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搖搖頭,“認清自己和對方的心意,沒有不必要的糾葛。”
如果愛情是一門必修課,嘉年則處于初級水平。她曾努力地學習過,但暗暗掙氣卻出師不利,老師批了重修,她隻能失落但裝作平靜地從頭來過,缺了老師又缺少經驗,現在的她單純得可愛。
她歪在沙發裡,輕蹙着眉頭,不知道在和他說還是自言自語。
鐘牧切肉的動作漸緩,他突然間想起第一次遇到她時聽到的話。
他原以為她已經被浸漬地成熟,原來那都是故作的世故。
他放下刀,細細地把手洗幹淨,緩步到她跟前。
嘉年正發着呆,雙手忽然被溫暖包裹住,擡眼是鐘牧溫柔的臉龐,柔軟地像是夏夜的月光,黑沉沉的眼瞳不知沉澱了多少星光。
他淺笑着捏她的纖手:“不确定心意、浪費時間在哪裡猜來猜去的,都是對自己的愛情不負責,我喜歡你而你也喜歡我這是再确定不過的事。我不夠好,你也有很多缺點,但這不是阻擋我們在一起的理由,相愛的時間都還不夠呢,哪裡有空去互相猜忌。”
頓了頓,他繼續說:“不管你是白紙還是塗滿了顔色的紙,和我在一起後,就是全新的一張紙。”
他握着她的手,有力地、堅定地、毫不遲疑地宣告:“我們隻要按照自己的步伐來相處就好了。”
生活是自己的,愛人是自己的,堅定不移地按照自己的步調就好了。
鐘牧除非必要很少會講那麼多話,可每一次對着她好像總是可以滔滔不絕,像導師也像老媽子。
他冷硬的五官配上溫柔的語言,真是……
嘉年掐了掐他的臉,“你好啰嗦哦。”
鐘牧眯了眯眼,“哦,看來你是實踐派啊。”話音未落,他就掐着她的腰帶入了自己的懷裡。
……
“你覺得寶貝好聽還是寶寶好聽,還是baby好聽?”
“鐘牧你好俗啊。”
“可是大家都叫你嘉年,我不想和他們一樣。”
嘉年想了想,“你可以叫我年年。”
“年年。”鐘牧複述道,名字在唇間纏綿又纏綿,“真是個好名字。”
于是他提議:“那你叫我牧牧嗎?不過好像不是很好聽。”
“你煩死了,快做飯去。”
……
鐘牧生了一雙巧手,不但長得好,做菜也巧,兩人的午餐是簡單的三菜一湯,宮保雞丁、西蘭花炒木耳、涼拌黃瓜和一份奶白色的魚頭湯,味道極好,嘉年沒忍住便多吃了幾口。
“罪孽,我真是罪孽。”她拍着肚子,言不由衷地默默向老師道歉。
鐘牧把碗筷收拾好,等終點阿姨來洗。
“你下午什麼時候結束?”
嘉年算了算:“5點多吧。你幹嘛?”
“我來接你。”鐘牧毫不猶豫地回答。
嘉年沉默片刻,還是坐直了身體,對他說:“關于我們談戀愛這件事,能不能暫時不要對外公布。”
鐘牧并不意外她的想法,理智告訴他她是對的,但仍然覺得失落。
嘉年還沒有自己的作品,如果現在以他女朋友的身份曝光,以往所做的努力很有可能被認為名不符實。
他自然不願意她受這樣的委屈,但也不想委屈自己。
他眼巴巴地看她:“我會把自己僞裝的好好的,你就讓我遠遠地看你一眼好嘛?”
盛嘉年表示,如果現在你前面蹲着一隻大型犬,爪子搭着你的手,焉了吧唧地望着你,隻求跟在你屁股後面默默搖尾巴,你忍心拒絕嗎?
下午老師果然又拆穿了盛嘉年偷吃肉的行為,點着她的腦袋,口沫橫飛:“要不是蔣導演也千萬拜托我要好好教導你,我絕對不會收你這樣的學生的,你的胸呢你的腰呢你的屁股呢?你這樣還想做女神,真是白日做夢。”
據說這位老師是圈内數一數二的專業形體老師,教導出來的女明星個個都是女神級别,這一次收了她恐怕是最大的敗筆。
嘉年已經習慣了他的刁難與指責,低頭無言一心一意地凹着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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