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要臉,樹不要皮,你就是沒臉沒皮。”劉客暗中接道。沈歡鳴也有些想腹诽,這什麼随大流的想法?可以是任何人?那為什麼不做自己?“閉嘴!”趙天湖對着劉客發怒,就該把他毒啞。“我告訴你這些,就是想要你在明日血月來臨之時,……”趙天湖貼近沈歡鳴耳邊,對他低語。沈歡鳴聽完之後點了點頭,随後才随着趙天湖一同離開,離開之前還看了一眼無所謂的劉客和滿是不屑的曹介。深夜,于岑寂在窗邊看到了他的鴿子,它的爪子都流血了,于岑寂去找藥來給它包紮。早就料到了,如果從西爾來,那麼益州一定會被他包圍成一座死城,密不透風,果然如此。“于大人!”于岑寂聽着熟悉的聲音望過去,沈歡鳴突然出現。他手上提着一堆吃食,雲片糕、貴妃紅、曼陀樣夾餅還有過門香,就這樣站在窗外對于岑寂擡手,給他看手上的夜宵。“你怎麼買那麼多吃的?小影都睡了,你帶過來……”“不是給她,是給你的。”沈歡鳴塞了一半過去于岑寂手中,就着隔窗相望的姿勢,用他空出來的那種手攬過于岑寂的腰,把人抱了出來。于岑寂被吓了一跳,還好窗子低,這要是窗子高了,沈歡鳴是不是要提着他的脖子把他提出來?“去屋頂。”沈歡鳴絲毫不知于岑寂的内心活動,帶着人飛身上屋頂。滿天的繁星,預示着明日又是一個好天氣。“你怎麼突然回來了?”于岑寂看着身旁坐的人,就一直盯着他的側臉看。“我忍不住了,總覺得你在想我,你肯定不習慣我不在你身邊,我得回來看看。”沈歡鳴收回看星星的目光,也側臉看向于岑寂。“那你帶這麼多吃的做什麼?”“也不一定是要你都吃,就是從街邊過的時候,總會想起你,便每樣都買一些。”于岑寂突然就覺得嘴巴裡的貴妃紅有點甜,大概也是甜不過他對面那個少年吧。“于大人,明日大概是最混亂的一天了,如果我來不及趕到你身邊,你可一定,要替我保護好你自己啊。”沈歡鳴拇指抿掉于岑寂嘴角的殘渣,給了他一個結實的擁抱。“你才要給我注意安全,我不要你凡事都沖在最前面,我們但求問心無愧就好了。”于岑寂松開沈歡鳴,摸摸自己的心口,神情不明。“怎麼了?噎着了?”沈歡鳴拍拍于岑寂的後背,差點給人拍下去。“你來試試。”于岑寂塞了一片雲片糕進去沈歡鳴的嘴裡,還同他在屋檐上嬉鬧,好像記不得明天的日子了一般。今朝貪歡,暢一時,偷一時,一時一時,時時皆是你。密室内,于首陽握緊自己的銀針,本以為到了機關重重的空間内,結果映入眼簾的景象他這輩子都忘不了。他懷疑自己進了山林野外,這種封閉的環境還能長樹?于首陽環顧四周,試圖發現機關在哪裡。他剛進來的第一天,确實看到了趙天湖從這個密室裡面拿出過賬本,後來又放了回去,一定還在這裡。于首陽踩着青草,腳下軟綿綿的,有些不真實。這裡有五顆小樹,三顆大樹,怪異的生長景象讓于首陽步步都走的謹慎,那些樹怎麼能不觸及屋頂?這裡能放賬本?于首陽已經走完一圈了,什麼發現都沒有。不可能,一定在在這裡,他平視着樹幹,突然想起來,猴子都喜歡上樹。于首陽動作敏捷的攀上最龐大的那顆樹,高處的視野并不開闊,入目的都是枝葉,他覺得自己好像被騙了。洩氣的于首陽坐在枝幹上,一想到不能幫于岑寂找到證據,他就不想出去了。以前他們都嘲笑他這個暗衛沒用,看來他們是對的,于首陽真的沒用。那不如先救曹介和劉大人出去?就這樣!于首陽下定決心,要下去的時候,餘光瞥到了正對面的箱子。箱子?于首陽飛身取箱,腳尖落地之時,這裡的樹木全部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書架和滿屋書籍,這才像是真正的書屋。定是趙天湖使了障眼法!于首陽坐在桌前,打開了箱子,裡面躺着賬本和……人頭本?什麼是人頭本?于首陽拿起那本奇怪名字的賬本,打開第一頁,就是亥時、試一名男童,乞兒,祭壇無反應。後面寫着男童的姓名。後面全部都是,為試祭壇而殺害的人,九成的乞兒,滿滿一本,于首陽看的渾身戰栗,荒唐!荒唐至極!怎麼能為了給祭壇喂血,就殺害百十餘人?于首陽阖上人頭本,翻開了賬簿,毫無懸念,是趙天湖這近一年來的貪污數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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