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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頁(第1頁)

歸晚倏地抽回手,往後靠去,瞬時離開樓澈的懷抱,依在繡枕上,有些失神地對着樓澈。香味突然消失,溫暖不再,錯愕間想要張手抓,卻隻是牽住了幾縷發絲,樓澈怔然看向歸晚,卻看見她繁星似的幽深眸子,隐含淚光,半依着,看着自己,焦距卻在其他地方,半片桃花似的唇帶着幾不可見的笑,美得不勝悲涼。心空蕩蕩的,有點抽痛,伸長手,抓住眼前的人,他一把把她重帶進懷中:“歸晚我們不會敵對的。”感到懷中人不安地想要退卻,他扣住她的腰,摟地更緊,心有些亂,喃喃出聲:“歸晚我該拿你怎麼辦?”我該拿你怎麼辦?天載二年春,“護國寺”一案終結,殲滅亂黨三百餘人,經查明,此事牽連甚廣,國丈也牽涉其中。聖顔大怒,以國丈府為主的諸多官員受到貶遷,本以為皇後會遭廢黜,豈料一班重臣同時求情,深表皇後無辜,後位終于得保,後宮恢複平靜。轉眼已是春末,全國科考開始,“護國寺”事件并沒有影響科舉,一切照常進行着。京城的百姓們今年特别興奮,原因無他,今天的新科狀元,俊美非常,年少多才,頗有當年樓相之風範,聽聞他正是樓相的門生,一下子,朝堂和京城喧鬧起來,話題都繞着這個轉。今年科舉的榜首名為管修文,這個時候誰都不知道,那個少年的來到,将帶來滿城風雨。十八、畫中美人“樓相樓相”聽聞一聲聲叫喚由遠及近傳來,樓澈頓下腳步,轉頭望去,一個穿着藍袍的年邁老者快步迎面跑來,俨然是三代老臣,先帝極為信任的吏部尚書嚴綱。帶着不動如山的溫和笑容,樓澈等待他的接近。近到跟前,氣喘籲籲,嚴綱臉色因為急跑而顯得通紅,樂呵呵地開口道:“樓相,聽說那新科狀元是你得意門生?”樓澈微笑着點了點頭,見他平息了喘氣,舉步向朝堂走去,後面嚴綱急忙跟上,一邊還不住誇口:“才高八鬥,跟當年的你頗像啊,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想起那新科狀元人物出衆,非一般可比,嚴綱感慨萬千,這個少年俊才的時代聽他生出歎息,明白他的心思,樓澈開口道:“嚴老寶刀未老,何以如此感歎?”聽到“寶刀未老”四個字,嚴綱也不禁高興起來:“哪裡這是新一輩的天地了”唏噓不已,突然想起一件重要至極的事,忙開口道,“樓相,可知道昨天弩族使者已經到京了,今天要金殿面聖。”樓澈輕一挑眉,發出簡單音節;“哦?”聽他似乎不知道這事,嚴綱忙解釋:“弩族和我朝争戰多年,硝煙從未真正停息過,可這次,着實奇怪,弩族居然派了使臣來,有投好之意,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玄機?”他一晚沒睡,就為了此事擔心,今天趕在上朝前急忙找樓澈商量。樓澈聞言也有些微詫異,弩族求和并非沒有過,但是半年前剛抓過弩族王子為人質,弩族人最記恩仇,本以為他們會肆意報複,誰知沉寂這麼久,竟然來求和?隐約感到不對勁,但一時之間猜不透其中奧妙,樓澈依然淡笑如風地道:“這件事等會金殿面聖時自有分曉了。”嚴綱點點頭,兩人同時邁入大殿之内。文武百官基本已經到齊,朝堂中議論聲紛紛,在皇上沒到之前,大家暢所欲言地讨論着。見到樓澈到來,議論聲輕了不少,紛紛點頭招呼,要不就是深深低頭。樓澈向着大殿中最接近龍椅的地方走去。忽瞥到一抹降紅色的身影站在大殿最北測,細看一下,是新科狀元管修文,他似乎也感覺到樓澈的視線,轉身看到樓澈,恭敬地低下頭,喚了聲“先生”,聲音不大不小,剛好進樓澈的耳朵。樓澈模糊地恩了一聲,沒有再說任何話,步不停地走到大殿的中心,站在龍椅下的左側,和端王兩兩并排。端王看到樓澈,朗笑一聲,開口道:“聽說最近相府召了幾位當代高人,樓相如此好學,真是讓本王佩服啊。”“哪裡,端王博學,樓澈哪敢相比,”樓澈反唇相譏,心下暗暗警惕,想不到端王對自己府中的事那麼清楚,聽起端王提起這事,樓澈也是一陣心煩。府中請來師傅的事,其實是歸晚所為,自從“護國寺”案以來,皇後雖保住後位,但是在宮中猶如被軟禁一般,一個月來,歸晚再也沒有提過營帳中所發生的事,行為如同過去一樣無二,但是他卻感覺到了不同,這次她突然從各地請來幾位師傅,都是當代有名的學問家,權謀家,策略家,樓澈隐隐有些不安。