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老是替羅建梅說話啊?我心裡特不爽,忍不住發酸:「實驗比你還重要啊?她真是女強人。」「她事業心很強的,都說好看的女人不聰明,羅建梅挺厲害的,長的好,交際能力也高,學習成績也突出。哥,你是不是不怎麼喜歡她呀?」靠,為了你,我都快成怨婦了!我決定自已争取福利彌補。晚上我們在樓下吃的西湖船菜,我牽着賽文在小區裡,迎着寒風玩了一會兒,這狗東西是長了厚毛不怕冷,給我凍得直哆嗦。我讓蘇楊先回去,他他感冒,他就是不肯,非要跟我一起,隻好由着他了,心裡其實也是美滋滋的。到了家,我相信福利一說,趁蘇楊還沒換衣服,問他:「你能自己洗澡嗎?」蘇楊特别愛幹淨,說:「行的,自己擦擦就成了。」「别阿,我給你放水,好好洗個熱水澡,驅驅寒氣。」他有點為難,手确實不方便,他早上洗臉都折騰半天的,于是,我順理成章地接着說:「我幫你洗。」「不要」蘇楊想都不想,一巴掌打死這個主意,「那多奇怪!」「有什麼奇怪?大家都是男人,你長什麼我沒有啊?」我笑話他的羞澀,「我就不信,你住宿舍,不跟男生一起洗澡?」他住的那個宿舍樓是老房子,根本沒有單獨的洗手間,都是洗公共浴室的,這個我聽鄒童說過。鄒童本科根蘇楊一個系,跟他住過同一個宿舍樓。「洗澡我都穿内褲的,」蘇楊坐在地上,擡頭看我的眼神,好像我跟個流氓似的,「不習慣那麼多人一起洗。」「你怎麼跟個大姑娘似的,還怕人看。」我剝了個橘子給他,賽文臭嘴巴伸過來聞,我伸手打了它一下:「不是給你的!」「你怎麼虐待賽文阿!」蘇楊連忙給摸摸,賽文立刻拱他懷裡,不理橘子了。我見他兩隻手沒幹淨的,把橘子送他嘴邊蘇楊沒跟我争,張嘴把橘子吃了,這個簡單而短暫的動作,讓我心理一陣撲騰。心想,這要是真給他洗澡,我非硬了不可,不過最就是不閑了。「你這麼害羞,住宿舍他們聊那些事兒,你不聽?」「聽呀,」蘇楊站起身,坐到沙發上,「哥,你今晚怎麼老問這些?」「好奇呗!男生怕跟人一起洗澡,怪怪的。」「也不是害怕,就是不習慣。」蘇楊在性上面似乎很封閉,他很少說這些,感覺也不是說偷偷的想,估計就是興趣不大,我甚至懷疑,他是個性冷淡的人,再次同情羅建梅。「平時在家裡給慣出來的,是吧?」我随口說道,「你們學校的條件是差了點兒。」沒想到他還挺警覺地,扭頭問我:「誰慣我了?」「你家裡人啊,」我也沒打算瞞着,「你家裡的事,我稍微知道些,你在大飛那裡實習的時候,有人認識你。」蘇楊擡起眼睛,剛剛還愉快羞澀的眼神,突然憂郁:「他們說我什麼了?」「沒說你什麼呀,就是說你爸爸。」「哦,」蘇楊的左手,輕輕地嗎索着他的褲子,「我把那些事兒,我也不清楚,我跟他不親。」我沒有再問,這些家務事,外人本來就不太好插手,何況他家這本賬這叫個亂哦!不管多苦多難,過去就過去了,傷疤是醒目的紀念。「我跟你說的心事,都比跟他說的多。」蘇楊追加這一句,讓我瞠目結舌:「你把我比喻成你爹呀?」「不是,」本來有點苦澀的蘇楊,忍不住笑了,「哥,有些話我隻跟跟你說,你要不聽,我甯願不說。」「聽啊,誰說不聽了?」我連忙決心,「你什麼時候說,我都洗耳恭聽。」「我知道你對我好,哥,羅建梅照顧我,都沒你上心。「蘇楊輕輕地歎口氣,眼睛眨巴眨巴地:「有時候說她的好,你是不是不樂意阿?」「我又拿不小心眼嗎?我還能跟弟媳婦争風吃醋阿?」我開着認真的玩笑。「對啊,」這小子還接茬,「我也沒跟你那麼多女朋友吃醋阿!」蘇楊在我家連住了幾天,傷口恢複得差不多了。他白天就是在家裡看書複習,快要期末了,晚上我下班了,會領他出門吃東西,然後帶着賽文散步。天冷了,我們沿着街邊走,看着夜色裡車來車往,萬家燈火圍繞在我們周圍,我隻覺得若能握上他的手,便真是滿足到家了。隻是,我終還是沒有勇氣試探,但這種依靠的感覺,已讓我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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