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連麒一副沉思的表情,小蘋又說:“哎,連麒,我們知道的事情已經全部都告訴你了,你一定要履行承諾不殺我們!别的事情我們真的不知道了,我們也隻能算是個跑腿的,他們大人們的事情我們沒法幹涉,更打聽不到!”連麒笑了下:“已經足夠了。”他站了起來,将椅子搬回到原來的位置:“你們說的這些足夠讓我們公子留住你們的性命,不過,你們要保證,說的都是實話,一句都不假。否則到時候我們公子查到了你們說的事情是假的,别說你們是藏在這裡了,就算是跑到天涯海角去,我們公子也有能力追殺到你們,這個,我想你們比我更清楚,對嗎?”小蘋:“……”羅衣:“……”小蘋使勁的點着頭:“嗯,我保證!我說的都是我在組織裡聽到的,絕對不假!”“行。”連麒笑着,推開門走了出去,又重新将門給關上。聽動靜,他似乎是在和門外等着的南宮凜說着方才的事情,但具體的聽的不是很清楚。羅衣皺着眉頭,很是擔憂:“姐姐,我們就這樣把這些事情全都告訴連麒了真的沒問題嗎?萬一組織裡的人知道了,派人來追殺我們怎麼辦?”“不告訴他們,我們會死得更快!”小蘋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找不到解藥是死,背叛了組織是死,得罪了南宮凜還是要死,我們哪裡還有别的路可以走?身份如此卑微,根本沒有我們選擇的餘地!”羅衣抿着嘴唇,沒再說話,隻是安靜的等待着。房外的連麒和南宮凜說完那些事情後,南宮凜卻像是早就猜到一般,沒有太過吃驚的表情,自從昨天那個戴着面具的男人出現之後,他就已經察覺到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了,看來,若是他不盡快的找到那死去的南疆太子遺留下來的太子金印,怕是會被人捷足先登。南宮凜走進房内,問:“你們說的那組織,在哪裡?”小蘋搖頭:“不知道。”羅衣補充道:“我們每次過去的時候都是被蒙着頭的,所以我們并不清楚那裡是哪裡,隻知道那裡很黑,分不清白天黑夜,像是在什麼山洞裡。”南宮凜微微蹙眉,分不清白天黑夜的山洞裡?連麒走了過去,說:“公子,既然他們老老實實的回答了我們想要知道的事情,我們現在是不是把他們放了?”“放了他們?為何?”南宮凜聲音冷冷:“抓住他們不容易,我的侍衛隊找了一晚上才找到他們,你這就想放了他們?”“可是……”“那話是你答應的,我并未承諾。”“……”小蘋:“!”羅衣:“!!”連麒眼中慌張的情緒浮現,他緊張的抓着衣角,不是吧,這可不在自己的預料當中,南宮凜怎麼忽然不好說話了?南宮凜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伸出手在他腦袋上輕拍了一下,道:“騙你的。這兩個人,随便你處置。”連麒:“……”小蘋:“……”羅衣:“……”☆、我就仗着太子殿下護着我怎麼了按照約定,連麒會放了小蘋和羅衣,至于他們要去哪裡,那就不是連麒管得着的事情了,他拜托清月将他們送過濱州城外的那條大河,再騎馬過去一段路,就離開濱州地界内了,之後他們要如何,那都是他們的事情,連麒不會管。隻是走的時候,小蘋和羅衣還有些擔心,南疆那個名為“暗幕”的組織,遍布整個南疆,回去,肯定是回不去的,但留在大涼,他們又無依無靠的,這副小孩子的身軀,什麼都做不成。但他們最後還是離開了,畢竟相比較流浪,留在這裡更為危險,他們犯不着因為目前的一點小問題就拿自己的性命來開玩笑。他們離開後,連麒忽然才想起來自己好像都沒能問他們的真名叫做什麼,不過算了,“小蘋”和“羅衣”這兩個名字也挺好聽的,他們自己好像也挺喜歡的,就當他們真的是這個兩個人吧。連麒帶着清月回到客棧,前腳剛剛踏進去,後腳就被人給恭恭敬敬的迎到了椅子上坐着,他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隻見裴簡搖着扇子面帶微笑的走了過來,他合攏扇子,在連麒腦袋上輕輕的敲了下,說:“小……不是,是連麒,連公子,這位是濱州的知府,張建義,張大人。”連麒微微挑眉,看了眼面帶微笑的裴簡,又看了看臉上滿是讨好笑容的張建義,這人怕是把自己當成是哪位富家公子了吧,他要是知道自己其實隻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太監,肯定是另外一副嘴臉。裴簡又說:“張大人,這位連公子可是本官的好友,你可千萬别懈怠,一定要好酒好肉招待着,有什麼好的盡管給他,你别拘束,要怎麼來,那就怎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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