他凡事大都順着歸晚,想起她調養了半個多月才好的身子,就有些擔心,他不希望把歸晚拉進權力的旋渦,甯可她護一輩子,要不是有皇後苦笑一下,樓澈有種無奈的感慨,世事無常這句話真是說對了,想不到這之間居然能牽扯出這麼多複雜的關系。歸晚到底想幹什麼呢?看到樓澈挂着溫潤的笑容,臉色無異,但是卻有點走神,端王冷笑一聲,正打算開口,門外已經一聲傳來“皇上駕到——”大殿上頓時無聲,衆官伏地,聽到幾聲腳步聲,一道溫和的聲音響起:“衆卿平身。”大殿上頓時全都起身,整齊地排成兩排。樓澈站在左排的第一位,淡然看着衆官報告朝事,雅顔俊朗的臉帶着春風不動的笑,不一會,朝事已經差不多報告完畢,并沒有什麼大事發生。朝堂靜默下來,這時,右邊站出一位大臣,報告道:“弩族使臣求見皇上,似有求和之意。”朝堂頃刻嘩然起來,弩族本是好戰的民族,主動求和的确奇怪。皇上也有些詫異,有些猶豫起來,習慣性地轉首向左,問左排的第一人:“樓卿認為如何?”擺出一絲恭敬之色,樓澈說道:“先讓使臣說清來意,再行定奪也不遲。”春風拂過,自有種安定人心的溫然。皇上點點頭,同意這個做法,揮手讓早已在殿外準備許久的弩族使臣進殿。從殿外慢慢走進一個異族男子,身材壯碩,臉色剛毅,一看就知道算個英雄人物。态度不卑不亢,腳步有力,走到殿中心,向着皇上鞠了一下躬。旁邊的嚴綱看不過去,訓斥道:“見了吾皇,為何不行跪禮?”使臣臉色正然,铿锵有力地答道:“非是吾皇,為何要行跪禮?”态度間有種大氣,讓人不敢小瞧。嚴綱正想再說什麼,被皇上一揮手打斷了,皇上看着來使,問道:“你遠道而來,為了什麼事?”“我奉王子之命,特來此請求和解。”剛才的揣測是一回事,親耳聽到又是一回事,朝堂頓時又熱鬧起來,一片議論之聲四起。使臣看到衆人竊竊私語,皇上有些錯愕的樣子,又接着說道:“王子準備了三樣禮物送給天朝皇上,以表求和誠心。”聲音傳遍了大殿,衆人都回過神來,看着使臣,皇上也有些不解和迷惑,弩族好戰,天性野蠻,是天朝一直以來心腹之患,就像身上的毒瘤,割不去似的,一直以來隻有弩族搶掠邊疆地區,天朝還從沒有從弩族那得到過什麼。猶豫不決地又望向樓澈,見到樓澈穩然點頭,衆大臣也并不反對,便開口道:“把東西奉上來吧。”聽到這句話,使臣站到一旁,用弩語對着殿外高喊了一聲,門外傳來人聲,在衆人驚異的眼光下,搬進大殿四個箱子。奇怪的是,第一個箱子奇大無比,足有半人高,合八人之力才擡進殿中,與之相對的,是第二個箱子,隻有一個巴掌這麼大,截然的反比讓衆人都感到新奇。而第三個是個用厚布遮住的方形物體,第四個是個一尺多長,六寸寬的盒子。不是三樣禮物嗎?怎麼有四個盒子?衆人的腦海都閃過這麼個疑問。不等大家揣測,使臣就命人打開第一個大箱子。剛打開,一陣清新淡薄的香氣傳了開來,衆人都望箱子中望去,箱子裡竟然放着一截樹樁。一時間,大殿内鴉雀無聲,甚至有人發出失望的籲聲。使臣臉色不變,昂然說道:“這是千年童仙木。”話音剛落,大殿内一片抽氣聲起。這童仙木是世上最難找的希世植物之一,在弩族生活的那片大地上也不多見,這種樹具有通血化淤,延緩衰老之神效,據說還能解毒,拿這個木頭做的椅子桌子,木碗都是世上難求的寶貝,何況這是千年的童仙木。第一份禮的确貴重。衆人不語,看到如此貴重的寶貝,也都相信了弩族求和的真誠,但是還是有些不解,天朝對弩族并不占軍事優勢,弩族的求和實在有些匪夷所思。不等殿内大臣反應,第二個隻有巴掌大的盒子已經打開,裡面是個紅色的短笛。看到這個,衆人又是疑惑,但這次沒有人發出怪聲,隐約猜到這個東西看似平常,也應該很有來頭才對。第一個有反應的是林瑞恩将軍,盒子剛開,他就一震,有點不可思議的表情。這個短笛叫萬消笛,是控制蟲物的笛子,弩族最難對付的除了他們比天朝更壯實的體形和彪焊之外,就是對蠱蟲的研究了。和弩族做戰,經常會遇到能控制毒蟲的高手,真是防不勝防。而這隻萬消笛的功效就在于,隻要它響起聲音,蟲子都會退去。的确是件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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