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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思看書>紅顔亂是he嗎 > 第53頁(第1頁)

第53頁(第1頁)

聞言甩開他的手,歸晚直起身,有些怒意地瞪了他一眼:“離開京城就萬分安全了嗎?我不離開,隻有這次,我決不會聽你的。”似乎沒有任何周旋的餘地,樓澈看着歸晚堅定不移的表情,也有莫可奈何之感,兩人隻好不再談論這個話題,胡亂扯了一些,馬車已停在了相府門口。回到相府,管家早已準備了晚膳,歸晚也确實餓了,心情不是很好的情況下,還是胃口大開地吃了一頓飽飯,才吃完,管家端着酒進來,放在桌上,樓澈親自倒了一杯,遞到歸晚手上,勸道:“今日你又受驚又吹風的,喝點酒,暖暖身子,驅走寒氣。”歸晚接過酒,見他也為自己倒了一杯,擡頭注視着自己的眸裡情意流動,心頭泛起甜絲絲的味道,酒入口,醇香之味化開,贊歎一聲。樓澈淡笑,兩人席間談笑風生,似已将今日種種不快丢之腦後,成婚以來,這頓晚餐吃得最為開心。歸晚笑意悠然,說笑之間,隻覺得腦袋越來越沉,昏昏欲睡之感襲來,眼前也漸漸模糊,人影錯動,她逸出類似呻吟的聲音:“酒裡……”樓澈上前扶住她下傾的身體,無限憐惜地道:“歸晚,在晉陽等我來接你。”懷中人已經沉入夢鄉,他樓着她,久久不動,萬分不舍地盯住她的睡顔,直到時間不能再拖,一夜過去,天色竟已微亮,他才抱着歸晚走出院子,樓盛早已等候在旁。清晨之際,相府的後門口,一輛馬車駛出,揚蹄絕塵而去。四十九、暗戰(三)(完整版)一陣颠簸之感越來越強地傳進腦部,歸晚倏地睜開眼,入目的是車廂,昏睡前的記憶一點點地湧進腦中,她輕咬牙,一掀車簾,樓盛背對着她正專心緻志地趕着車。“停車。”歸晚大聲命令,因為有些激動,連聲音都失去了冷靜。置若罔聞地繼續趕車,樓盛的背影看起來異常堅定:“夫人,忍耐一下,再過兩天就到晉陽了。”歸晚聞言一驚,想不到自己已經離京兩天多的路程了,心裡更加焦急起來,看着兩旁的風景飛一般的後退,心頭念頭飛轉,高掀車簾,作勢要跳。察覺到身後人的動靜,樓盛吓出一身汗,急忙拉住缰繩,一聲急嘯出于馬口,車軸拖動,停了下來。樓盛急忙跳下車,看到歸晚無恙地坐在車上,這才緩了一口氣,恭敬道:“夫人,相爺交代了,無論如何讓你先去晉陽。”凝着臉坐在車上,歸晚輕哼出口,悠淡地道:“轉頭,回京。”天下之大,莫非王土,樓澈如果在此次的争鬥中失敗,她無論逃到哪都難以幸免……雙膝一曲,樓盛跪倒在地,口中勸道:“夫人,小人受相爺所托,不敢違抗。”半晌之後沒有聽到半點回音,樓盛正感到奇怪,低着頭的視線卻看到一雙精緻的絲履落在面前,他詫異地擡起頭:“夫人……”“啪——”地一聲,一個巴掌甩過樓盛的臉,面上并不痛,卻在一瞬間定格了他的腦子,全身的血液都僵住了似的。“我們在這浪費時間,京城說不定已經天翻地覆了,你怎麼如此糊塗,皮之不存,毛将焉附,這個道理不懂嗎?真正掌握命運的不是天,不是地,不是皇上,是自己,”歸晚苦笑着吟道,聲音略有高揚,“快轉頭,我們回京。”不給對方任何回絕的機會。被歸晚短短幾聲訓震住,從沒有看過這個雲般女子如此疾言厲色,聲聲輕喝如當頭棒喝,樓盛急忙站起身,扶着歸晚上馬車,狠狠心,揚起鞭,轉拉缰繩,馬車調頭,往來時的路上飛奔而回。颠簸不停的似乎已經不是馬車,而是自己的心了,浮上淡淡苦笑,歸晚閉目養神,仔細思考着楓山上遇到的行刺事件。從原路返回,又花了兩天的時間,等馬車趕到京城之時,正是清晨,車輪滾過青石路,發出一陣滑動聲,歸晚昏昏欲睡,半是夢半是醒,迷糊間聽到一陣喧嘩聲,蓦地從淺眠中驚醒,馬車突然就停了下來。“夫人,”樓盛的聲音支支吾吾的,“前面好象是禁軍……”拉起簾子觀看,京城的街上居然全是禁軍,往來不息,歸晚四顧之下,居然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英姿飒爽,巾帼不讓須眉,微蹙眉,脫口道:“林染衣?”看到居然是她,這才了解為何剛才樓盛的聲音如此奇怪,歸晚心下疑窦頓起,将門林家一分為二,一守京城,一守邊關,極少一起出現在同一地,林染衣突然現身京城,莫非是被皇上秘密召回的?“夫人,他們似乎是包圍了端王府。”