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她之前在辰南初中是校花呢,你說她怎麼那麼白啊!”齊佳羨慕地快流口水了,突然想起什麼,忙問阮楸:“楸楸昨天我們買的防曬霜你擦沒擦?”“沒。”她們昨天遊完泳逛街買了防曬霜,其實是齊佳拖着阮楸買的,阮楸對這些東西并不感興趣。齊佳大驚:“卧槽竟然不塗防曬!你想軍訓完變成黑人嗎!不行下午我得給你塗,下午出門别走!”阮楸:“……”她突然開口,說:“剛剛那女生叫什麼?”這話與兩人談論的防曬霜風馬牛不相及,齊佳愣了一愣,才意識到她在問什麼,傻乎乎答:“叫喬宛宛,怎麼了?”“沒什麼。”阮楸說。齊佳一臉不相信!她從小一起長到大的閨蜜她能不知道嗎!會問名字了就很奇怪了好不好!“想不到你也會是為色所迷的人。”齊佳一臉“我看錯你了”的表情,鬼知道她腦子裡正在上演什麼樣的大戲。“……”阮楸,“站好,教官來了。”其實真的沒什麼,隻不過确定一下身份而已。開學那日宣傳欄前“芸芸”和閨蜜談論的喬宛宛,和為人似乎有些問題的林微笑,這時便和體育館裡碰見的美麗少女與她身後嫉妒不甘的同伴相重合了。當時阮楸聽見前台稱女孩為喬小姐,女孩又叫同伴為微笑時,以她的頭腦瞬間便想到了,隻是喬宛宛看起來金貴嬌氣,從前台的話語态度和那張貴賓卡中又看出來她家世不凡,這與她在芸芸的話裡是有錢人家裡傭人的女兒又十分不符,但想一想她身邊跟着的暗藏心思的林微笑,這事也就想的通了。啧,被人騙得團團轉,被賣了還幫人數錢,說的就是她了吧?被身邊的同伴嫉妒,散播不好的流言,卻還滿心信任人家,這是哪個富貴人家裡養的單蠢小白兔?阮楸淡淡地想。恰巧站在她身邊的齊佳突然激動地扯她袖子,哇哇叫着:“楸楸你看你看,這車太酷了吧!”她回神來順着看過去,隻見一輛吉普車緩緩駛進操場,在操場邊停下來。這吉普車一身迷彩色,還被改裝過,看起來又高大又兇悍。吉普車停下來,車門打開,裡面陸陸續續跳下來穿着迷彩服戴着軍帽的軍人,一個個身姿矯健,身形筆挺。他們在車邊排成一條筆直的縱隊,一路小跑到操場中間來。周圍的女生一直都在星星眼,悄聲議論着。齊佳這種大大咧咧的性子,更是控制不住地哇起來,驚歎道:“帥的合不攏腿呀!”其實她們并不能看清楚那些人的臉,不過隻這一身陽剛威武的氣質就令剛剛上高中沒見過世面的小女生驚歎不已了。阮楸不感興趣地偏開頭,轉眼就看見不遠處站着的喬宛宛白皙的側臉。她看起來并不鬧騰,身邊不見昨天見過的林微笑,一個人安安靜靜站在人群裡,一雙閃亮亮的眸子看着那些軍人。明明穿着同樣的軍訓制服,肥大劣質的迷彩衣,她卻依然耀眼的不行,站在人群裡也能一眼望見。她一張臉在陽光下真的是白的發光,一點瑕疵都沒有,身形包在寬大的衣服裡,卻依然站的很直,一截修長的脖頸曲線優美。阮楸想,她可能學過舞蹈。不然怎麼站着都給人一種美的感覺?那些傳她家境普通的人都沒有腦子的麼?這樣看起來就精雕玉琢的姑娘是傭人家裡能養起來的嗎?不過這些都與她并無關系。軍人們在操場中間與校老師一番交談,而後四散開來,每人來到一方隊伍前。一共十六個班,分成八個方陣,一位教官帶一個方陣。分到三班和八班的教官是個看起來很年輕的人,臉上帶着笑一點也不嚴肅。他先自我介紹一番,說自己姓陳,可以稱呼他為陳老師,别的都沒透露,然後讓兩個班的學生按着身高排隊,從左到右從低到高,橫豎都排十個人,組成一個方陣。這些學生原本都是相熟的人站一起,這時便四散開來。齊佳沮喪地不行,她身高與阮楸差半個頭,肯定排不到一起。一通紛紛亂亂排好方陣,大家才安靜下來。阮楸站在最後一排,一擡眼卻見身前站着的人有一截修長白皙弧度優美的脖頸。是喬宛宛。她看起來太嬌貴了,等下會不會暈倒?阮楸腦中莫名滑過這個念頭,又飛快地消散了。看起來很年輕的教官訓練起來并不寬松,一張帶笑的臉也闆起來了。“先站軍姿吧,站一個小時。”教官覺得對這些小孩子一個小時應該差不多了,要知道他們當兵時一站就是一天。九月初江城依舊是炎熱的,秋老虎發揮着它的威力,天上的日頭高懸,照下燦爛熱烈的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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