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景笑看着她,神色再也不是素日裡的冷淡平靜,說不出的張狂放肆:“寒戰天,他還沒有那個本事。”
說罷,她往自己的臉上一揭,一張人皮面具被她毫不費力的揭了下來,面具下是一張極其冷豔的面龐,燦如桃李,豔若玫瑰,其間又帶有一絲絲的冷傲,如同玫瑰含雪一般,燦爛妖冶的同時又冰冷俏麗。
淩汐池打量着她,很是欣賞的點了點頭:“真漂亮。”
不過這人就這麼把真面目露在自己面前,是吃定了自己會拿她沒辦法嗎?
旋即又問道:“你把真的晚景怎麼了。”
蘇晚景道:“這個世界并沒有什麼蘇晚景。”
淩汐池疑道:“那你又是誰?”
蘇晚景輕輕的捏着一隻酒杯随意把弄,斜睨着她:“你聽過夜衣笛手音魄嗎?”
“夜衣笛手?”
她聽冰冽說過,夜衣笛手是近年來江湖上出現的一個新人物,據說此人行事乖張,靠着手中一把笛便可以控制世間萬事萬物,在江湖上是人人頭痛的妖女,我行我素,獨來獨往,從不受任何人任何幫派的控制,做事也沒有原則,全憑自己的喜好,高興時可以救一個十惡不赦的大惡人,但是不高興時,老弱婦孺她也照殺不誤。
這使得江湖上有大半的人對她恨之入骨卻偏偏又無可奈何,原因也在于她手中的一把笛,江湖傳言,她能吹出仿佛從地獄升起的無數怨念聚集而成的魔音,吹時如萬鬼厲嚎,冤魂哭訴,讓聽者如置地獄,精神陷入瘋狂狀态,最後自殘而死。
此人曾以一曲魔音血洗了歸雲山莊,整個歸雲山莊上千餘人全部瘋癫而死,死狀更是凄慘無比,歸雲山莊經此一役,從此一蹶不振,辛辛苦苦在江湖上打拼出來的聲名地位是江河日下,一跌千丈,直至銷聲匿迹,而經此事件,夜衣笛手這個名号在武林上不僅臭名昭著,更讓人聞風喪膽。
可是夜衣笛手隻是活躍于江湖,什麼時候竟然也有興趣插手朝廷中的事了。
“我不懂,既然你就是音魄,我與你往日無仇近日無怨的,你處心積慮甚至隐藏身份的跟在我身邊到底有什麼目的。”
音魄随手将杯子往桌子上一旋,道:“你又錯了,我不是要跟在你的身邊,我是要取而代之,替你去瀚海走一遭。”
淩汐池道:“聽你的意思是你要殺我,那為什麼你還不動手,卻要洗去我的記憶呢?”
音魄一笑,反問道:“既然你已經發現我了,那為什麼你卻遲遲不肯叫人來抓我呢?原因一樣,我你都有自己的算計。不錯,若是我自己,我絕不會讓你活着走出王宮,要不是公子吩咐過了不能傷害你,我才不會如此煞費苦心。”
公子?哪門子的公子?這個公子來湊什麼熱鬧?
淩汐池想問音魄的,但心知她絕不會告訴她那個公子是誰,于是隻得換了另外一個問題:“那麼現在呢?你已經被我識破了身份,你打算接下來怎麼做?你要知道,這船上武功高強的侍衛很多,隻要我大喊一聲,你随時随地都會性命不保。”
音魄斟了兩杯茶,将其中一杯送入唇邊,另一杯遞給了她,悠閑的喝了一口才道:“要這樣做的話你早就這樣做了,又何必跟我廢話到現在,你不是覺得你是聰明人嗎,聰明人又怎會不知道現在該怎麼做。”
淩汐池饒有興趣的看着她,問道:“此話怎講。”
音魄轉了轉自己手中的笛子,問她:“你知道這支笛子叫什麼名字嗎?”
淩汐池的目光落在她手中的笛子上,搖了搖頭。
音魄道:“此笛名叫招仙笛,可惜招的卻不是仙,而是厲鬼,你确實不笨,但是還不夠聰明,你以為剛才那曲笛聲是針對你嗎,你錯了,它針對的是這整個船上能聽見這曲笛聲的人。”
淩汐池道:“你想偷梁換柱嗎?可惜泷日國和瀚海國的人并不是傻瓜,你以為你能那麼容易假冒我去瀚海?”
音魄笑了笑,緩緩的至懷裡掏了一張人皮面具,往臉上一蒙,眨眼間就成了她的模樣。
淩汐池一口茶就那樣噴了出來,顧不得擦擦嘴角,膛目結舌道:“高明,看來你們早就計劃好了。”
音魄站起身道:“你若乖乖配合我,我可以讓你少受點折磨。”
淩汐池伸了一個懶腰,慢條條的站了起來,笑道:“看來,我是必定要受你的擺布了。”
讓她乖乖的束手就擒,怎麼可能,這音魄處心積慮的要替她嫁入瀚海,肯定不會幹什麼好事,無論音魄幹了什麼壞事,最後這筆賬都會算到自己身上,這種損人不利己的賠本買賣她才不會做。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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