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是我先前沒說完的後半句,我不大方,但我願意把錢花在有意義的地方。我想白先生這下能明白我的誠意,不妨再考慮考慮。”
第二十一章他對白鹿的身體,是有欲望的
離聖誕節還有一個多月,劇院門口的窗玻璃已經貼滿純白的七角雪花。
今夜有新劇首映,開場時間八點半,不到六點的等候大廳已經連衽成帷。
秦冕作為投資方之一,和幾個融資人一同坐在VIP室裡聊編劇聊票房。導演帶着兩個主演熱情接待,今日是收果第一天,僅從網上放票半分鐘就被搶光的勢态來看,至少這出新作的宣傳足夠到位。
秦冕的心思早不在這裡,他撸開袖口瞥了眼時間,便起身告辭衆人,“我還有約,你們慢聊。”
他并未離開劇場,隻是換了個看得見大門的地方,站着。
現在是晚上時間八點整,大部分觀衆已經檢票入場。秦冕站在窗邊給自己點上支煙,不難看出他揣着心事。
還有三十分鐘,那人尚未出現。
煙氣翻滾入喉再緩緩吐出來時,秦冕情不自禁又想起那個做了一半的夢。
夢裡的男人清瘦纖細,穿着寬松的病号服坐在飄窗上,他抱着枕頭哼着斷斷續續的調。男人看見自己,猝然一笑,眉間生花。他問他,‘秦先生,師兄什麼時候回來啊?’秦冕沒有回答,反而将人推倒在窗台上。男人有一張與白鹿極其相似的臉,他被秦冕的舉動吓壞,拼命掙紮。秦冕卻興奮難抑,無奈夢中使力半天都解不開男人的衣扣。他露出的一小片身體上,猙獰的青紫色一點點擴大,他似乎在哭,說他好痛。秦冕充耳不聞隻伸手探向那人身下。
這個場景出現在秦冕強制白鹿住院後的某一天,慢波狀态醒來的他竟然亢奮難平。夢裡的男人越掙紮,他越興奮。
秦冕意識到,他對白鹿的身體,是有欲望的。
喉嚨口的燥熱感并不該在這個季節所有。原來自诩能看透一切的聰明人,也會逃不過一張合口味的姣好皮囊。
一枚五百面值的日元硬币豎在桌上轉成一顆陀螺。
白鹿一眨不眨,神情專注,等着歡快旋轉的硬币停下來。
JK還在身邊的時候,他總嘲笑白鹿遇事不果斷,像女人。
JK曾說,“我教你呀,做不出選擇的時候,就扔硬币,讓老天替你選。”
上周從季昀别墅出來,除了那份燙手的合同,秦冕還給白鹿一張戲票,時間正好是一周後的今天。
秦先生說,“給你一周時間考慮,要是想清楚了來首映找我。人來了就當你欣然接受;若不來,就是你拒絕了,合同扔了吧,我以後也再不會打攪你。”
合同和門票還安然躺在書桌抽屜的最下層,磨蹭了一周時間白鹿仍舊拿不定主意。也許是秦冕話裡決絕不留退路,他又猶豫了。
幾個月來秦冕對自己态度的軟化,說不心動都是假的。之前他可以不奢望與秦冕遇見,可如今兩人遇到了,有了交集,自己卻無法坦誠告訴那人他有多耀眼,他于他究竟意味着什麼。
他曾是他生命裡最後的光,如今靠近光與遠離光一樣,都讓人欲罷不能。
那就讓老天來選吧,白鹿心想。
轉速越來越慢,眼看硬币就要倒下,白鹿深吸一口氣,緊緊憋在嘴裡。
不明真相的高揚嚼着口香糖,伸手一把就奪走将倒未倒的硬币,捏在手裡扔了兩扔,“哥,你還信這個啊。别轉了,我都看暈了。你糾結什麼啊,不如告訴我,我替你拿主意好不好?”
白鹿見‘老天的選擇’突然沒了,一龇牙,狠狠瞪他一眼,撲上來勢要搶回硬币,“臭小子你快還給我!”
厚臉皮高揚眼睛笑成一個彎兒,捏着硬币的右手舉得老高。他不比白鹿矮,稍稍一踮腳,白鹿幾乎夠不着。
“哥你别亂摸我胸,唉唉唉,你把我發型摸壞了!”
硬的不行隻能來更硬,白鹿推開他站定不動,下巴擡高兩度,柔軟的眉目突然鋒利,“硬币送你,半年的零花錢就是它,半年之内可别再問我要一分錢。”
聞言至此,高揚立馬慌了,“唉卧槽,哥我錯了!”點頭哈腰,雙手捧着寶玉似的,将五百日元完币歸鹿。
白鹿驕傲拿回硬币,又瞪他一眼,鼻子出氣,“不是約好跟朋友去看電影麼,怎麼還不走?”
高揚撓撓後腦勺,聲音軟得近乎讨好,“看電影的地點離你工作地方很近,朋友開車來接我,我就想着能把你一塊兒捎過去。”
“……”若是今晚還去會所,秦冕那頭自然是回絕了,白鹿來不及多想高揚哪兒來的會開車的朋友,就被他按着肩膀推進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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