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知對方沆瀣一氣,李旭也不再客氣,直接反唇相譏:“難不成,因為她自己沒用,僅斬得七成二,就成了我需自證清白的理由?
“空口污人何時變得這般理直氣壯了?
“那我還是玉華峰真傳弟子呢,我也說一句,丁長老你與後山一隻鼠妖狼狽為奸,意圖謀害我三清玄門,丁長老是否也該自證清白?”
“放肆!!”
丁寅梅厲聲呵斥,那雙眸中全是怒意。
磅礴的威壓彌漫開來,于李旭頭頂凝聚成一根無形的氣柱,氣柱震顫着向下壓迫,使李旭身形一沉,仿佛背負千斤,膝蓋不由自主地彎折。
但他撐住了,并未跪倒。
“哼!無憑無據,公然污蔑本長老,就算你是真傳弟子,也得受罰。”
李旭咬牙強撐着強大的威壓,那彎曲的雙膝緩緩挺直,脊背也跟着挺得筆直,毫無懼色地擡頭凝目直視對方。
“長老這話有失偏頗了。
“我質疑你,你說我污蔑,該受重罰。那她一個外門弟子,無憑無據污蔑我,是不是也該重罰?做人,不能太雙标。”
被李旭當衆頂撞,根本沒聽懂什麼是雙标的丁寅梅臉色陰沉,正欲加強威壓,卻聽得旁邊響起另一道聲音。
“丁長老,你過了。”
嗡……
虛空輕顫,一個仙風道骨,須發斑白的清瘦老者淩空出現,同樣懸浮于空,與丁寅梅齊肩而立。
丁寅梅冷聲道:“我不過是教訓教訓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凡人而已,省得他壞了我三清玄門的宗門規矩,木長老卻說我過了,這是何意?”
木延松輕捋胡須,目光審視着李旭。
對李旭能在丁寅梅的威壓之下依舊挺直脊梁,不卑不亢,他倒是頗有幾分欣賞,甚至察覺到李旭身上有種讓他感到親近的氣息。
可惜。
天靈根的凡人,終究無緣仙途。
木延松緩緩說道:“李旭所言并無過錯,既然是你神女峰弟子質疑他作弊,那就該由你神女峰的弟子拿出證據來,可證據呢?
“無憑無據,你便指責于他,還要求他自證清白,他不過是用你的方法來指責于你而已,你為何動怒?”
聞言,不少弟子皆是深有所感。
“我也覺得李旭師兄所言不錯。”
“是啊,丁長老如此行事,的确有失公允。”
丁寅梅氣得臉色鐵青,雙眸微寒:“木延松,就算如此,他污蔑本長老,難道不該受罰?”
木延松目光微瞥,本想說“難道不是你先挑起事端的嗎”,但轉念一想,若是此言一出,日後其他弟子隻怕會紛紛效仿,自以為正義,便不敬長輩。
這對三清玄門而言絕非善事。
思緒一掠而過。
木延松緩緩說道:“該罰,但幽冰雲身為外門弟子,同樣無憑無據,污蔑真傳弟子,也該罰。”
丁寅梅臉色驟然一沉。
木延松也不理會,繼續說道:“依我看,既是小輩間的紛争,就讓小輩自行解決,你以大欺小,安首座得知後,隻怕你神女峰就是下一個禹皇峰。”
丁寅梅的老臉微微抽了抽。
确實。
安瀾曦行事,向來不循常理。
若真觸怒于她,自己與神女峰怕是要步禹皇峰衆人後塵,屆時,自己這張老臉丢了也就丢了,但……
就在這時,幽冰雲主動站了出來,拱手執禮道:“兩位長老,既然李師兄堅稱自己沒有作弊,弟子倒有一法。”
丁寅梅收斂威壓,目光微掃:“說來聽聽。”
幽冰雲點頭道:“弟子的辦法,便是讓弟子與李師兄一較高下,他既然能在斬心界中斬去諸多道心障,定非外界傳言那般,隻是一個天靈根凡人。
“若他能赢弟子,便證明他的确沒有作弊,弟子願意當着衆人的面向他道歉。
“若他輸了,便說明他根本沒有斬心障十成的本事,自然也就是他作弊了。”
不等木延松開口,丁寅梅便搶着說道:“此法可行。”
木延松微微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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