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什麼時候教過我!祝小樓在心中腹诽着,卻又忍不住彎了嘴角,難怪自己嘴皮子總是這麼利索,原來是遺傳了她媽啊。李美麗說完,祝賀卻皺着眉說到:“美麗!什麼解決問題啊,别瞎說,誤導小孩子!打人就是不對。”對面的賈義聽完,心中松了一口氣,這件事趕快解決吧,他已經覺得丢人的不行了。“我們昨天晚上已經懲罰過小樓了,”誰知道祝賀又開口說到,“我看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我一會兒還約了人見面呢。”他并沒有多好的心去教别人怎麼養孩子,有的父母隻會縱容自己的孩子,滿足他們的物質條件,卻從來都不會在乎孩子心裡是怎麼想的,這樣的父母世間多了去了。他們夫妻倆一唱一和的,弄得吳立都說不出話來,周豔的表情也是很好看,不過可能是因為擦的粉太厚了,看不出來她到底是紅是黑。祝賀說完就站起身來,從兜裡拿出一張名片,遞給賈義,開口說到:“如果您覺得這事兒還得再說說,您就聯系我就好了。”“吳老師,現在讓孩子們都回去上課吧。”祝賀又扭過頭對着吳立說到。剛轉身準備去拿沙發上的公文包,祝賀就聽到背後的賈義結結巴巴地問到:“您,您就是xx的祝總嗎……”祝賀的手一頓,皺着眉說到:“怎麼?”“我是xx集團的賈義,今天約了您談鋼筋生意啊。”賈義一臉谄媚地樣子,要知道,這單生意談下來之後,他能拿到不少加薪。旁邊的周豔一聽,眼睛也睜得大大的,談生意她不懂,但她知道談生意是為了賺錢啊。他們全家都靠賈義自己在外面賺錢。一聽到打她閨女的學生的爸爸是賈義的生意對象,她就像是換了張臉一樣,擠着笑,開口說到:“哎喲,是祝總啊,看我,有眼不識泰山!文雯,快,叫祝叔叔!”她直接伸手推了一把賈文雯,賈文雯沒有反應過來,如果不是祝小樓扶住她,她怕是要和地闆來了親密接觸。“行了,既然要談生意,等會兒在約好的地方見面吧,”祝賀看着這兩夫妻的谄媚的樣子,皺着眉說,“我還要送我老婆去上班。”“今天這事兒就這麼算了吧,我們文雯也不懂事,”周豔笑呵呵地說,仿佛剛剛那個祝小樓不道歉就誓不罷休的人不是她,“文雯,快和這個,嗯,祝同學道個歉,以後就是好朋友了。”賈文雯聽到自己媽媽說的話之後,臉色更蒼白了,她緊咬着下唇,平日裡的光鮮亮麗早就不知所蹤。“不用了,”祝小樓心裡感歎了一下,開口說:“爸媽,吳老師,我先去上課了。”得到允許之後,祝小樓就往門口走去,開門的時候她回頭看了一眼,卻隻看到了賈文雯低着頭一言不發的樣子。搖了搖頭,别人家裡的事和自己沒有關系,她其實也是個自私的人罷了。在有的人的心裡,孩子隻是自己的附屬物,他們口口聲聲地說自己供了他吃供了他穿,他們就有權利指揮孩子的一切。他們要求着孩子的感謝,到了關鍵的時候,卻是想也不想的就把孩子往外推。祝小樓今天沒有騎車,于是下午放學之後,南夢自己騎車回家了,她則是和路純安一起往家裡走去。南夢走之前,還沖她擠了擠眼睛,一臉八卦的樣子。祝小樓嘴角彎了彎,天邊已經有些發紅了,照在她的臉上,愣是給她鍍了一層紅暈。路純安則是乖乖的走在祝小樓的身邊,聽她講着今天在休息室裡的事情。她心裡也是有些吃驚,沒想到賈文雯的父母竟然是這樣的人。“所以說啊,人類就是這麼複雜,就跟變臉一樣,上一秒還能指着鼻子罵你,下一秒就能跪下叫爺爺。”祝小樓總結地說到。話糙理不糙,路純安笑了笑,嗔到:“就你知道的多。”聲音柔柔的,與其說是嗔怪,倒是更像撒嬌。祝小樓笑得眼睛都眯上了,她牽起路純安的手,剛想說什麼,就頓住了腳步。這條路,她們每天上下學都會經過。而不遠處,衛知正插着兜靠着牆,一邊抽煙一邊盯着她們。身邊的幾個小混混,不知道聽她說了些什麼,也都順着她的視線看了過來。煙頭的火星,在陰影下一閃一閃的。祝小樓皺着眉,突然猛地一下,轉身拉着路純安,“安安,跑!”作者有話要說:晚上也許會掉落二更==☆、動手拉着路純安,直奔着學校的方向跑去,那會兒才剛下學,肯定能碰上學生。不過祝小樓沒有料到的是,衛知早就已經安排好了人,在半路上堵住了她。看着前面站着的小混混,祝小樓咬咬牙,旁邊有胡同,但是她隻是頓了一下,就停下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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