸戰天的私生子時,便表現得異常冷漠,别人說他強作淡定,但隻有陸戰天知道他本就如此。
陸戰天不覺心裡發冷,其實在一起這麼多年,他們的關系始終都是雲之梵占據主導地位,從一開始就是他追求雲之梵,他根本摸不清雲之梵的心思。
但是陸戰天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他焦頭爛額抓耳撓腮也無濟于事。
雲之梵的黑眸定定看着陸戰天,道:“那你覺得,我該如何才好?難道像是個妒夫一樣隻會大吵大鬧?還是說表現出我的憤怒讓你滾出家門淨身出戶?這本身并不是一件太大的事情,我隻是不希望你受太大影響。”
“我怎麼可能不受影響?雲之梵,這在你看來,就是個小事而已嗎?”陸戰天眸子猩紅,精神狂躁,額頭上青筋暴起,白虎不安地嘶吼着,他說:“我的名聲受損,我的家庭瀕臨破裂,我簡直徹夜難眠!這對你來說,都是小事!?”
雲之梵眉宇之間閃過一抹心疼之色,走過去安撫着陸戰天的精神,他的身後浮起一隻金紅色的重明鳥,不留餘力地将那隻暴躁中的白虎壓在身下。
雲之梵的額頭已經抵在了陸戰天的額頭上。
這一幕若是讓第三個人看到,必然會大吃一驚,因為從一開始,雲之梵對外的身份便是個普通人。
然而事實上,他是一個向導。
而且他的精神領域浩瀚,精神力霸道,強制将陸戰天的精神狂躁迹象壓了回去。
“藍海一戰,你精神領域嚴重受損,我的精神觸角太過霸道,反而會對治療效果生出負面影響。”
雲之梵的聲線清冷,但此時卻是溫柔:“醫生建議你不要有任何負面情緒,我隻想讓你知道這件事情我不怪你——你知道我素來感情欠缺,不善表達,也許這次又用錯了方法。”
第52章雲之梵
陸戰天被輕易安撫了,隻是腦袋仍然脹痛難受。
這是藍海一戰的後遺症,那場讓陸戰天一戰成名封神的戰争,同時也禁锢了他的上升,這是哨兵很容易出現的一種結果,隻有早晚的區分,沒有能夠逃脫的宿命。
他已經很多年沒有上過戰場了,以至于從十年前開始,第四軍團便實際上交給長子陸少銘掌管。
外界以為陸家在培養下一代,隻有陸戰天和雲之梵清楚,他們是無可奈何。
然而陸少銘需要成長的空間,最大的問題是,他的愛人是一個哨兵,還是半廢的皇子。
沒有哨兵的向導,意味着死亡率高了百倍,意味着他一旦陷入深海狀态,就極難恢複正常,以至于連壽命都要折損。
外人看起來光鮮亮麗,隻有當事人自己才知道現在的情況有多危機。
貝倫礦星對于雲之梵而言從來都算不上什麼,支持率的降低才是大忌。
帝國有八大軍團,除了第二軍團是從不出戰全部都是科研人員的隐形軍團之外,其他七大軍團都在不停地争奪哨兵和向導,以及各形各色有天賦的強者,軍團總要有新的血液才能維持強大,而國民的信任和支持,才是軍團招收強者不得不考慮的一個重要因素。
主将的名聲,對于軍團有着極大的影響。
陸戰天沉默下來,他将額頭靠在雲之梵的肩膀上,歎了口氣,低落地說道:“我真的沒有印象了,我不記得曾經和她做過什麼,也根本不記得曾經背叛過你……”
“不說這個了。”雲之梵的眼眸在陸戰天看不到的地方變得沉郁,他聲音依然溫和,道:“不必你出面,這件事情,由我來全權處理。”
………………
陸榕很快便知道陸家的打算。
比媒體更快,雲之梵親自找上門來,此時正和陸榕面對面坐着。
雲之梵是個看起來不近人情的冰山美人,他高大俊美,卻自有一種拒人于千裡之外的冷質,氣勢驚人。
陸榕暫且停了在機甲維修店的工作,最近有關他的報道甚嚣塵上,媒體宛若瘋了似的争相報道有關他的生平,竟還有人想去小野星尋找他生活過的蛛絲馬迹,這讓陸榕有些煩躁,出于備戰入學考試和不給季淮南添麻煩的想法,陸榕的工作都歸連白了。
狹小的房間裡面,雲之梵和陸榕面對面坐着。
陸榕還給雲之梵倒了杯熱水。
不管怎麼說,他都感念上輩子雲之梵對他釋放的善意。
雲之梵打量着陸榕,片刻之後,他說:“我昨日已經與你母親談過了,她願意放棄對你的撫養權,交還給陸家。”
陸榕擡頭看着雲之梵,道:“你們出了多少錢?”
雲之梵似乎被他的話給弄笑了,似有似無地一挑唇角,道:“具體多少就不說了,畢竟她養了你這麼多年,給些錢也是應該的,不過,這筆錢足夠她風光嫁給她想嫁的人,也免得日後再閑來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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