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姐,你好歹一大家閨秀,别說起話跟個女土匪似的,成不?」我姐無奈地苦笑:「這不都是因為你?」喝過茶,我陪我姐坐渡輪過了海,然後坐纜車上了山頂。她在那裡的飯店定了位置,天黑以後,伍維兄弟會過來跟她彙合。我們沿着小路散步,兩邊是郁郁蔥蔥的亞熱帶喬木,海風迎面而來,沒有清涼,卻彌漫着夏天的氣息,我突然好想蘇楊。吃飯的時候,我又一次見到伍可。他好象比上回瘦了,不知是不是睡眠不好,帶着黑眼圈。伍維精神卻很好,容光煥發,坐在我姐身邊,倆人一直在竊竊私語,弄得我和伍可隻好假裝熟絡,你一言我一語地聊天解悶。就象王超說的,伍可這人性格真是和他出身不象,完全沒有任何架子,憨憨的,不太有心計,說話禮貌歸禮貌,确實很實在的人。我和他聊起「可人」的生意,他說借他哥的光,算是不錯。他問起蘇楊,我真沒想到他記人記得這麼清楚,他卻臉紅了,坦白地說:「大家對帥哥,都格外有印象吧!」「這話我一定轉達給他,他肯定又得臭美了。」天黑了,餐廳視野很好,東方不夜城在腳下一片璀璨。吃的西餐,菜是一道一道地上,好象就怕我們吃得快,看不到風景,上菜速度慢。我本來對西洋菜也沒有多大興趣,吃了一下,意思意思而已。伍可似乎也不大喜歡,他性格勒有難得的樸素,不像是小資的人。私享家論壇錄入吃到甜品的時候,伍可突然問我:「你和江洪波最近是不是換地方玩了?我去四季幾次,都沒見到你們。」伍可說話的語氣裡,帶着苦惱和依戀,那些有的沒的,幾乎在我腦袋裡瞬間呈現出答案。對面的伍維似乎朝他看了一眼,伍可頓時沒聲兒了,也不再提江洪波。「他前段時間特别忙,一直在出差,剛回來,估計在家休養生息呢。」我隻好将這話題搪塞過去。我和江洪波問過一些關于伍可的事,他多少是江洪波和鄒童分手的促因吧?但是江洪波沒多說,好像也不太想提,總是含糊而過,我也不好太讨人嫌。今天和伍可吃過飯,我覺得這人對江洪波的心思,那是向當地明顯啊!飛回去的那天,是中午到的,蘇楊去機場接我的。我和公司通過話,說休息兩天再去上班。瘦瘦高高的蘇楊穿着那件鄒童從日本買來,送他的嫩黃色卡通t恤,跟剛孵出殼的小雞崽兒似的,讓人忍不住想搓搓他。蘇楊自己開車的時候不多,總是全神貫注,換個道從來不忘打轉向燈,一絲不芶的神态,特别好玩兒。他肯定留意到我偷着看他,臉紅了,嘟着嘴說:「看什麼看,再看收錢了呀!」「看一回多錢?」我順着他的話題。他想了想:「看在熟人份上,收你兩百吧!」「挺貴的呀,那碰一下多錢?」「還得寸進尺了?」他轉頭瞪我,肯定是看透了我的龌龊心思,就怕我往下繼續扯談,連忙說,「不給你碰,成天瞎想什麼呀!」「我就碰,看你能怎麼着!」我的左手迅速地偷襲他的下邊兒,蘇楊整個身子都僵了,胳膊握緊了方向盤:「你他媽的活夠了呀!」可他不敢反抗起來撥拉,以為我隻是占下便宜,可沒想到我手就在他那裡摸索,壓根兒沒有挪走的意思,他急的臉都紅了,嘴上罵我,眼睛又不敢亂看……蘇楊硬了。「哎喲,立正了,」我假裝無知,「這可怎麼辦啊?」他哭笑不得,雖然知道我回來肯定饒不了他,可從路上就開始,還是讓他的理智吃不消,他扭着屁股躲我的魔爪,時不時伸手打我一下,那誘人的姿态簡直讓我差點射了。回到家,雖然對賽文也是想念,還是沒辦法,逗它玩了一會兒,就把它關在陽台上。我進浴室想沖個澡,問蘇楊要不要一起,他低頭,有點害羞地說去接我之前洗過。「大熱的天,一動就是一身汗,再洗洗吧!」我的遊說很容易就成功,沒有什麼成就感。蘇楊的身材沒的說了,穿着衣服有時候還顯得過于瘦弱,脫了就覺得正好,随便哪個角度看,線條都美得挑不出毛病。他閉着眼,被動地接受我的親吻和撫摸。我含住他家夥的時候,他激動得渾身一抖。顫微微地叫了一聲「哥」。這是蘇楊的一個習慣,他似乎總在發生關系的時候,确定我的身份。快活過後,蘇楊靠牆站着,似乎有些脫力,他居高臨下地看着我,嘴角帶着笑意,眼裡是丈量不盡的柔情和喜愛。我跪在地上,抱住他的細腰,親吻他平坦的小腹,他沒什麼突兀的腹肌,但是結實而緊緻。他順着牆壁滑進我懷裡,伸手抱住我,頭搭在我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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