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開始對方便沒有完全相信自己,更不相信自己會好心的去救科紮特!戴蒙想起自己事後僞裝成重傷回去,還口口聲聲的對giotto說來不及救人了,什麼科紮特屍骨無存之類的。他越回憶似乎記憶越清晰,甚至記起了當時giotto聽到後嘴角抽了一下,繼而一臉震驚的接受了這個悲傷的消息。“沒有關系,這回西蒙家族是我親手毀去的,縱然科紮特能逃過一劫,他的後代可沒這麼幸運。”戴蒙神經質的哼笑了一聲,青色的眸子透過牆壁望去,那個紅色頭發的弱小少年就是科紮特的後裔,一張七八成相似的蠢臉足以證明了血緣。“我會向你證明……我所要做的事情沒有人能阻攔。”金色的懷表從口袋中掏出,戴蒙陰翳的目光柔和了下來,明亮的霧之火焰照亮了懷表内鑲嵌的畫,那裡有着時光都無法褪色的微笑。彼時,他的埃琳娜在身邊笑着,氣質優雅而高貴,像黑夜中的太陽般照亮了他的人生。他凝視着照片的時候,印入眼簾的不僅有埃琳娜,還有着讨人厭的g、性格暴力的阿諾德等等其他人。他們都是數百年前站在時代巅峰的人,改變了整個國家命運的推動者,縱然是戴蒙這種極端自負的家夥,同樣欣賞着這些昔日的同伴。這些人中最重要、最強的則是……正中央的金發青年笑容溫柔,一身利落的黑色西裝,秀氣的面容在他笑起來時多了份孩子氣。——友誼永恒指尖不由摩擦着懷表的背後,銘刻在上面的意大利語讓戴蒙至死難忘。“我才是對的,你隻是個懦夫。”他不滿的诋毀了一聲,随後收回了懷表後散去了霧之火焰,重歸加藤朱利的身體外表。另一邊,情報飛快的跨洋而過。在giotto入住醫院沒多久,他的經曆已經送到了複仇者監獄長的案桌上,畢竟日本的并盛町是個很微妙的地方。“哈哈哈,你說彭格列初代被一個性格很像阿諾德的小子給揍進醫院了?”小嬰兒模樣的百慕達笑得前俯後仰,紳士帽都歪倒在一旁了,他指着風紀委員長的照片說道:“耶卡君,你看他長的多像當年的情報部首席,又是土生土長的并盛人,沒準當年阿諾德遠渡重洋來日本隐居了,這小子會不會是他的後代?”“的确有可能,不過阿諾德的身份注定了他的脾氣更穩重一些。”耶卡在繃帶下的臉似乎也笑了,兩人相處時,話語中難免流露出對多年前的懷念。記憶作為紐帶穿透了光陰,原本逝去的人在腦海中翻找了出來,故人依稀,回首望去百年不過彈指之間。“那是你沒見他揍過初代!那叫一個狠啊。”百慕達無言的吐槽,阿諾德的手铐是招招往臉上招呼,一不小心就會是毀容的下場,哪怕giotto的近身戰鬥不弱于阿諾德,也禁不起這麼個打法。“如果碰到初代西蒙在場,往往會變成雙方守護者參與的混戰,結局是一排形狀各異的冰雕,以及從災後現場爬出來招待我們的初代。”幾百年前的時代強者衆多,各方勢力分足林立,懼怕複仇者的人有,但不懼怕複仇者的人也很多。耶卡心想每次見到彭格列初代總能看見新鮮事,能把家族内部鬥毆演化成日常的事情,giotto·vongo真不負他最強的名号啊。“他這是明目張膽試探我們知不知道他身份啊,算了,撤銷通緝吧,對外宣稱犯人已經抓捕了。”面對着熟人的試探,百慕達顯得異常興奮,他本來就是個不正常的人,天生更喜歡看見不尋常的事情發生。短小的手指覆蓋在滿是繃帶的臉上,百慕達咧開了嘴巴,稚嫩的聲線低低的笑道。“這樣鬧下去隻會兩敗俱傷,不管身處于哪個時代,他依然是彭格列prio。”耶卡,這樣也好啊……七種屬性中大空的人選不用再考慮他人了。作者有話要說:咳咳,補完了這章【幹笑☆、解開超直感并盛中學門口,除了臉色依舊蒼白,giotto全身穿着和學生沒兩樣,稚氣未脫的面容帶着柔和的笑容。路過風紀委員守着的大門時,他在雲雀恭彌冰冷的目光下稍稍停頓,心裡确定沒遲到後,giotto歪了歪頭,小聲說道:“謝謝。”回應他的是一聲冷哼,和少年斬釘截鐵的警告:“不許違反風紀。”giotto點了點頭,在周邊學生好奇的目光望來之前快速離開,如果他沒有忘記,馬上就會打鈴了。果不其然,剛才還在遠處觀望的學生們立刻發出慘叫,一臉死灰的聽着風紀委員們關閉鐵門的聲音,尤其是看見雲雀恭彌嗜血的視線後……快要進入教室的giotto停下,無辜的聳了聳肩,其實雲雀恭彌更希望有人能拼死沖進學校吧,後退的腳步隻會更加激怒對方。不過,裡面可有一個不能刺激的小家夥呢。