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就這樣沉默吧,兩個人較着勁兒,就像是誰先說話誰就輸了一樣。
晚自習結束,餘聲照樣同倩妮一同回家,但隻是例行公事一般,兩人一路無話。
第二天清晨上學路上,也是一樣。
就在兩人拐進教室外那條長走廊拐角處的刹那間,一隻手突然抓住了餘聲的胳膊。兩人都定睛望去,原來是陳雪。
一看到她,倩妮就不禁想起了那天的事情,仍是心有餘悸。餘聲示意她先走。于是,她便繼續向教室走去,還時不時回頭看看。這大白天的又是在學校,一定不會有什麼事的,她在心裡這樣告訴自己。
餘聲使勁想掙脫被陳雪抓住的胳膊,可沒想到她的手勁兒還挺大,抓得死死的。
“有什麼事兒,直說!”餘聲眉頭緊鎖,一臉嚴肅,也沒心情再次與她逢場作戲。
陳雪笑了笑,說:“緊張什麼?”說完便松開了手,然後接着說:“你答應我的事可别忘了。”
一聽這個,餘聲便知道了她攔住他的目的,是要他兌現那天的承諾,聽她差遣一回。“我記着呢,你說吧,什麼事兒?”
餘聲直率地洗耳恭聽,可陳雪卻突然顯得有些難為情,欲言又止,過了一會兒才又開口說道:“嗨,這事兒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向你開口?”
餘聲一聽,怕是有什麼難事,但一向信守承諾的他既然許諾過她,自然不會遇難事就畏畏縮縮。“你盡管說吧,我既然答應你了,就肯定盡力去辦,怎麼着,想找我去幫你打架?”
“嗨,要是打架的事情我就直說啦,”陳雪愣了一會接着說,“算啦,我們都是爽快之人,就不拐彎抹角的啦。是這樣的,自從上次在那條小巷一見,我那兩個小妹可是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啊,我本來以為她們隻是一時興起,罵了她們幾句,可沒想到過了這麼久她倆還是天天念叨你,簡直是煩死我了。我也知道,你是肯定看不上她們的,但你也幫我解個圍,今天是周六,下午放假的時候你請她倆去看場電影,也算是了卻了她們一樁心事。”
要是平時,餘聲斷然是不會答應她這種要求的,自己一大小夥子,又不是三陪姑娘,怎能随便拉去陪人看電影呢。但是,一來上次他答應過她,不好找各種理由搪塞推诿,這不是他的處事風格。二來這幾天他與倩妮打冷戰,本來心裡就不舒坦,再加上提起看電影的事情,又不禁讓他想起了之前每次要請倩妮去看電影都被她拒絕,一下子虛榮心作祟,他倒是要倩妮看看,想和他一起看電影的姑娘多着呢。
就還在他思考之時,陳雪以為他不願意,接着說道:“這可比叫你去打架要好吧,又不會掉皮掉肉,還不違反紀律,要不是她們這麼纏着我,我才不會浪費這……”
“好”。還沒等她說完,餘聲就一口答應了。
陳雪聽見了,反倒是有些失落,但也沒有辦法,隻能意興闌珊地說:“那就這樣定了吧,下午兩點半,她們在新世紀廣場門口等你。”說完,陳雪離開,餘聲也走進了教室。
倩妮本來想問問陳雪找他做什麼,但一想到還在冷戰,她不能先開口,否則就輸了,所以便閉口不提。她以為餘聲會主動告訴她,可是餘聲脾氣也倔,什麼都沒說,沒事人兒似的上課。
一上午,兩人仍是無語。
下午兩點半,餘聲按照約定的時間到了新世紀廣場門口。那兩個姑娘果然在那等他,兩人都打扮得花枝招展,其中一個還穿的很少,估計是覺得那樣顯得更美。
她倆一見餘聲來了,興高采烈的,左一句“聲哥”,右一句“聲哥”,叫得如同那裹了糖的蜜餞,齁甜齁甜,一點沒有了那天扒倩妮衣服時兇神惡煞的影子。她倆一人挽左手,一人挽右手,拉着餘聲就往商場裡面走,既不與餘聲顯生分,也不介意周邊人的眼神。
還在去樓上影院的扶手電梯上,那個穿的少的姑娘就抗不住了,連打了好幾個噴嚏。餘聲也是憐香惜玉之人,見她這樣,沒顧得太多,就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給她披上,那姑娘自然是心花怒放,不勝欣喜。
另外一旁的姑娘則是一臉嫉妒,後悔自己穿多了,随即,就想脫了外套也學那人一樣。
餘聲見她脫了外套,就問:“你覺得熱?”
那個姑娘忙故作嬌滴滴的樣子點了點頭。
完全出乎她的意料,餘聲非但沒有關心她,還撇了撇嘴說:“那正好,你覺得熱,她覺得冷,你把外套脫了給她穿,這樣你也不熱,她也不冷,豈不是兩全其美!”
一聽這話,那個披着餘聲外套的姑娘不樂意了,連忙瞪了另外那人一眼,使了使眼色,那人才把本已脫掉的外套又穿了回去,嘴上還忙解釋道:“好像又不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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