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修冷笑一聲,加大力氣朝着同一個方位連續劈砍。
直至最後一次揮棍而下,“啪”地一聲,那木棍從中斷成兩截。
女修愣在原地,手拿半截木棍直直地望着陸安右肩衣衫處的黑色“棍痕”,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難得有人幫我松松筋骨,衣服就不要你賠了。”
陸安聳聳肩,見身前男修忽騰空而起,雙手持棍飛劈而下,當即擡臂伸手,擋在頭頂。
下一刻,伴随“嘭”地一聲炸響,那男修重新落地,踉跄後退好幾步方才穩住身形。
其手中木棍,已然碎裂成渣灰。
陸安拍了拍身上渣灰,不大開心道:
“姑娘家撓撓肩背可以,你個臭男人湊什麼熱鬧?”
言罷,陸安徑直往前去,那男修唬得連連後退,一直退到了河對岸。
半晌,見陸安并不過多追究,遠去不見,女修拿着那半截木棍過來,輕輕敲了下男修肩膀。
“嘶……”
男修痛得一哆嗦,回頭怒視女修:“白芊芊,你有病啊?拿這個打我!”
“我确實有病,大晚上的不好好修行,過來碰了一鼻子灰!”
女修将半截木棍遞給他,眼神玩味道,“劉師兄你沒病,有種追上去,再給人家兩下子?”
男修用力扯過木棍,欲言又止後,掃了四周一眼,忽整了整衣冠,恢複了之前的倨傲模樣:
“剛才的事,若有其他人知道,師妹你知道下場!”
回想起之前那些惡心的夜晚,白芊芊輕“嗯”一聲,面色痛苦地閉上了眼。
陸安頭也不回地負手向前,直至手臂處的震痛完全消失,方才轉行到光亮的正街上。
說是正街,這裡相比中山鎮、平山鎮要冷清寂寥得多。雖說樓館屋舍并不少,基本都稀稀拉拉地散布在林木草石之間,且都雲罩霧籠,以禁制相互隔絕,靠近時才能隐隐看到門牆屋瓦。
街路雖寬落平整,這會兒卻幾無人煙,唯獨之前聽到的仙音妙曲,更加清晰入耳了些。
尋着聲音轉過幾道彎,一座不大不小的湖泊赫然出現。湖面上船影綽綽、燈火輝煌,陸安定神看去,能看到近前的船頭上,赫然坐着吹箫弄琴的“假面人”。
那些面具形狀千奇百怪,顔色五花八門,細觀太久,直讓人頭暈目眩。
陸安揉了揉眉心,剛剛收回注意力,那吹箫人忽停了聲,朝這邊笑問道:
“哥哥是新來的吧?這裡是靈易泊,面具沾上湖水,可放心上船,安心尋人交換有用之物。”
“呃……”陸安下意識地感應了一下儲物袋,捂了捂胸口,“請問姑娘,那什麼……靈香齋殿往哪兒去?”
“靈香齋殿?”
那人忍不住站起身來,多看了陸安一眼,“呵呵,原來是沒錢的小叫花呀!都築基了還要燒火做飯,遭業哦!”
“廢話真多!”
陸安瞪了那人一眼,懶得再搭理,繼續向前,卻聽船上傳來爽朗笑聲:
“小弟弟窮歸窮,還是有脾氣的嘛!從這往前走二裡路,從兩棵金葉梧桐之間穿過,自得熏天臭氣!”
“早說不就行了,謝了。”
陸安朝後潇灑揮了揮手,按提示來到兩棵梧桐樹前。但見月光照耀下,那梧桐樹葉散發着令人迷醉的金色光芒,他忍不住想要摘兩片下來。
正這時,一個稚嫩聲音從兩樹之間飄散而出:
“不要命了?那可不是給你這種人享用的!你就是陸安吧,趕緊進來登名入冊!”
陸安心内暗罵一句,看了看前面景緻,不急進去,想要繞到兩棵樹後面,卻仿佛鬼打牆一樣,怎麼都繞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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