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這樣說,但江譽行還是加快了步伐,找到自己的車,他馬上打開車門将把人給塞進去。
啟動汽車後,江譽行将暖氣調到最高一檔,接着俯身給徐依懷系安全帶。披在她肩上的披肩已經歪掉,他這時候才發現她穿的是一襲抹胸禮服,他的手不自覺地頓了下。
察覺到江譽行的不妥,徐依懷轉過頭,對上他的眼睛,她嬌聲問他:“忘記問你一件很重要的事qíng了,我今天漂不漂亮?”
或許是車内的暖氣太盛,江譽行覺得燥熱。将安全帶系上後,他仍然保持着原來的姿勢,他沒有正面回答,隻是一臉平靜地說:“徐依懷,你勾-引我。”
話畢,江譽行的唇就吻了上去。在那幽閉的空間裡,唇舌jiāo纏的聲音一下一下地沖擊着彼此的耳膜。江譽行的手在她身上胡亂摸索,當他有意将手探進裙底時,徐依懷重重地咬他的唇,趁着他吃痛時,她便使勁将他推開。
盡管徐依懷花了十成力氣,但江譽行隻是退離了一點,他的手撐在她椅背上,如同将她圈在自己懷内。
徐依懷的胸口仍舊在起伏,一開口,她的聲音便沙啞得不像話:“我家幾個親戚的車子就停在附近……”
看着徐依懷那副惹人蹂-躏的模樣,江譽行的聲音同樣沙啞:“那又怎樣?”
徐依懷推着他的胸膛:“那就快點回去呀。”
江譽行的yù-火已經冒了大半,回去的路上,他的車速比平時都要快。他雖然着急,但很注意安全,沒有超速,更沒有闖紅燈。
當車子駛進江譽行公寓的地下停車庫時,徐依懷還知道問他:“你不是送我回家呀?”
江譽行jīng準地将車子倒進自己的車位,熄火後,他回答:“我的家不就是你的家嗎?”
他們搭乘電梯順利地抵達頂層,江譽行将房門打開後,徐依懷就被他推了進去。前腳跟還沒有站穩,她已經被那男人粗bào地推到牆邊,死死地吻住。
江譽行猶覺得不解瘾,借着牆壁,他将徐依懷托起。身體失衡,徐依懷本能地手臂箍在他脖子上,而她的雙腿,亦自覺地環到他腰間。他單手扯着自己的領帶,随後又粗魯地扯着她的禮服。
襯衣與禮服漸漸淩亂,在他們吻得難舍難分的時候,徐依懷突然别開了臉,她啞聲說:“等一等!”
江譽行将她抱到沙發上,他的身體覆了上去,不耐煩地扯開那條礙事的披肩。客廳裡隻亮着一盞造型素雅的吊燈,他們的身影投在沙發上,暧昧地jiāo疊在一起。
“等什麼?”江譽行将身體擠在她腿間,qiáng行将她的身體打開,半點也不允許她躲避。
徐依懷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在她猶豫的瞬間,江譽行的手已經竄進了她的裙底,他的手順着那光滑的大腿向上,最終流連在她最私密的地方。
為了配這襲禮服,今天徐依懷穿了一條丁字褲。江譽行目光幽深地看着她,嘴角的笑容頗有深意。而在裙擺的遮掩下,他的手指勾着它的邊緣,此際正一點一點地将它拉下去……
☆、第五十七章
徐依懷整個人都僵住了,江譽行掐住她的腰,輕而易舉地擡了擡她的身體,那條小小的丁字褲就無聲委地。她的臉漲得通紅,看上去似是害羞,又似是被氣着的:“喂!”
“這東西太礙事了。”江譽行的唇貼在她的頸窩上,聲音含糊地說。他倆身上都有淡淡的酒氣,并不刺鼻,但讓人微醺。
兩人的體溫jiāo織在一起,徐依懷渾身發燙,他的唇、他的舌滑過逐寸逐寸地自己的皮膚,那蘇蘇麻麻的感覺若有似無地刺激着她的神經。
恍惚間,徐依懷被人攬腰抱起,天旋地轉後,她被壓在大chuáng上。擡眼看着天花闆,她認得這裡是江譽行的卧室。
江譽行剛把自己的襯衣脫了,他胸肌上布着細密的汗水,看起來十分xing感。徐依懷目不轉睛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她動了動唇,尚未來得及說話,他的吻便再次落下。
徐依懷的身體放軟,連喘息的聲音也是支離破碎的。江譽行的手恣意地在她身上遊走,那長及腳踝的裙擺被撩到腿根,那小小的丁字褲遺留在客廳的地闆上,她覺得下面涼飕飕的。當那溫熱而寬厚的手掌毫無阻礙地摸索在自己腿間時,徐依懷下意識将雙腿收緊,但卻使得他們之間的接觸更加親密。
察覺到她全身繃緊,江譽行便停了下來。他的手肘撐在徐依懷身側,緊密地将她籠罩在自己身下:“聽說這套禮服是秦征幫你挑的……”
沒等徐依懷回答,江譽行已經将拉鍊一拉到底。他胡亂地将禮服推腰間,那脆弱的棉線經不起這番折騰,崩開了長長一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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