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良二人與郭珪的小風波之後不久,陸續又有十幾人趕來,廳中席位已是所剩不多。
按照慣例,宴席之前都是賓客互相寒暄結交的時候,等到正式開宴之後,方才是主人接管話題,或點評或引導衆人商議的時候。
有性急之人向主位上的習詢拱手詢問“賓客已經齊至,允公何不開宴,我等都已經等不及聆聽允公教誨了。”
“還有兩位貴客未到,還望先生稍候片刻。”
雖然提問之人并非達官顯貴,二人之間輩分地位相差懸殊,但習詢卻還是态度友善,近乎平輩相論。
此話一出,頓時引得衆人側目。
在場大部分人都是如同馬谡一樣,滿心期待着能夠通過名士佳評獲取出仕資格,長途跋涉來到這鹿門山也都是沖着習詢的名望而來,此刻聽到宴席上還會有兩位被習詢稱之為貴客的人出現,自然更是喜出望外。
不知是哪兩位名士?
會不會是大名鼎鼎的龐德公和司馬徽?
這兩個念頭是衆人内心最真實的寫照,但卻沒有人會傻到将這心裡話說出來。
畢竟,名利之心過重,在習詢這些避世絕俗的隐士名家這裡,可是妥妥的減分項。
而僅僅片刻之後,便有兩人步入廳中,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
二人一老一少,老者發須花白,但卻精神奕奕,極其符合世人心中的隐世高人形象。少者則是劍眉睿眼,雖然是一副書生打扮,腰間也沒有佩劍,但卻總給人感覺其渾身俠氣。
馬良見狀,頓時抖擻精神,直覺告訴他,此人極有可能就是自己此行要尋找的人,也就是是曆史上大名鼎鼎的徐庶徐元直。
正如馬良所料,待到二人步入廳中後,一直端坐主位之上的習詢都是起身迎接。
“德操兄,元直賢弟,你們二位貴客可算到了。”
司馬徽字德操,在場衆人早已了然,但許多人卻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到這位隐士大賢,廳中氣氛都仿佛突然熱切了幾分。
親自招待二人落座之後,習詢方才回到主位之上,拱手看向衆人:“既然賓客已經到齊,那今日宴席便正式開始。”
此話一出,早已侯在一旁的家仆們頓時忙碌起來,一盤盤冷吃熱菜從後廚端送至衆人面前的案幾之上。
習詢也适時抛出助酒話題,衆多熱心仕途的才俊頓時踴躍參與,讓這場宴席頓時變得熱鬧起來。
題目也都是極為淺顯,哪怕是乾隆這種順口溜大全的水平都足以應付,自然也對馬良馬谡算不得什麼挑戰。
宴席上下,主客相宜。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這場宴席也方才真正開始進入正題。
“此前傳聞曹操戰勝袁紹之後,率軍途徑故人橋玄之墓,祭奠之餘,又為其寫了篇悼念祭文,不知諸位可曾有所耳聞。”習詢笑意盈盈,看似不經意的挑起話頭。
此事距今已有數年,即便距離襄陽甚遠,但卻也算不得什麼秘聞,隻要有心,還是很容易了解的。
也因此,當即便有人自告奮勇,将曹操所寫祭文一字不差的背誦了出來。
習詢認真傾聽,并給出了極為中肯的評價:“句讀雖偶有纰漏,但記性卻是不俗。”
句讀便是斷句,這個時代重大事項基本都是通過鑄金刻碑來記錄,這就要求内容必須盡可能精簡,因此也就有了文言與日常白話的區别。而能否正确理解文言記載之事,也就成了評判一個人是否有才學的重要标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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