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王寅發出兩聲輕微的咳嗽聲。
姝離最終還是選擇救王寅。
“你看吧,我說他死不了。”魚漓微笑着說道。
姝離眼中除了震驚已經沒有了任何東西,“你到底是誰?”
魚漓笑着道:“我叫魚漓。”
“你從哪裡來的?”姝離繼續問道。
魚漓眼中露出迷茫,喃喃道:“我是從哪裡來的,我是從哪裡來的?我是從……我忘了,嘿嘿……”
姝離翻了個白眼,就在這個時候,錢志沖走了進來,對着姝離焦急地說道:“我們快走。”
說完,看姝離不動,便将曲雲川在樓下,高明樓已經跑了的事情說了出來。
姝離思考了片刻,看着魚漓問道:“王寅現在能動嗎?”
魚漓說道:“應該可以吧。”
錢志沖扛着王寅,從酒肆的二樓跳了出去,随後,王寅,魚漓和姝離三人坐在馬車裡面,錢志沖趕車,以最快的速度遠離酒肆。
“我已經通知趙心恪了,相信很快他便能趕到這裡。”曲雲川說道,說罷,便向酒肆的二樓走去,他準備休息。
曲貝貝也跟着走上了樓,可是,她找遍了整個二樓也沒有發現王寅和魚漓,當即找來小二詢問,這才發現姝離和錢志沖也趁機離開了酒肆。
因為曲雲川在這裡,她并不能去追趕,隻得安靜地待在房間裡面。
梧桐客棧
客棧很大,整個建築風格一點也不像平鐵城粗犷的建築,而是有着慶武城那種亭台樓閣,雕梁畫棟細膩中帶着些許典雅的建築風格。
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在走進梧桐客棧後陳文杏感覺不到空氣的寒冷,竟然有一種身處溫暖春日的感覺。
早起,做完早課。
客棧的夥計就把早飯送了進來,一切安排的是那麼周到。
周到的讓陳文杏感覺到很不适應。
小橋,流水,石階,梅花……
三角亭,四角亭,六角亭,數不勝數,每一個亭子都有它獨特的風格,獨特的美,正如世間沒有兩片完全相同的樹葉。
陳文杏邁步于小橋之上,聽着橋下的流水聲,看着岸邊的梅花,頓感心境空靈。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遠處傳來一個人的聲音,将陳文杏的思緒拉了回來。
很快,一個身着青色道袍的清秀少年出現在了小橋之上。
他的皮膚很是白皙細膩,足可以讓萬千少女心生嫉妒。
他和陳文杏一樣,有着一雙迷人的丹鳳眼。
他唯一和陳文杏不同的是嘴巴,他的嘴角上揚,給人一種無時無刻都在微笑的感覺,而陳文杏的嘴臉微微向下,給人一種憂傷的感覺。
陳文杏雙手合十,說道:“阿彌陀佛!”
少年并未理會陳文杏,自顧自地說道:“伏以大千世界,不聞盡變于滄桑;無量佛田,到底尚存于天地。雖祝融不道,肆一時之惡;風伯無知,助三味之威。掃法相,還太虛,毀金碧,成焦土。遂令東土凡愚,不知西來微妙。斷絕皈依路,豈獨減湖上之十方;不開方便門,實已缺域中之一教。”
陳文杏自然知道,少年吟誦的是傳聞中活佛濟公的《重建淨慈寺疏文》,随後嘴角也露出笑容,吟誦道:“天地玄宗,萬炁本根。廣修萬劫,證吾神通。三界内外,惟道獨尊。體有金光,覆映吾身。視之不見,聽之不聞。包羅天地,養育群生。誦持萬遍,身有光明。三界侍衛,五帝司迎。萬神朝禮,馭使雷霆。鬼妖喪膽,精怪亡形。内有霹靂,雷神隐名。洞慧交徹,五炁騰騰。金光速現,覆護真人。天之光地之光日月星之光普通之大光,光光照十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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