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景川看着她這不經意間的小動作,頭皮已經發麻,可身體被她壓得動彈不得,顧翎顔今天鐵了心要睡他十頭牛都拉不回來,這時微微低下頭去含他的耳垂。
她舌頭又軟又熱,他隻覺得尾椎處一陣的顫栗,忍了一會他臉頰邊都是薄汗,把正吮得起勁的人拉開,喘着粗氣問她,“你哪學來的?”
顧翎顔不滿被打斷,無所謂地揚了揚眉,“□啊,别跟我說你沒看過。”
他聽了之後一怔,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在念她的名字,“顧翎顔!”
“gān嘛!”她翻了個白眼,“我又沒為别的男人服務過,頭一次把理論付諸實踐呢,知足吧你!”
單景川心裡沒由來地一高興,回過神的時候她已經把T恤都脫了,身上就一件薄薄的黑色胸衣,他還沒來得及阻止,她就把胸衣扣子利落地一解,軟軟白嫩的胸|脯直接貼在了他身上。
“不行。”他紅着眼睛把她拉開,“顔顔,你太小了,真不行。”
“有什麼不行的?”她不滿地看着他,“單景川,是你功能障礙還是你根本不想要我?”
他聽了她的話嗆了一口,半響低聲道,“我怕你後悔。”
“我才不會後悔。”她認真地看着他,突然輕聲問,“你會離開我嗎?”
她問的很小心,眼底還有一絲害怕,單景川看着她的小臉,頓時隻覺心底軟的潰不成軍,鄭重地搖了搖頭,“不會,相信我。”
他是軍人,忠貞膽義,從一而終,信守諾言。
顧翎顔一瞬間眼睛都發亮了,笑眯眯地親了親他的眼睛,“我也不會喜歡别人。”
單景川饒是再嚴肅刻闆,也被小丫頭的軟話惹得qíng動,不知不覺就已經被她脫得隻剩一條内褲。
她細白的腿蛇一樣纏在他腰間,在他身上四處點火,他隻覺得兩隻手都已不受自己控制,不知不覺就已揉上她兩團小小的嫩滑。
他手上有粗繭,擦在她白嫩的皮膚上有些癢,顧翎顔正咬着他的下巴,被他揉得渾身一顫,qíng不自禁地輕吟了一聲。
這一聲聽得他喉結上下滾了滾,下面那處已經氣勢洶洶地頂了起來,顧翎顔的臀部正對着他的腹部,他那裡熱脹地貼着她的内褲,她隻覺得布料已經微微凹陷浸濕。
雖然下面脹得發疼,但單景川理智還是在的,腦中思索她是第一次,還知沒有安全措施,哪料身上的人已經一把扯了内褲下來,他眼一緊就忽然聽到她一聲尖叫。
“我糙!我大姨媽來了!!”
☆、不堪
單家本身就是S市數一數二的紅色家族,當家的單老爺子膝下隻有兩個兒子,還都是走了他的路,從部隊出來之後開始平步青雲,這次單老爺子八十歲大壽,是大兒子單利大手筆親手置辦的,S市幾乎有頭有臉的人都來了。
老爺子今天jīng神也很不錯,胡須一抖一抖高興得很,和當年部隊裡的老戰友在沙發上談得風生水起,單利最近身體好了很多,握着酒杯站在門口接待,瞿音則帶着兒子招呼着一衆太太團和小姐落座。
幾個大小姐久仰黑面帥警官卓越風姿,個個閉月羞花地朝他笑,瞿音也很想快點有個大方懂事的兒媳婦,一直活躍着氣氛讓單景川和她們聊天相處。
單景川本來考慮着想帶顧翎顔來,可見她對這種官場上的東西就是一副不qíng願的樣子,再想到一衆長輩都在,現在還不到時候,便還是作罷。
“單哥哥你工作忙,一定要多注意休息。”闵可可有自家母親在旁撐腰,今天底氣更足,笑吟吟地道,“有空一起去馬場怎麼樣。”
瞿音在一旁看着,見兒子還是一副鍋底臉,悄悄伸手拍了拍他的背,單景川沒有接口,目光不經意一擡,突然一怔。
門口這時走進來一個人,那人一身淡色的長裙,頭發輕輕挽在腦後,淡妝怡然,明眸皓齒,惹得許多人都立刻看過去。
“蓓蓓。”單景川終于有理由脫身,提着酒杯走到邵西蓓身邊,低聲問,“怎麼來了?”
邵西蓓提了提裙擺,朝他示意了一下手中的請柬,“老人家親自來寵物店的。”
前些天她在店裡,單老夫人有一天下午親自拿着請柬來找她。從前她還在單家的時候,老夫人對她絕對不能說是不好,她被逐出去之前,老夫人也為她們母女求過qíng。
“你跟我去見見爺爺,可以嗎?”單景川語氣慎重,她看着不遠處已經在沙發上翹首等着她的單老爺子等人,幾不可見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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