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來了。”章未年朝着電話另一頭報告,糖果雪山的愛心做的很長,一頭一尾都有人扛着,末尾的正是之前章未年瞟到過一半臉的捧花人。葉夕霧也看到了他。章未年下意識朝他點了下頭。葉夕霧職業習慣似的,露出了一個笑容。簡星來朝着這邊走了過來,他沒什麼表情地掃過那一串頗雄偉的愛心,最後目光正準備落到尾處時,突然聽到章未年喊了他一聲:“老闆!”糖果雪山從他的面前一晃而過。簡星來:“……”章未年以為他沒聽見,又喊了一遍:“老闆!”簡星來忍耐地閉了閉眼,他蹙起眉,章未年就不敢再叫他了。“吃飽了嗎老闆?”章未年用氣聲問他。簡星來沒說話,他擡起頭,剛那一長條糖果雪山的愛心串兒已經走很遠了,末尾擡着的人因為個子太高的緣故,微微佝偻着背,從簡星來的角度也隻能看到對方自然卷的長發和紮起來的一束短短發尾。章未年跟着看了過去:“聽說是一家婚慶公司,明天黃三爺的女兒結婚,提前進來布場的。”簡星來點了點頭,他的目光并沒有收回來。章未年試探道:“老闆你認識?”“不認識。”簡星來淡淡道,過了一會兒,才又補充說,“我大概是認錯人了。”既然簡星來說認錯人了,章未年當然也不會多嘴問,家裡頭大老爺的話他負責帶到,意思是陳家孫女合不來就合不來吧,天涯何處無芳草。“隻是擔心人家出去話說的不好聽。”章未年用手機編輯備忘錄,“你看是不是再安排一頓分手飯?”簡星來扯開一邊嘴角,似笑非笑:“她能說什麼不好聽的?說的不都是實話嗎?”章未年尴尬了,他以為簡星來不知道外界怎麼議論,畢竟那些難聽話是個正常人都受不了,事關男性尊嚴,更何況簡星來這種有頭有臉有地位身份的。“她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好了。”簡星來沒什麼所謂道,“你和老爺子說一聲,我這兩天不回市區了。”章未年眨了眨眼,想了起來:“雙子座流星雨?”簡星來沒否認,他接過章未年遞來的車鑰匙,挂在小指頭上輕輕晃了晃。葉夕霧搬着愛心剛出大堂,走在前面的小張就停了下來。“怎麼了?”葉夕霧在後面問。小張:“我好像抓到玫瑰花瓣了,怕蔫兒。”葉夕霧小心翼翼的将愛心串的尾巴放下,繞到了前面去看花朵狀況,他仔細瞧了半天,又有些分神,擡起脖子往大堂裡望去。“怎麼了?”小張跟着他一起東張西望。葉夕霧擰眉想了一會兒:“剛大堂裡兩個人你看見沒?”小張:“我就見着一個,您還跟他打了個招呼……怎麼,是熟人?”葉夕霧搖頭:“不熟,看樣子像酒店的管理。”小張莫名其妙的:“那還有誰啊?”葉夕霧張了張嘴,他不太确定自己有沒有看錯人,但更多的反而是飄渺不定的恍如隔世感。那人的名字就燙在了舌尖上,可咽下去就算是苦的,也比說出來的甜。“算了。”葉夕霧歎氣似的苦笑了下,“大概是我認錯人了吧。”要說s市有頭有臉的人物,黃三爺肯定是要算一個的,外人都知曉,他家除了多的數不清的古玩金玉外,最昂貴的無價之寶,就屬他的女兒黃朵朵。黃朵朵從小嬌生慣養,國外求學都是母親陪着讀完的,歸國後黃三爺的生意自然也多半交給了她打理,年月漸長,黃朵朵也快30歲了,黃三爺唯一的願望就是女兒能找個男人嫁了。“s市,一臉的嗤之以鼻,“這什麼破标題,狗屁不通。”葉夕霧剪着花枝:“你既然都說是破标題了,你還看什麼,找氣受麼?”陳萊:“我就是無聊。”她關了手機,站在花架底下,擡頭看着自己老闆,“你見過黃小姐男友嗎?”葉夕霧:“婚前見過一面。”他坐在梯子上,低下頭,“他們一起來談的婚慶,看着不像愛說話的人。”陳萊想不太通:“婚禮的全部流程都是黃小姐定的?”葉夕霧點頭:“要不然呢?”陳萊撇嘴:“那多沒意思,結婚當天一點驚喜都沒了。”葉夕霧沒說話,他其實也不太懂黃朵朵的一些想法,比如他們今晚進場,布置到現在,黃朵朵居然還來消息說要看一下,于是葉夕霧隻能帶着所有員工等她這位大小姐,收工都不能收。婚禮要第二日晚上舉辦,所以架子搭好後上去的花都是裹好網套的,玫瑰的花期嬌貴,葉夕霧又是愛花的人,全程上架連動作都是小心翼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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