擡眸看向林紅薇,盛言楚撓撓頭:“趙嫂子,趙兄喝醉了在胡言亂語呢…”
林紅薇深吸一口氣,露出深意的笑容,也不知是對盛言楚說還是對趙蜀說:“讀書人都是負心漢。”
呸了一聲後,一盆熱水徑直往趙蜀頭上澆去。
趙蜀醉的不成人樣,甩甩濕淋淋的衣袖,指着站在那氣鼓鼓的林紅薇,對着盛言楚壓低聲音道:“看到沒?挑妾就要挑這樣式好顔色的女子……”
盛言楚嘴角一抽。
果不其然,下一息林紅薇沖着趙蜀踹了過去,直踹得趙蜀酒醒滿屋子喊救命。
屋子裡唯一清醒的盛言楚糟了罪,徹底成了趙氏夫妻二人争吵的避風港,趙蜀躲在他身後不出來,林紅薇氣得将盛言楚往旁邊一推,盛言楚一個沒站穩栽倒在地。
揉揉鼻子,低頭一看,是血。
這還沒完。
林紅薇扇趙蜀巴掌,趙蜀一低頭,巴掌響亮的落在了盛言楚臉上……
……
總之這頓飯比在夏家吃得還不順心。
一臉傷的盛言楚走出趙家大門後,摸着泛疼的腮幫子,隻覺一股郁憤之氣直欲沖向雲霄。
——再去同窗家吃席,他就将盛字倒過來寫。
第93章【二更合一】歲考榜出來……
盛言楚鼻青臉腫的回到盛家小院後,可把程春娘心疼壞了。
“不就是吃個便飯嗎?咋傷成這樣?”
布巾燙過熱水敷在紅腫的嘴角,盛言楚嘶得一聲低吼:“娘,你猜我在趙家看到誰了?”
程春娘撇了根竹篾挑了點傷藥輕輕的往盛言楚眼角上塗:“誰?”
傷藥是盛言楚在小公寓做好的,顔色像淤泥,但治療淤青很有效,塗抹均勻後,盛言楚就跟敷了一層面膜一樣。
“我在趙家吃酒的時候,看到了盧家和桂家的女兒,那桂清秋還闖進來和我說了好些話,無非是去年不該帶着老盛家的人找上咱家家的門,可當我一說老盛家敗落了,她又開始裝傻說老盛家鬧到這等底地步不幹她的事。”
程春娘對桂清秋的好感如外頭的細雪一樣早已化得一幹二淨,哼了聲道:“老盛家可悲,若家中有個能主事的男人,定要去衙門和桂清秋掰扯一頓。可惜越氏養得兒子不中用,那白氏的禮哥兒成天就想着吃喝,也立不起來,隻能眼睜睜看着罪魁禍首的桂家人逍遙法外。”
敷好傷藥,盛言楚從小公寓拿來一個大大的胡蘿蔔護腰抱枕,抱枕是買榻榻米時順帶送的,雖不值錢,但在嘉和朝這種棉花高昂且稀缺的朝代,擁有pp棉填充的水晶絨抱枕一拿出來就令程春娘愛不釋手。
抱枕的内膽可以拆卸,胡蘿蔔水晶外殼細膩柔暖,裁剪鋪展開可以當成毛毯使用,程春娘手巧,便跟盛言楚要了幾個胡蘿蔔抱枕,将内膽拆開做棉被裡的棉絮,外殼則縫制起來做了兩床冬被。
金玉枝的事給盛言楚和程春娘都敲了警鐘,所以胡蘿蔔棉被程春娘隻會關上門後在家裡用。
靠着柔軟舒适的抱枕,盛言楚伸了伸懶腰,悠悠道:“娘,這桂氏母女下場好與壞用不得咱們操心,說句不好聽的,老盛家變成那樣我還得好好感謝她,沒有桂清秋在其中搞鬼,元勇叔絕不會對盛元行動族規。”
說起盛元勇,程春娘咬斷手中的鞋線,道:“晌午的時候我在菜市口碰見他家裡的婆娘姚氏,姚氏拉着我說了好一頓的話,說自從祭祖結束後,她家男人狠狠的整治了那些族老,如今盛氏上下無人不敢聽從她家男人的話。”
“元勇叔早就該拿出族長的架子,不過現在也不晚。”
盛言楚閑着無聊,便拿出床檔下的書看,才翻了兩頁,就聽院子裡一聲叫喚。
程春娘推開窗格,扭頭道:“是南哥兒進城了,哎,他那個爹娘真不是東西,大老遠的竟都不過來送送,南哥兒又沒出過遠門,一路找到咱家怕是極為辛苦。”
說着就迎着細密的風雪去開門。
今年冬季的雪并不大,很碎,然而背着包裹從水湖村趕來的盛允南頭發上堆着的雪花卻結成了硬邦邦的冰塊。
“哎呦,南哥兒你咋不披件蓑衣?”
乍然看到門口嘴唇凍得發紫的盛允南,程春娘心疼的眼淚嘩啦墜落,想接過盛允南肩膀上沉重的包袱,卻發現包袱早已和外衣凍在了一塊。
盛允南手指僵硬,連哈氣都打寒顫。
“奶——”
程春娘腳下一個打滑,這稱呼……
“快進來暖暖,你這孩子也真是的,出門咋不多穿點?”
祭祖後,盛允南本來要和盛言楚一道來靜綏,誰知半路楊氏非說盛允南他爹身子突然有礙,盛允南不得不半道跳下了去靜綏縣城的牛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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