“我們跟去看看。”毫不猶豫抛下命令,歸晚也有些好奇,闊别四日,京城到底又發生了什麼變化。馬車慢慢地跟在禁軍之後,樓盛放慢速度,怕被林染衣注意到,心情十分複雜,就這樣一路尾随來到端王府門口。昔日車水馬龍,門庭若市,此刻偏是冷冷清清,無人問津的樣子,石雕的獅子也在霧色中失去了獠牙,倍顯蒼涼,朱紅的大門敞開着,禁軍出出入入,來回忙碌。歸晚坐在車中,支手撫腮,凝神觀察。從端王府從搬出一箱又一箱,禁軍士兵的臉上有些帶着嘲弄般的笑容,歸晚暗歎,平日這些官兵要進端王府都是戰戰兢兢,今日倒是風水輪流轉了。時間過去好久,端王府中又押出了一批人,穿的都是綢衣錦帶,男女皆有,共二十來人,其中更有一個四歲的孩子,被士兵押出門時,放聲大哭,哭音凄厲,聞之讓人心碎。歸晚又仔細看了一遍人群,居然沒有看到端王,暗暗驚訝。“夫人……”樓盛輕喚出聲,“你看那邊,好象是狀元爺。”少年的影子突然走進視線,歸晚怔然,從端王府中最後走出的居然是他……歸晚依稀還記得,第一次見到他的樣子,樹叢中清爽淡雅的少年,清澈透明的不沾塵似的感覺,一切是錯覺嗎?林染衣和京城督衛上前,督衛更是前倨後躬,谄媚得無以複加,管修文卻是冷淡的樣子,三人站在門口不知說了些什麼,京城督衛才又匆忙走開。簡直有些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歸晚半驚半疑地看着眼前一幕,這個真的是那個會吟着春思的質樸少年嗎?難道官袍加身,真能讓人失去本性,宦海如此污濁,白蓮也能化成泥嗎?“夫人……禁軍快要搜完了,我們還是趁早離開吧。”馬車停在巷口,并非十分安全。點頭應允之後,合上車簾,歸晚靠回車廂,再也無法入睡,心中翻騰不已,四日之間,難道真是風雲變幻了嗎?“端王霸道嚣張一時,氣焰無人能敵,想不到今日……”樓盛頗為感慨,自言自語道。歪支着腦袋,歸晚聞聲沉默,剛才那蒼涼的情景,特别觸人心境,水滿則溢,月盈則虧,這個道理她從小就知,凡事不可太過,必須留三分,才是生存之道。端王敗在這個“滿”字上。歸晚心念一轉,突而想起,樓澈的情況可以說本質上與端王無二緻,也是危險之極……難道,這世上,真是花無百日之紅嗎?想的有些多了,身子微微酸軟,歸晚側側身,慵懶地躺下,任長發披散,半閉着眼,對着車外道:“樓盛,先去北院。”車外沒有回應,車廂卻一陣大的震動,不久又恢複如初的速度。半晌之後,車速漸緩,廂外一陣間雜的腳步之聲,車簾輕輕被人從外掀起,辣西施的聲音平緩地傳來:“公子,有什麼吩咐嗎?”維持着同一個姿勢,歸晚似沉睡一般,輕啟口說道:“三娘,京城這四天發生什麼事了?”如鈴的嬌笑低低地傳開,辣西施嬉笑語道:“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公子難道不知?”歸晚慢慢睜開眼簾,瞳眸幽如夜,挂着若有若無的笑:“願聞其詳。”清風徐過,清爽怡人。三娘站在馬車前,把四日來的京城動向全都詳盡地叙述了一遍,一邊戲道:“那刺客死在獄中,端王百口莫辯,但是也沒證據指證他,本以為此事會不了了之,誰知,第二日,竟是新科狀元站出來,提出罪證,給端王定下的實罪。”“更有趣的是,現在還流傳一個說法,說是那新科狀元是樓相的門生,這一切說不定是樓相想要鏟除端王的計謀。什麼刺客啦,罪證啦,都是樓相一手安排的。”“如今新科狀元平步青雲了,兩日之内,升了三級,可說是禦前的大紅人了……”婉婉道來的口氣看戲似的調笑,歸晚卻因為這話中透露的訊息心情沉重了三分。一直到三娘離開,馬車再次駛動,心如無波之鏡,歸晚再次半倚身,伴着車輪轉動的節奏聲,漸漸入睡。醒來之時,馬車已停在相府之外,踏下馬車,相府的正門外居然有好些人徘徊等候着,表情似有焦急,不時交頭接耳。歸晚淡笑,對着身邊樓盛戲谑道:“今日倒真是奇怪了,到哪都這麼熱鬧。”樓盛不敢貿然接言,陪着歸晚走進相府,對老管家那一臉驚訝之色報以苦笑,聳肩表示自己的無奈。老管家正想上前詢問些什麼,歸晚一揮手打斷他的絮叨:“相爺在哪裡?”低下頭,老管家很老實地指向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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