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管家應諾離開,沈輕阮沒好氣地道:“哥哥,那趙掌門存心就是想拉你下水,我看啊,他心思深着呢,再說了,你當初費那麼大周折想去取的昆侖謎圖,萬一若是被他知道了,指不定背後想着什麼壞主意。”沈輕竹看了眼遠處池裡的波瀾道:“他若知道那更好。”沈輕阮知道他定是還想着取下昆侖,一報當年血仇的事情,便不再多講。當晚,沈輕阮剛與他用罷飯,還沒走到雲夕苑,就見沈安冒着小雨前來,她撐着傘問道:“怎麼?哥哥還有事喊我?”沈安從懷裡掏出一張紙來遞給她,她接過拆開後一看,頓時大驚失色,她急着問道:“這是什麼?”沈安道:“剛剛送到島主房裡的,說是白谷主要給他的二徒弟提親。”“裴言?”沈輕阮訝道。沈安點點頭,沈輕阮立馬撐着傘返回,她從雲夕苑沿着小路直奔清風閣,晚間的細雨不大不小,雨絲飄在傘上,幾乎沒什麼聲響,她穿過長廊,便見沈輕竹一個人依舊坐在那廊下的軟椅上,看着遠處的蓮花池,一動不動。沈輕阮急奔過去,她把信摔在一旁的桌子上道:“我不願意!”沈輕竹回過神,他擡起頭笑着看了她一眼,指着旁邊的椅子道:“先坐下再說。”沈輕阮似乎很生氣,心裡又覺得很委屈,她不過是藥王谷走了一遭,這都弄的什麼事?她眼巴巴地看着沈輕竹,他倒好,不喜不憂,仿佛這個事情對他并沒有什麼影響一般。“哥哥,我不要提親。”沈輕竹把腿上的毯子蓋蓋好,給她倒了一杯茶,側着頭看她撅起的小嘴,笑着回:“你可仔細看過信了?”沈輕阮搖搖頭道:“我隻看到要給裴言提親幾個字,在後面的我沒看。”沈輕竹喝了一口茶問道:“那你對裴言這個人,了解多少?”沈輕阮想了想那兩天,裴言陪着她去逛集市,給她看了漫天的螢火蟲,送了她手鍊,頓時整個人聳了聳肩無力道:“他人很好”沈輕竹笑着道:“那你覺得和他一起愉快嗎?”沈輕阮撇撇嘴回:“哥哥,你想問什麼?難道你覺得這門親事還可以?”沈輕竹笑道:“我主要想看你的意思。”沈輕阮歎了口氣,整個人往後一靠,那軟椅猛地禁不住,她整個人直直地往後倒去,沈輕竹手快地拉着她,沒想到那軟椅着實重,兩個人都順勢倒在了地上。沈輕阮躺在椅子上,她看着沈輕竹趴在自己身上,兩個人四目對視,夜光裡她仿佛覺得有什麼東西在無形中滋長。沈輕竹撐着手,他努力往回擡,沈輕阮也趕忙幫他一把,扶了他起身坐好,自己也拍了拍衣裳把軟椅扶起來。兩人尴尬着沉默了半天,沈輕竹忽然道:“你若是覺得那人還可以,我便派人去打聽一番,藥王谷的人想來也還不錯的。”沈輕阮登時有些氣,她站在一旁,看着沈輕竹的背影,心裡噗噗地冒着酸水,“哥哥就這麼想我嫁人嗎?”沈輕竹沒說話。沈輕阮氣的攥着手,她冷冷地說道:“若是哥哥覺得好,我也沒話說,嫁便嫁了。”沈輕竹看了看他,憤怒轉身離開,沒走兩步,聽見沈輕竹在她身後說道:“那我便回信定個準話。”沈輕阮氣急攻心,差點當場吐出血來,她怒吼着:“随便!你就是明日要我出嫁,也無所謂!”當晚,沈輕阮坐在院子裡淋雨,任憑春夏秋冬怎麼勸都不願意回去,一邊喝着酒一邊哭着,她們通報給沈輕竹後,那邊也沒有回音,四個丫頭又在想着,兩人估計又吵架了。臨睡前,沈輕竹還在伏案看冊,趙管家把熬好的藥端來,他嘴上說着等下喝,前腳趙管家剛走,他便把藥倒在了一旁的盆景裡,晚上沒吃藥,斷續膏的副作用極其強烈,加上他這一整天裡都在外面吹着冷風,寒氣進體,一晚上疼的他渾身是汗。他在這漫天的疼痛裡,逼着自己下狠手,逼着自己把該做的全都做了。哥哥生病,莫問來救翌日一早,沈輕阮就不見了。整個雲夕苑都翻個底朝天還是沒找到人,沈安急匆匆去找趙管家,兩人商量着先不告訴沈輕竹,等他高燒先退了再說。整整一天,沈輕竹都躺在床上,錢大夫來看了,也煎了藥吃,但就是不見成效。清風閣裡一群人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沈安提議要不去請白堇姑娘前來,被趙管家否決。趙管家和他兩人站在屋外,一臉憂愁地道:“你沒看出來島主這病來的蹊跷?”沈安搖頭,表示不懂。趙管家看看他,指了指雲夕苑的方向說:“聽沒聽說小姐昨夜離開了?現在都還沒找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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