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原來這就是你的弱點?”徐哥在她滾落下車頂的時候也慌慌張張跟着轉了個身,手裡的槍始終對準着她,看見曲禾痛苦的蜷縮在地上,他像是發現了一個什麼大秘密一樣,興奮到端着槍的手也在顫抖不止。
徐哥撐着車頂往下滑落,拿着槍卻推曲禾的頭,想要将她捂着額頭的手給弄開。
曲禾喉嚨裡發出一陣陣低咆,眼前好像漫上了血霧,看什麼都是血紅色的一片,黑色的鱗片不受控制的爬上她的皮膚,她正在失控,不受控制的顯露出自己的本體來。
而徐哥看着眼前這一幕,恐懼與興奮并存。
但興奮遠勝于恐懼。
在徹底失控的那一刻,曲禾唯一能做的就是布下自己的結界,以防有更多的人看見這一幕。
一瞬間,蜷縮在地上的曲禾發出一聲長吟,她的身形瞬間變化,一條巨大的黑龍趴伏在地上喘息不止,但龍首之上,兩個和她本體完全不符合的短角顫顫巍巍冒出頭。
額頭的疼痛好像減輕了不少,比疼痛更讓她扛不住的是一陣陣癢意。
曲禾伸着前爪想去扒拉額頭,可她的前爪好像有點短,哪怕她努力低着頭了,也還是差了一點夠不上,這讓曲禾心裡暴躁不已,側着頭挨着地上蹭蹭。
可她本體無比龐大,早就占據了整片空地,這還是在她努力控制了的情況下本體并沒有完全變化出來,否則占據整個爛尾樓地盤都有可能。
結果她這麼一蹭,直接把挨着她腦袋的那棟爛尾樓給蹭倒了。
轟隆的巨響聲下,灰塵四起,黑龍血紅色的眼裡流露出類似于茫然的情緒,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是輕輕地、輕輕地蹭了一下,這樓怎麼就倒了?
“嗷?”
一瞬間的茫然之後,曲禾的注意力又被額頭上的癢意給吸引了過去。
她顧不上其他的,又開始挨着蹭了起來,一座一座的爛尾樓成了給她蹭癢癢的柱子,但這些爛尾樓作為蹭癢癢的柱子顯然并不合格,被她稍微蹭一下就轟然倒地。
偏偏曲禾在化身之前又布下了結界,這邊動靜大的不得了,也沒有驚動附近的人。
否則此刻估計全國全世界都要轟動了,一條黑龍在這裡不停的找東西蹭腦袋,時不時還發出委屈生氣的叫聲。
好在額頭上的癢意漸漸的散了,曲禾喘着氣停下來,她甩了甩腦袋,終于有空去思考其他的事情了。
整片爛尾樓……全部都倒了。
曲禾離開之前說好換個正式身份證就回來,算着時間不到三個小時就能回來的。
結果一直到吃完了中午飯,午休時間都過去了,下午謝嶼又要開工了,還是沒見去和的身影。
“小山,我問了妖管所,說是沒看見小禾過去。”謝松握着手機一臉擔憂,“她不會是出事了吧?被欺負了?”
謝嶼腳步一頓,“給她打個電話。”
嘴上這麼跟謝松說的,他卻把自己的手機拿了過來,正要給曲禾打電話的時候,就聽見謝松道:“打了,關機了。”
一邊曲苗也亦步亦趨的跟着,聽見謝松的話,扭頭就要走。
“攔住她。”謝嶼朝謝松道,将劇本往他懷裡一塞,“我去找她。”
可謝嶼還沒有出劇組,曲禾就回來了,頭上戴着一個帽子,腦袋低着,整個人奄哒哒的,一路走過來本來有人要跟她打招呼,結果察覺到她身上的低氣壓,也不敢再湊上前。
“怎麼了?”謝嶼拉住她的手臂,原本皺着的眉頭總算是松了。
然而下一刻,曲禾擡起頭看過來的時候,他剛剛放下來的心又懸了起來。
曲禾眼眶泛紅,臉上還有幹涸的血迹,她看着謝嶼,一開口,聲音沙啞,似乎還有點哭腔,“我不幹了,我要回山裡。”
“怎怎……怎麼了?”謝松一臉緊張,“是不是受欺負了?艹!是誰?誰欺負我們小禾了?小禾你說,我去幫你收拾她!”
緊跟過來的曲苗沒說話,但龇了龇牙。
謝嶼握緊她的手臂,拉着她往化妝間那邊走,一進去就讓謝松關上了門,也隔絕了劇組其他人窺探的目光。
“說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好端端的為什麼突然說不幹了?是我虧待你了?還是你對我這個老闆不滿?”謝嶼坐下來,順手從旁邊拿了一瓶牛奶,插上吸管遞了過去。
曲禾沒接,她坐在椅子上,腦袋仍舊抵着,語氣裡是散不開的委屈,“和你沒關系,是我自己,我不适合這裡,我就不應該出來的,我應該待在山裡……”
說着說着,她伸手抹了一下眼睛,猛地站了起來,紅着眼睛看向謝嶼,又去看謝松和曲苗,“我就是回來跟你們告别的,以後有機會的話你們可以來山裡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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