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竹心出現在門口,望着元月晚喚道。
元月晚擡頭,問道:“何事?”
竹心便進來,将手裡的一封信箋,遞給了她:“這是信國公府送來的。”
一聽是來自信國公府的信箋,衆人頓時都好奇了起來:“快看看,是誰寫的?都寫的什麼?”
元月晚也覺得好生奇怪,她拆開了信,裡面是一張梅花信箋,寥寥數行,落款卻是“李若薇”。
“好端端的,她怎麼給你寫起信來了?”元月英自元月晚手裡拿走信箋,翻來覆去看了幾回,嘟囔着,“還請你過府去品茶?”
元月晚食指扣起,輕敲了桌面,她問元月華:“你們與這位李六小姐,可有什麼往來?”
元月華搖了搖頭:“她是信國公府嫡出的六小姐,姑母又是當今的皇後,胞姐還是慶王妃,她這樣的出身,又有着那般的容貌和才情,哪是我們這些人能高攀得起的。便是有機會見着,也不過點頭之交而已。而且,我聽說,”她靠近元月晚,壓低了聲音,“這次選秀,若是聖上将她指給哪位皇子王爺,那位就是未來的東宮儲君了。”
“這麼厲害的?”元月晚不禁問。
元月華又坐了回去,點頭道:“我也是聽說的,但看她素日裡時常進宮,還曾留宿宮中,想必聖上和娘娘們都是滿意她的。就算結果真是如此,我也不會覺得意外。”
元月晚看了她笑:“揣度聖意可不是我們該做的。”
元月華也就笑:“不過閨中閑話罷了。”
“什麼什麼?你們在說些什麼啊?也說給我們聽聽嘛。”元月英不滿她們倆說悄悄話。
“沒什麼。”元月華推開了她,又問元月晚,“那這次,你要去嗎?”
元月晚自元月英手裡拿回了信箋,上面的字迹清秀隽雅,字如其人。她收起了信箋,說道:“去,為什麼不去?人家的帖子都送上門了,我還能避而不見嗎?”
做個縮頭烏龜可不是她元月晚的風格。
第二日,元月晚就收拾得齊齊整整,帶了竹心和木蘭,乘了朱輪華蓋馬車,一路向信國公府駛去。
臨行前,元月英與宋金玉都曾憂心忡忡問她,要不要帶上她們随行壯膽。
“眼看選秀在即,她這時候請你去,也不知緣由,萬一有個萬一,可就不好了。”宋金玉如是說。
“就是,帶我同去,好歹能保你平安。”元月英握了先前清河夫人贈她的紅寶匕首,主動請纓。
元月晚就笑:“我是被請去信國公府的,就是有個萬一,那他信國公府也擔不起。再說了,我是那等會被欺負的人嗎?”她問這兩人。
兩人下意識地就搖了頭,她不欺負别人就算好的了。更不要說她那一張嘴,能把人給氣死了然後再氣活過來。
“那你早去早回,要是傍晚你還沒回來,我可就要去砸他信國公府的大門了。”元月英瞪了眼睛說。
“放心吧。”元月晚安撫了她們。
信國公府李家,書香世代,出過五位宰輔,三位皇後,族中子弟在朝為官者更是不計其數,可以說乃大梁第一大族。
或許正是因為書香熏陶,自打元月晚被李府管家娘子領着進去後院,隻見目光所及之處,皆透着一股子文人的清雅,但若細瞧,那份清雅中也暗藏着隐隐的富貴氣息。就譬如院牆角的那株牡丹花,枝葉已有一人來高,沒有百年,斷長不到如此地步。
“元小姐,此處便是我家六小姐的院子了。”李府的管家娘子指了一處院落,恭恭敬敬向元月晚說道。
早有等候在此的丫鬟迎了上來,笑道:“奴婢素蘭,請元小姐安。”
元月晚記得她,那日在鴻運樓,這個叫素蘭的丫鬟也是一身男裝打扮,跟在李若薇身後。如今再看她的穿着打扮,必定也是李若薇身旁的大丫鬟了。元月晚微笑點頭,随她進去。
李若薇正端坐堂上,今日的她雲鬓輕挽,衣裙曳地,描眉畫目的臉上一絲淺淺的笑意,在看見元月晚進來後,那抹笑迅速蔓延開來。
“元小姐。”李若薇起身,上前見禮。
元月晚也跟着還禮:“李小姐。”
彼此行禮後,落座上茶,李若薇便示意素蘭等人全都下去,隻留元月晚與她說話。
“我聽說元小姐是個爽快人,那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李若薇笑,“這次我請元小姐來,是想問問元小姐,下個月選秀,元小姐是否意屬靖王妃一位?”
第34章
元月晚很是認真地思考了一回,方才意識到,李若薇所說的“靖王妃”一位,到底是指什麼。
“你找我來,就是為了說選秀一事?”她覺得好笑,“無論我怎麼想,選秀這事兒,都輪不到我來做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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