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轉身便走,雲之梵喊了他一聲,便緊随其後跟了上去,生怕他在沖動之下做出些什麼來。
其實在如今的帝國,一個哨兵配上多個夫人的情況屢見不鮮,有氣勢位高權重之人,帝國在法律上是允許三妻四妾的。
而且哨兵多是自我意識強烈的好色多情種。
陸戰天這種守着一個普通人安安穩穩過日子的,才是少見。
陸榕靠在牆上,雙手插在褲兜裡,靜默了片刻,道:“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場鬧劇,你說雲家會怎麼做?”
楚西訣說:“你怎麼想?”
陸榕看着他那雙漂亮的眼睛,道:“我怎麼想不重要,會發生什麼,會做些什麼,從來都不會有人問我想要如何,我已經習以為常。”
他說的這些話聽起來有那麼些許埋怨的成分,但陸榕隻是陳述事實罷了,他心裡面并無半點悲涼,他隻是後悔居然會對趙舒蘭還有那麼點期待。
“呵,無所謂了。”陸榕仰起脖子,側過臉看着白熾燈下賞心悅目的美人,微微一勾唇角,道:“雲家自然會有公關應對,趙女士想要對付的人,歸根究底也不會是我,他們自己鬥去吧,我隻想過我的生活。”
楚西訣看着和印象中截然不同的少年,看着他那落在細長頸間的淺金色發絲,有種自己從未看明白過他的感覺。
“雲家素來備受媒體關注,按照雲家的一貫作風,他們不會在這種能拿到鐵證的事情上撒謊。”楚西訣淡淡道:“他們會承認你的身份,且以最快速度将整件事情的負面影響降到最低,但是,不管如何,你的曝光程度都會非常可怕,你要做好準備。”
陸榕“嗯”了一聲,道:“今天多謝你,我走了。”
楚西決沒再說送他回去的事情。
他感受到陸榕之前好不容易對他打開的一些情緒,如今像是蚌殼似的又“啪”地一下緊緊閉上了。
陸榕在排斥他,也在排斥所有他認為不應該在他的圈子内的人。
楚西決也是沒想到陸戰天居然能留下這種風流債,不管怎麼說,陸雲兩家或者說是第四軍團,都被趙家人這麼擺了一道,此次貝倫礦星的歸屬權必然跑了,隻看最後究竟是誰漁翁得利。
陸榕乘坐公共懸浮車回到家,一進屋便癱倒在床上。
連白早就已經回來了,他自然清楚網上的新聞。
連白走過來,躲在沙發旁邊,小心翼翼地問:“榕哥,網上說你和陸将軍……真的假的啊?”
“真的。”陸榕歎了口氣,蹙着眉頭,說:“心煩,不知道我媽到底想做什麼。”
連白看他情緒還算穩定,便也松了口氣。
連白靠着沙發坐在地上,一邊刷蟲洞上的新聞一邊說:“要我說,你那個媽是恨不得把你搞死,虧的你對她還有點期待。”
陸榕歎了口氣,說:“不會了,以後都不會了。”
感情都是相互的,趙舒蘭這麼對待他,他也沒必要再有什麼心理負擔,一切都結束了,也算是給這輩子的母子情分提早劃上了個句号。
陸榕心情非常糟糕,以至于連神域都沒想着上,直接躺在床上用被子蒙着腦袋睡覺去了。
很快,陸家那邊就給了公衆一個答案,他們承認了陸榕的身份,并且表示陸家夫夫将會就陸榕成年之前的生活問題和趙舒蘭協商。
一時間,世界嘩然。
蟲洞上幸災樂禍的有,咒罵陸戰天不忠忘恩負義的有,說各種難聽話的也有,嘲笑雲之梵的居多——尤其是那些本就不看好雲陸結合的那群人,洋洋得意地在網上說起自己當初的論調有多英明,甚至還預測陸雲兩人離婚的時限。
當然,還有的痛心疾首不敢置信,更有人說起了陰謀論,總之,雲家的股票大跌,貝倫礦星的歸屬權徒然轉變,司家所在的第三軍團後來者居上,在最後的時間超過了第四軍團,成為本次貝倫礦星角逐的最大赢家。
“司家真他媽龌龊。”陸戰天一進門就把手套摘下來摔在地上,身後雲之梵走過來,彎腰把手套撿起來放在桌子上。
今天在軍部碰上了司家人,陸戰天沒少被冷嘲熱諷,大多都在說他玩兒的可以,連私生子都出來了,對趙舒蘭居然也下的去口諸如此類。
而且,雲之梵查出,就在趙舒蘭爆料的前兩天,她曾和司家人私下接觸過。
誰的意思,不言而喻。
司家和趙家連起手來,搞了陸家和雲家一波。
對于陸戰天而言,他像是生吞了蒼蠅似的。
雲之梵淡定道:“事已至此,多說無益,貝倫礦星的事情沒有回環餘地,公司這邊不用你操心。”
陸戰天猛然回頭,定定看着雲之梵,道:“你究竟是什麼意思?你不在乎的到底是礦星和雲家的生意,還是根本就不在意我有私生子這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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