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這時,紀铎與銀珀低聲交談幾句,然後銀珀又擦亮了一根火柴,紀铎則向着松鼠玩偶前的圓桌走去——就在剛才那短暫的光芒中,他發現了唯一一盞煤油燈,就在那張圓桌上。
火柴的光再次迅速消失了,紀铎也隔着鐵欄杆來到了桌邊,确定了煤油燈的具體位置,就在他觸碰到煤油燈的瞬間,卻感覺到一隻冰涼的小手,摸到了他的手背。
紀铎呼吸一頓,但那小手又迅速消失了,這時候銀珀也已經俯身點燃了煤油燈。
亮光冉冉散開,有了光芒,衆人總算總了口氣。
“還是铎大佬你厲害,要不是你,我們還要繼續摸黑呢。”年奕這會終于恢複了碎碎地絮叨,他剛松了口氣,可話還沒等說完,就乍然愣在了原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有了燈光的照亮,前方原本隻能看到影子的樹籬,也終于露出真容。
幾乎每一根樹枝上,都宛若吊死鬼般,挂着一隻“玩偶”。它們有着小孩子般的身體,腦袋卻是松鼠的頭,但無一例外的是,它們的脖子上都緊緊地纏着紅色的絲帶,仿佛要勒斷頸骨般,仿佛時間在它們被吊死的瞬間靜止了。
這樣詭異的情形,又是在本就讓人不安的夜晚,四周的黑暗也變得分外濃重,油燈的光隻能勉強照亮一定的範圍,而那些在光芒之外的玩偶,沒有人能看清它們的樣子,它們的動作,好似隻要一離開視線,它們就會在繩子上,無聲地掙紮。
“這,這——它們不會待會活過來吧?”黃毛頭看得渾身發麻,總感覺那些玩偶幾乎要瞪出眼眶的眼睛,都在盯着他。
沒有人能回答他,甚至在大多數人心中,都認為他說的是極有可能發生的事。
這樣壓抑的氣氛下,他們隻能暫時回避這個問題,盡量往好處想。
“所以,紀念章也很有可能在它們的肚子裡吧?”宋承業雖然這麼說着,可也仍舊不敢踏入鐵門後的樹籬一步,隻是隔空看着離自己最近的玩偶,那是一隻穿着花裙子的小松鼠,原本憨态可掬的樣子因為被繩子緊勒,而變得扭曲窒息。
這時,仍舊坐在紀铎手臂上,俯身看向圓茶桌的銀珀,卻從厚重的黑色鬥篷下伸出了蒼白的指尖,隔着鐵欄杆,撿起了燈盞旁的一張小紙條。
“是要,玩遊戲嗎?”他沙啞的聲音,斷續着讀出了上面的文字,霎時間又是一陣安靜。
謀殺博物館十一
其他玩家也是這時才發現,原來桌子上除了那盞煤油燈外,還有一張被撕得歪歪扭扭的本子紙,紙邊有隻帶着小橡皮頭的鉛筆。
“請和我一起來做捉迷藏吧。”銀珀毫無語調起伏地,讀出了紙條上仿若小孩子口氣寫的話,配上他那半張宛若天使的面容,卻令人感覺到毛骨悚然的恐懼。
紀铎皺皺眉,他順着銀珀的手看向剛剛讀出句話的底下,還有小孩子稚嫩的鉛筆字,寫出的其他規則:“每次隻能進入一人,每人隻有一次機會。”
【終于能看他們單獨行動了。】
【一個人才刺激嘛!】
【那些劃水的要被淘汰了hhh我都等不及看他們怎麼死了。】
“一個人?一個人走進那種地方去?”這是海選遊戲開始以來,頭一次要求玩家單獨行動。
不同于彈幕中的幸災樂禍,所有的玩家都感受到了遊戲深深地惡意,這會聽說隻能一個人走過去,立刻變得十分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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