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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頁(第1頁)

「操,陽痿我也排你後頭啊,你那家夥年紀大,活還多,操勞過度吧!」「你的是賦閑過久,功能退化!」江洪波比我大五歲,特讨厭我笑話他老,回頭就是一口。我們坐在「四季會館」酒吧的角落裡,正開着黃腔地竊竊私語,就在這時候,我明顯地感覺到江洪波臉色沉了一下,他的眼光,穿越了我的肩膀。我連忙順着他的目光瞅過去,剛剛走進來的幾個人裡,其中一個年輕的小夥兒,似乎也看見了他,我敢保證他們的目光對了下,才又各自轉開。那是我接下來的夜晚,江洪波的神态總是顯得故做自然,他的眼神,會飄……向某個固定的角落。雖然我喝得有點兒高,心裡不糊塗,但也沒有追問江洪波,這種事兒得他自願跟我說才行。于是,我找了個打電話的借口,江洪波接着說他去個洗手間。我走去一邊兒,看着江洪波高大挺拔的身影從那個男孩兒的身後不遠處經過。果然,一小會兒功夫,那男孩兒也站了起來。我在外頭站着,遇見個熟人,說了兩句,就直接跟過去了。「四季」的洗手間外面有個類似休息室的地方,是個非常古怪的設計,誰大便累了,還過來歇着啊?今天我算是發現這地兒的作用了,供借口上廁所的人聊天談情。江洪波正和那個男孩兒站在一株高大的裝飾樹旁邊說話呢!他們看起來很客氣,根本不象王超說的已經在床上打得火熱那種關系。可又不難看出,江洪波對那人挺有好感,他看似禮貌的笑容裡,有喜愛和欣賞。那男孩兒側背地對着我,有點看不清長相,于是,我走過去,朝江洪波打了個手勢,告訴他我要去洗手間。江洪波點了點頭,男孩兒自然而然地回過頭。「你過來一下,」江洪波隻好介紹我們認識,「這是我弟,佟虎。他是伍可,朋友的弟弟。」「佟哥,你好。」伍可笑着問好,他長的不如鄒童,但是清秀可人,有點娃娃臉的感覺,很清純。「不用這麼客氣,叫我佟虎就行。」我心裡琢磨着,原來你就是那個伍姓編輯,難不成鄒童要死要活的,就是因為這個?有點想不通。我們三個站着聊了幾句,再沒說什麼,伍可就走了。我客套地邀請他一起喝兩杯,他說跟朋友來的,下回吧!伍可一走,我為了圓謊,說要去洗手間,被江洪波一把拎住:「你要演到什麼時候呐?」我「嘿嘿」地笑,被看出來了。「你跟鄒童打了半年,不是就為他吧?」當四周沒人的時候,我繼續打聽,說實話,我沒覺得伍可有什麼殺傷力。「沒譜兒的事,你跟着瞎吆喝什麼?」江洪波簽單,我們打算走了,「見過幾次面而已,又不熟悉,你在鄒童跟前把嘴閉嚴啊!」「看你說的,我什麼時候賣過你啊?」我想了想,又補充說,「就算是無心賣了,也是你家鄒童套話兒的本領太高,讓人防不勝防。」江洪波的司機已經在樓下等,我們不再說伍可了。回到家,賽文已經老實地坐在門口等我,這種被迎接的感覺,還是溫暖了一下我醉醺醺的心靈,我也不再氣它把蘇楊搞得滿身都是傷了。我親昵地捉住它的大腦袋,撫摸着,它高興地吐着舌頭,跟我耍。「你說你把蘇楊傷了,爸爸應該把握機會照顧他吧?」我摸着賽文的脖子,它喜歡我這麼做,大腦袋高高地揚着,「可是,爸爸搶不過女人,你給爸爸出了主意,怎麼才能把他掰彎了呀?」我覺得如果賽文能說話,肯定有好招,因為蘇楊跟它相處的時間,對它的寵溺程度,估計就是羅建梅也要吃醋的。午夜的時候,我躺在床上,賽文不怎麼太愛跟我睡,蘇楊不在的時候,它甯願睡在走廊那裡。我以為酒精能幫助睡眠,結果,我腦袋無比清醒,手機放在身邊,那麼想,那麼想,也不能撥個電話,問他傷口疼不疼。夜晚真長,賽文在走廊睡着了,打着呼呢!第二天,我從小會議室出來,就看見傑西卡和tracy邊喝茶邊靠着窗聊天,好像很清閑似的,看見我走出來,不自然地停止了笑聲。我朝外看去,又下雪了,稀散地飄着雪花,我想起蘇楊。忍到午飯時間,手機就象長了小鈎子一樣,我這顆躲閃的小心靈啊,終于還是難逃落網的命運。我撥通了蘇楊的電話,他很快就接起來,語調聽起來輕快而愉悅:「哥,有事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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