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祁堂輕呵一聲,牧高見他如此不以為然,臉上更是憤怒。
“辛虧老夫頗有幾年修為,與這發狂靈獸一番惡戰将其打暈,并用靈丹護住了它的心脈,今日我已經将它帶了過來,季祁堂,這次你休想逃罪!”牧高用拐杖指着身旁的箱子。
季祁堂搖了搖頭,“牧老先生,我季家行的正坐的直,此事與我無關。”這話是用季祁堂的内力說出來的,字字清晰有力,激蕩在所有人的耳邊。
“既然與你季祁堂無關,你可有證據?”牧高卻無半分相讓,非要讨個說法出來。
街上的人聽到這邊的混亂,都圍了過來,很快季府外就熙熙攘攘堆滿了讨理的人。
不知是哪個不長眼的,沖着季祁堂喊了一聲“證據!”,接着後面的人也跟着揮舞拳頭,高喊‘證據’二字,聲如滾浪壓迫着季家。
季祁堂無奈的閉上眼,證據當然是有,但是不能現在就拿出來,否則季家這一個月的隐忍,都将付之東流。
就在這明珠按劍,有口難辨的時刻,季府高門的屋頂的彩色琉璃瓦上站了一位藍衣女子,昂着頭目光下睨,眉宇間帶着自小豐衣足食長大的優雅貴氣。
“要證據?你們可曾有證據說我季家?無非是一幫耳根子軟的蠢民。”正是季釀。
“大膽!老夫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牧高昨夜剛經曆了靈獸之事,正有一腔怒火不知何處發洩,眼下季釀一激,他揮手就是力道狠辣的一記拳法。
季釀嘴角輕輕上揚,舉起纖細白淨的手,悠然擋住了牧高的這一擊。
是的,她在衆目睽睽之下,用自己的力量,擋住了牧高八階修煉者的一擊。
侍衛看到自家小姐變得如此強大,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而這一個月,她可不光是變強了。
作者有話要說:改幾個字^O^
☆、家族鬥争4
牧高眯着眼,不得已重新打量站在房頂上的季釀,嗯,在這一個月煉藥的時間,季釀沖破了七階的瓶頸,成功晉升為八階馴獸師。
十六的年紀,卻達到了如此階段,天才二字形容季釀毫不為過。
而在另一件事面前,晉升顯得不是那麼重要了,因為——季釀成功的煉制了魇毋丹的解藥。
吳毅老奸巨猾,但他有兩點比不上季釀,一是靈活,二是天賦。
魇毋丹雖然成分複雜且劇毒,但是被莳逸的紫火強行分解後,對症下藥即可,麻煩的隻剩下在無數次試驗中,找到各種解毒藥草平衡的那個點。
季釀年輕,熟知各種煉藥方式,敢于突破慣性思維,家裡正巧儲備着所需的全部靈草,身後是莳逸她更加無所顧忌。
說起來隻有短短幾個字,她成功了,但其中辛苦隻有季釀自己懂得,現如今她對靈力的控制,更是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甚至身體也在這種過度的反複消耗中變得更加堅韌。
解藥在藥鼎中成功化解魇毋丹的下一秒,季釀就列出了解藥的煉制方式交給無熙和季家小部分的煉藥師,而她則動身來了府前。
季釀手中捏着藥瓶,看下牧高以及他身後這些人的嘴臉,心裡在懷疑自己辛苦煉這解藥是否值得。
下一刻,她又看到了季祁堂站立于階上威嚴的身影,那麼的寬厚且......孤獨。
季釀的手緊了又緊,最終呼出一口氣,從府門的琉璃瓦躍下。
對着牧高微微欠身,“前輩,剛才多有得罪。”
在這個憑借實力說話的世界,自她接下牧高那一擊,所有人看她的臉色就都變了,牧高不得已收斂了自己的怒氣,“我不管你是季府何人,但靈獸出自季家,你們脫不開關系。”
“是。”季釀點頭,“季家會将前輩的靈獸醫好。”這話是說給在場所有人的。
牧高用更奇怪的眼神看季釀,意思無非是,很多人重金求來的藥都不能解這個毒,你一個小丫頭為何如此笃定就能救??
“莫非,莫非你們季家早就有了算計?”牧高反問道。
季釀忍不住了,“前輩,這箱子裡靈獸是死是活與我無關,我們有權決定救與不救,既然您一直不信任季家,那就請您離開,到時候——”
“釀釀。”季祁堂喚了她一聲讓她停下,“來即是客,牧老前輩借一步說話。”
說罷,侍衛打開大門。
牧高自然是想救這隻跟随了他多年的靈獸,于是隻能随着季祁堂進去。
衆人散去以後,對面街角一處不易察覺的地方人影閃動。
不一會兒,此人就回到了吳府。
“啟禀家主,季祁堂的女兒說季家有辦法醫治靈獸。”探子下跪道,緊接着把他看到的事情都報給堂上的吳毅。
吳毅端起的熱茶放到嘴邊,問:“信息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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