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南宮凜摟着他,盡量将自己的呼吸穩住:“連麒,你要是真的敢在這裡找女人陪你睡覺,我就一把火把這座青樓給燒個幹淨,把這裡面所有的人都給殺了!”“……什麼?”連麒擡起頭看着他,淚眼婆娑:“你最先想到的難道不是應該安慰我嗎?為什麼要殺這裡的人?你是什麼腦子啊!”“……”南宮凜也有些慌張,雖然那樣的話在連麒面前說着的确是有些殘忍的,但他真的就是那樣想着的,如果連麒真的那樣做了,他敢保證,這座青樓一定會在一夜之間灰飛煙滅,從京城裡消失的無影無蹤。他伸出手擦去連麒臉上的眼淚,語氣柔和起來:“對不起,對不起……我來晚了。”連麒又抽噎了兩聲:“哼,看在你還知道要來找我的份上,我不和你計較那麼多了。”他揚起頭看着南宮凜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南宮凜,現在,吻我。”☆、一夜纏綿後初晨的陽光從窗戶縫隙中照入房間,昏暗的房内被陽光給照亮。桌子上是橫七歪八的酒杯和空酒壺,地上是淩亂丢着的衣物,房門和窗戶緊閉着,房内空氣帶暖,透露着絲絲暧昧的氣息。床上,是蓋着被子相擁而眠的兩個人,一人靠在另一人的懷裡,另一人摟着那一人的肩膀,下巴貼着他的額頭,看起來十分親密。房外響起敲門聲時,睡在外側的南宮凜立刻睜開了眼睛,他微微皺眉,第一反應就是查看身邊的環境,随後很快意識到昨晚在這裡發生了什麼,而現在,連麒還躺在他的懷裡,身上沒有任何遮蔽的衣物。他頓了下,随後拉過被子給連麒蓋着,伸出手在他的臉上輕輕的摸了下,很真實的觸感,這并不是在做夢,而他腦中閃過的那些畫面也不是他自己幻想出來的,而是真實發生過的。房門還在被敲着,有些吵。懷裡的連麒被吵到了,雖然沒立刻醒過來,但卻是有些不安分的動了動,原本舒展着的眉頭也被皺在來一起,看樣子是不喜歡在睡覺的時候被人給吵醒。南宮凜看向房門的方向,有人在敲門,但是,沒人開口說話,是誰在外面?南宮凜咳嗽了兩聲,窗戶被人給推開,穿着黑色侍衛衣服,腰上挂着刻有“東宮”二字令牌的人跳了進來,動作很輕,幾乎沒有聲音。南宮凜瞥了眼房門的方向,那人會意,立馬走了過去,開門。而站在門外的,是背着弓箭的穆長郢,看見是個陌生面孔的侍衛,很是吃驚:“你是誰?我哥哥呢?”侍衛見到是穆長郢,也不由得愣了下,正處在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穆長郢推開了他,直接走了進去,結果還沒看見連麒的人,到時看見了被胡亂的丢在地上的連麒的衣服,不用細想也知道這是因為什麼。穆長郢捂着臉,他們昨晚居然就在這裡做了什麼那什麼事情!好歹也收一收衣服吧,怎麼就那麼随意的丢在地上啊!穆長郢直接忘記了自己來這裡找連麒是做什麼的,還沒見到連麒就羞紅了臉跑了出去,侍衛有點茫然,但還是關上了房間的門,從來時的位置又出去了。南宮凜松了口氣,準備起床的時候,不知道何時已經醒過來的連麒伸出手抓住了他。南宮凜愣了下,低下頭看他:“什麼時候醒的?”“剛剛,”連麒目不轉睛的盯着他看着:“你要走了?”“該回去了。”連麒皺眉,心情瞬間就變得有些不太好了:“回去見裴萱嗎?”“回去東宮,”南宮凜拍了拍他的頭,說:“是帶你一起回去。”“可我不想回去,”連麒說的認真:“最起碼,現在是不想回去的。”連麒很清楚,南宮凜要是現在回去了,肯定會被裴萱給纏着,到時候自己就得被迫的看着他們兩個在皇帝和皇後的面前表現出一副恩愛的模樣,即便是知道那是假的,但連麒也不願意。更何況不管如何,裴萱現在都已經是太子側妃了,自己在她的面前就得是低人一等的,到時候裴萱刁難自己又該怎麼辦?他是真的害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沒有好好的控制住自己的脾氣對裴萱說些過分的話、甚至是直接動手打她。連麒知道自己不是個紳士的男人,以前不是,現在不是,以後更加不會是。再說了,那個裴萱現在已經是自己的情敵了,而且是有着強大靠山背景的情敵,自己怎麼能在她的面前表現出一副讨好的模樣來?他不擅長演戲,更不擅長将自己的情緒完全掩藏住。尤其是,那種名為“喜歡”和“在意”的情緒。回去東宮了,南宮凜就得故意和自己保持距離,再加上裴萱在他的面前晃悠着,自己或許一天下來見到南宮凜的次數都是屈指可數的。他不想回去,真的不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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