對着教室外的玻璃窗,giotto整理了一下這身青蔥稚氣的校服,光滑如鏡的玻璃倒影着少年清秀的外表,閉上眼再睜開,灰色的眼瞳斂去波瀾不驚繼的神色,而轉變成沒有一絲陰翳的明媚和清澈。這一世不再與黑暗同行,他隻需表現出本性便是最好的僞裝。“初次見面,我是澤田家康,14歲,以前因為身體不好而綴學在家,最近才搬到并盛町。”視線環視一周,黑發少年在黑闆上寫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後依照習慣鞠了鞠躬,面朝着這些單純的學生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台下的澤田綱吉錯愕的盯着黑闆上的姓氏,若非超直感自小就被封印,恐怕此時就該拉響了一級警報。“請多指教喲。”抑揚頓挫的幾個音節吐出,帶着其主人獨特的韻味。“這位新來的同學就坐那裡吧。”指了指中後排的某個位置,年輕的老師發現giotto的身高不算太矮,心底松了口氣,畢竟前排的位置都給了優等生。順着手指的位置看去,giotto禮貌的應了一聲,沒有任何排斥的走了過去。路過澤田綱吉的座位時,giotto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忽然開口:“你額頭上似乎沾着什麼東西。”“什麼?”沒料到這個插班生會同自己講話,澤田綱吉反射性的瞪大了雙眸,暖棕色的眸子盛滿了迷茫。giotto笑容不變的擡起手,指尖輕輕的點了點他的額頭,一舉一動仿佛和鄰家哥哥一般,充滿着說不出來的親切感。就在那一刹那,指尖和額頭觸碰的地方泛起普通人看不見的光暈。靈魂發出輕微的鼓動,像是在訴說着這百年輝煌的血脈,以及被縱向時間包容的力量。随後他收回了手,這和平時擦去灰塵的舉動沒什麼兩樣,可giotto随手擦去的卻是澤田綱吉身上衆多封印的一個——超直感。至于火焰的封印和記憶的封印,他沒打算提前去破壞,唯獨超直感是一定要給澤田綱吉盡早恢複。他的後裔怎麼會是廢材,都是彭格列幹的好事!默不作聲的把這筆賬算到了九代頭上,giotto笑臉盈盈的把手指伸給他看,指尖明晃晃的沾着一小塊灰塵。澤田綱吉頓時尴尬得臉色通紅,他從小沒有朋友,平時又不怎麼細心,導緻同學也隻會在暗地裡看他笑話。giotto體貼的沒有多說什麼,緊接着坐到了澤田綱吉側後方的位置,拿出昨天領到的教科書看了起來。雖然自己在前世都學過,但這麼久過去了,再加上中世紀裡運用不到多少書本上的知識,他老早把内容忘了個一幹二淨。幸好雲雀恭彌對于他的庇佑是說到做到,不僅對自己這段囚禁的經曆不屑于顧,還指名了讓自己參與正常人的生活。嘛,大部分還是看在自己無家可歸的份上。giotto默默托腮的望了眼黑闆,心想着這份人情債怎麼還,他可不想一直靠武力來獲取雲雀的‘關照’。時間在校園平靜而熱鬧的氣氛中飛快過去,giotto以娴熟的交際手段融入進了這個班級,想要讨得女孩子歡心隻需要溫柔的紳士風度,若是想要得到男孩子的友誼,免不了要有一個共同的話題,比如并盛的特産:風紀委員長。少年們話匣子一打開,常年累月下積攢的辛酸總算有了發洩的地方,哪怕是最膽小的澤田綱吉都在一旁偶爾吐槽一兩句。不過大家最常說的的話卻沒有變過,不論是誰提起,都忍不住由衷的感慨道:“雲雀學長好強啊。”“雲雀學長是并盛的保護神呢。”一個淺黃色短發的女孩單純的笑了,柔和的話語發自内心,仿佛沒有感覺到其他同學口中的字字血淚。因為,雲雀從來不打女孩和小孩子。側耳聽着幾個男同學怨念的說話聲,giotto更是有種啼笑皆非的心情,沒想到雲雀在這個和平的年代裡竟然有如此霸氣的作風。悠閑的時間很快過去,整個班級的氣氛也成功容納進一個新同學,有時忽然發現老師的講課變得格外兢兢業業、并且台下學生們鴉雀無聲,giotto不用懷疑,一定是雲雀恭彌剛剛經過了外面的走廊。這等威懾力,不愧是在并盛橫行的兇獸。giotto瞥了眼窗戶口上逐漸遠去的身影,從雲雀恭彌的身上,他似乎能看見阿諾德在少年時的意氣風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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