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益州城巡撫,竟敢如此膽大包天,才一年不到,中飽私囊就有上千萬兩,看的于首陽握着賬本的手,都因為憤怒而顫抖。于首陽把賬本納入懷中,想到了他來劉府之前,于岑寂提醒他的。“首陽,記得找到證據後,把劉客的官印也帶上。賬簿可以作假,官印卻不行。”于首陽看向書架,滿滿都是書,這裡會有官印?他随意翻開一本,是記事簿,趙天湖寫的。‘做人的第一天,師傅告訴我,要學會模仿,我覺得很有趣。’‘師傅要我做别人,做這個城的父母官,我有些興奮。’‘那個劉客,他有些随意,竟然在路邊上都能睡着。’‘好像劉客很受人愛戴,路上總能收到别人給的吃的,我也想擁有,我想成為他。’看到這裡于首陽就合上不看了,趙天湖還有師傅?什麼爛人教什麼徒弟。他翻向了其他地方,入目都是一些為官之道,和一些兵法奇書,偶爾還有些志怪的,于首陽覺得這應該是原本劉客的東西,至于趙天湖,他大概看不懂。于首陽找的有些疲憊,可心裡頭總有一個想法,賬本都在了,官印一定在。他拉開椅子,刺耳的聲音引得他往下看了一眼。書桌腳下那個,是官印?趙天湖居然拿劉客的官印墊桌腳?于首陽花了好大力氣才把官印完好無損的拿出來,然而劉客的官印已被趙天湖削成适合墊桌腳的形狀了,隻剩下了一個名字。于首陽滿載而歸,成了!最近元狄一直跟在從西爾身邊,他想走,真的。不為别的,就是因為王爺很可怕,生氣的王爺更可怕。從西爾從不掩飾自己的情緒,他不高興就是不高興。“有些人是木頭樁子嗎?還是死人?倒杯茶不會嗎?”從西爾看着元狄,不悅道。元狄立刻伸手,又被從西爾一個眼刀給瞪了回去。“是聾子嗎?”從西爾繼續道。顔齊木這才走過來,慢吞吞的給從西爾倒茶,幼不幼稚啊從西爾?生氣還要這樣,殃及無辜做什麼?“王爺,用茶。”顔齊木雙手奉上,恭敬的像個狗腿子。“你下去吧。”從西爾開口。元狄飛快轉身,還沒走幾步就被王爺叫住了,“我說,你先下去吧。”從西爾直視着顔齊木,不帶一絲感情的要他退下。顔齊木嘻嘻哈哈的退下,求之不得!從西爾更氣了,盯着元狄惡狠狠的開口問:“趙開覺呢?我來了幾天,他都不來拜見?”“道長一直在,就等王爺的召見了。”“讓他速速趕來,我有事情吩咐他。”從西爾摩挲着腰間玉佩,血月要到了,他等了這麼久,終于要來了。“王爺,我來了。”趙開覺幾乎是在從西爾吩咐過後,就出現在他面前了。從西爾看着瘸腿的趙開覺,眉頭緊皺,“你腿怎麼了?”“被仇家尋仇了。”趙開覺擺擺手,不想再提這個。“趙天湖跟我說他沒找到另外半張藏寶圖。”從西爾把元狄彙總的資料遞給趙開覺,總結下來隻有一句話,趙天湖是個廢物。趙開覺打開看了兩眼,胡子氣的都要飛起來了,趙天湖可真是會胡作非為!“今晚血月來臨,不要再浪費時間找那半張圖了,直接拿益州老百姓給我試,一個一個試,直到能試出來為止。”從西爾堅決道。“王爺,我已經找到陳家那個小男孩了,隻要用那個小男孩的血來祭祀血月,不用那半張藏寶圖,我們也能打開連山。”“你都找到了,趙天湖那個蠢貨在益州一年都沒找到,你說你用這麼一個廢物幹什麼?”從西爾說起趙天湖,止不住的想歎息,真是一步廢旗。"您就别抱怨了,去年您逼着劉客配合您對鹽道下手,他不願我才臨時找了一個妖物來,那麼短的時間内,能跟您連手到這一步,他已經盡力了。"趙開覺替趙天湖辯解,好歹是自己帶出來的,就算是最後有個全屍,也算他這個做師傅的仁至義盡了。“行了,這顆棋子給我廢掉,不要讓朝廷那邊知道,晚上帶些人來天壇找我。”“是。”元狄在趙開覺出現之後就緩緩退下了,他在走廊内見到了顔齊木,顔齊木還坐在欄杆處,看起來有些惆怅。“天要涼了。”元狄站在顔齊木不遠處,看着飄落的樹葉,同他搭話。近些日子下了雨,空氣都濕潤了,不似以前那般熱乎乎,這天氣還有些怡人。“是啊,秋天要來了。”顔齊木靠着柱子,天涼了,他的身體也開始有異樣了,手腳冰涼到他都不敢去碰從西爾,萬一給他知道了,又要發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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