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任皇帝登基,宮裡的東西都會重新置辦一番,龍悠說這張床沒睡過别人,希望他别這麼抗拒,可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更覺得惡心。
龍悠進來時,也是穿着一身睡袍,躺上床将錦榭摟在懷裡,嗅着他身上淡淡的味道。陳公公給寝殿吹了燈,帶着下人退了出去。
良久,龍悠開口問:“阿榭,睡了嗎?”
錦榭沒有說話,睜着眼不知道在想什麼。龍悠湊過去吻了吻他的眼,握着他的手往下探去,待碰到什麼時,錦榭不知哪來的力氣嫌惡的抽回手。龍悠視若未見的枕在錦榭肩上,貪戀着呢喃:“阿榭,幫幫朕。”
依舊是一聲冷笑,錦榭道:“宮中那麼多人,還不夠滿足皇上嗎?”
龍悠眼底的迷蒙退去三分,心底如墜寒窖,語氣哀傷:“阿榭怎麼就不明白呢?朕想要的,隻有你”
“可錦榭此生甯死也不會雌伏人下!”
終于還是将死說出了口,若是龍悠無法斬斷這些不該有的心思放他離去,哪怕留下妹妹孤身一人在這皇宮,哪怕錦家自此無後,那麼一死,就是他錦榭的選擇。
龍悠不願與他談論這個問題,隻是靠着他,減去的三分迷蒙又升了上來,龍悠将唇畔貼着錦榭的脖頸,右手緩緩往下。
深夜寂靜,承龍宮裡隻有龍悠厚重的喘息聲和從他口中溢出的千般繞指柔的聲聲“阿榭。”
阿榭,阿榭。
曾經,這份禁忌的感情無人知曉時,夜裡,他都隻能抱着那個和錦榭相貌和品性有幾番相似的錦嫣,痛苦又難耐的,低聲喚着阿錦。如今這扇關着禁忌的門四分五裂,他終于能在這人身邊喊他一聲阿榭,即便沒有任何回音。
等龍悠的動作終于停下,錦榭的面色已如白紙,周身盡是冷汗,堂堂天子,在一個男人身邊自渎,而那個男人還是錦榭他自己。
“阿榭,要朕幫你嗎?”餍足後的龍悠嗓音還是低沉着,眼底的溫柔盡數給了懷裡這人。
錦榭再也克制不住心裡的罪惡和惡心,大聲吼道:“别碰我!”先前錦榭雖然也厭惡龍悠摟着他,可也隻是僵硬的躺着,剛才的這番,已經讓他惡心到隻要這個人靠近,他就胃裡作嘔到無法忍受的地步。
“阿榭”
龍悠最後還是退讓了,深夜已經是伸手不見五指,龍悠起身為錦榭掖好被子走了出去。不過是幾日,從前君臣同在一處,一人批閱奏章一人寫書記錄的日子仿佛已是幾年前的光景了。
龍悠坐在承龍宮的台階上,陳公公妥帖的拿着一件大氅給龍悠披上,龍悠喃喃的問:“陳意,朕好像把事情弄得越來越糟了。”
從前他與錦榭的那點和諧與默契,就在錦榭呈交引薦信那日,消失殆盡。事後他想過,那日是他太過沖動,什麼都沒問清楚就嫉妒慌張的發了狂,可他不後悔,若是不把人留下來,興許就再也見不到那人了。
“皇上,錦大人興許隻是一時想不開,您對錦大人的心老奴見了都感動不已,何況錦大人重情,時間一長,石頭也會捂熱的。”陳公公安慰着眼前這位自己看着長大的天下之主,心中低低歎息,皇上看上誰都好,偏偏是錦大人,這條路怕是走得艱難啊。
第二日,皇宮出了點小亂子,下了朝後,龍悠剛在禦書房坐下批閱奏折,門外小太監進來禀告說岑大人求見。龍悠猶豫了片刻,放下筆,把人叫了進來。
看着底下跪着的人,龍悠笑着問:“岑愛卿何事求見?”
經過那次貶官,岑晏華内斂了許多,沒過多久便官複原職,如今仍是大理寺少卿。“臣懇請皇上,放錦大人出宮。”
龍悠臉上依舊帶着笑,故作不明:“放錦卿出宮?岑愛卿此話何意?是在說朕囚禁了錦卿嗎?”
岑晏華抿了抿唇,擡頭對上龍悠晦暗不明的目光,道:“臣說的是什麼意思皇上心裡明白,還請皇上以大局為重,錦大人大才,為江山社稷都是助益,不宜困在皇宮受天下人唾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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