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據他的了解,戚淮剛剛的語氣有點生氣,好像還是沖着酆都大帝去的。
說的也是,他們上面的垂青反珍和修理處三個鋪子都要管呢,要是真在羅酆山待個一兩天,那屋檐上不得長草了?
以為自己洞悉到戚淮内心的虞青清了清嗓子,決定幫戚淮蓋一蓋敵意。
于是他對酆都大帝說:“大帝,我這人間還有很多事情要做,鬼妖現世,又跟睚眦有關,我們一路探查發現鬼道毒脈對生死簿動了手腳,這鬼道毒脈的事情交給大帝處理我很放心,但睚眦現世我跟戚淮不能不管的啊,等到催殺滅門,所有事情塵埃落定的時候,我再來羅酆山做客可好?”
人間妖怪作亂,他這個妖族大前輩總不能坐視不理,還心安理得地在羅酆山跟酆都大帝喝茶吧?
酆都大帝的眼神在他和戚淮之間換來換去,最終歎了口氣:“算了,就知道你早就忘了之前的聚餐約定,我要是有時間直接去人間找你吃飯吧。”
酆都大帝說完之後,又看着戚淮說道:“戚先生,我跟虞青還有點私事要談,幾分鐘就好,你看你方不方便去門外等一等?”
大帝都這麼說了,戚淮也不好真的不給他面子,于是微微點頭走了出去,但心裡不爽還是不爽的。
虞青有些好奇:“你要跟我說什麼私事?”
記憶中,他們兩個人之間好像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
隻見酆都大帝“鬼鬼祟祟”地塞給虞青一本話本子,說道:“你跟戚先生認識的不久,這東西能有利于你多了解了解他,别被人坑了都不知道。”
虞青眉頭一皺:“你覺得我這隻大妖會被人坑?”
酆都大帝雙手一攤:“這誰知道呢,看看對你有好處的,我可是你好友,不會騙你的,快出去吧,别讓戚先生等久了,也别讓戚先生看到你手裡的話本子。”
虞青:……
行吧,既然是跟戚淮以前的經曆有關那他就勉為其難地收下了,萬一這話本裡有什麼戚淮的把柄那他可就賺了。
于是虞青當即施了個術法把話本子轉移到了自己在垂青的保險箱裡,然後若無其事地走了出去。
戚淮見人出來,拉着人就離開了羅酆山,一點兒也不給酆都大帝面子,酆都大帝靠在門口看着一雙背影像是知道了什麼一樣,臉上笑嘻嘻的,年輕人啊,就是沉不住氣,挂相好幾次某人都沒看見。
一個字,慘。
他要是跟月老關系再好一點,就可以直接推薦這倆了。
那邊虞青跟着戚淮從羅酆山出來之後看了看天色,已經是晚上了,中城最高的建築上是個古鐘,形狀複古,周圍的花紋十分繁瑣,這個花紋還是個陣法,專門用來鎮壓邪祟的。
是根據以前一個也别厲害的雲遊法師留下的陣法圖紙造出來的,因為建築的地下原本是亂葬崗,數以千計的人死後就被草率地丢在那裡,連裹身的草席都沒有。
都是些孤魂野鬼,怨氣極重,讓無常也很頭疼,試過勾魂,但大多都被人打上了印記,找不到那人,也就帶不走他們。
如果不用陣法鎮壓,當年隻怕要出大亂子。
不過時代變遷,下面鎮壓的惡鬼早就被羅酆山解決了,這鎮壓陣法也從原來的純陣法變成了内嵌古鐘的半陣法。
雖然威力不如從前了,但震懾一些小鬼還是能做到的。
因此它周圍房子的房價都很高。
虞青遠遠看去,隻見那古鐘的指針正對着十一點。
“看來是待的挺久的了,下次還是要掐着時間上來,不能跟大帝叙舊。”
戚淮:“你還想下去一趟?”
“這倒不是,”虞青老實說,“我之前跟他說好了有空就去羅酆山喝茶的,但這都一千年了,要不是他提起來我都記不起來,總歸這心裡還是有些愧疚的,下次你要是有空就跟我一起去吧,我一個人也沒什麼興緻。”
虞青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讓戚淮跟着自己一起去羅酆山喝茶,可能是覺得他一個人獨自面對酆都大帝有些寂寞吧。
嗯,一定是這樣。
戚淮心中的陰霾像是被什麼東西隔開了一樣,連有些悶的胸口也舒服起來,果真是羅酆山鬼氣濃郁讓他有些不舒服嗎?
虞青記挂着自己保險箱裡的話本子,而且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他跟戚淮也不好再繼續在外面到處晃悠,于是他扯了扯戚淮的衣角,問道:“都十一點過了,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啊?”
夏天的夜晚雖然炎熱,但一直在外面吹風也不是個事,戚淮知道小貓顧家,擡手揉了揉他柔軟的頭發說:“走吧,回家。”
家當然是分開的家,虞青回到垂青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半了,但他沒有半點睡意,或許是惦記着話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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