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一口氣,身體微顫,好半天都沒有力氣開口說話。
郁瑾言心下了然,攙扶着我便要出門。
我拉在門把手上,眼神戒備,強忍疼痛問他:“你要帶我……去哪?”
郁瑾言聞言蹙了蹙眉,從鼻腔冷哼一聲。
“去醫院,不然你覺得你現在這個樣子還能去哪?”
我不想去醫院,不想聞到醫院消毒水的味道。
那股味道讓我不寒而栗,本能的恐懼和逃避。
可我拗不過郁瑾言。
他将我拉到車上,系上安全帶,鎖上了車門。
隻留一個沒什麼表情的側臉。
我縮在副駕駛座裡,看着窗外的景色一步步倒退,腹部像是有一隻大手不斷在裡面攪動一般難受,我緊緊閉上眼睛,竭力控制着全身的顫抖。
冥冥中,似乎有一道視線不斷地掃視着我,讓我有些心驚。
一片混沌的意識裡,我好像回到了大學時候。
那時候我也是生理痛得厲害,上體育課的時候暈倒在操場。
不知道是誰給郁瑾言打了電話,他跑過來的時候額頭上都是細細的汗珠,神情慌張,抱起我就跑去了醫務室。
一路上他都在跟我說話,不斷地叫我的名字。
“時虞,時虞。”
在醫務室打了止痛針,郁瑾言一直用熱毛巾替我揉敷肚子。
可等我清醒一些緩過來的時候,他卻不承認了。
他說他隻是順便出現在操場,看見我暈倒了,順便把我送去了醫務室。
我那時候很不解。
為什麼郁瑾言就是不能明目張膽地喜歡一個人呢?為什麼就是不肯承認呢?
一陣手機震動打斷了我的思緒,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見郁瑾言有些冷冽的側臉。
他接了個電話,神情變得嚴肅起來。
他對着電話很輕地哄着。
“别怕,昕月,我馬上就到醫院了。”
我沉沉地閉上眼睛,腹部的疼痛更加明顯了,整個人愈加蜷縮在一起,四肢也慢慢變得越來越冷。
原來他一定要送我來醫院,是因為林昕月在醫院等他,他順便接我過去而已。
原來他不是不能明目張膽地喜歡一個人。
隻是他當初對我的感情,不足以讓他光明正大地承認而已。
也許是生理期的疼痛讓我變得矯情了很多,也許是真的實在是太疼了,我難受得打緊,鼻腔很酸,險些落下眼淚。
被我生生忍住。
到了醫院,郁瑾言把我交給護士,跟護士說明了我的情況之後又看了我一眼,就這麼走了。
也是,他來醫院本來就是為了另一個人。
護士為我打了止痛針,給了我一個熱水袋和暖寶寶,讓我休息一下。
躺在床上,我就這麼沉沉地睡着了。
再次醒來時,蔣姣在我身邊。
我有些驚訝:“你怎麼來了?”
蔣姣替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用熱水袋和暖寶寶這麼捂着,我的額頭沁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
蔣姣說:“我剛才給你打電話,是郁瑾言接的,他說你在醫院,我就過來了。”
我一怔。
郁瑾言?
他不是早就走了嗎?怎麼會接到蔣姣打給我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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