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頭看向身旁的趙易彬,見他一直看着舒爾爾,根本沒有注意到她的不對勁,小臉一白,擡手捂着胸口,搖搖欲墜、傷心欲絕的看着他。“你是不舒服嗎?”和趙易彬打了一聲招呼後,舒爾爾就将視線轉移到站在趙易彬身旁的沈夢身上,知道自己是穿書了之後,舒爾爾一直對這個小說女主有些好奇,見她神色蒼白,似乎很難受的樣子,便擰着眉問了一句。舒爾爾話音剛落,沈夢的眼淚就開始刷刷地往下落,她擡手胡亂的抹了一下臉上的淚,蒼白的臉上勾起一抹僵硬的笑容。“沒,我沒事,沒事的。”說完,沈夢打了個哭嗝,低着頭繼續抹眼淚。沈夢你别哭,别哭,沒什麼的,你才是赢家,你才是……趙易彬偏過頭,看着沈夢臉上花了的妝容和像珠子一樣不斷地往下落的眼淚,皺了一下眉,心底頭一次沒有了憐惜,反而覺得不耐煩,他轉頭看向舒爾爾和依舊背對着他們的陳抒辰,略帶歉意的說。“不好意思,夢夢今天有些不舒服,我們先走一步。”“好,再見。”舒爾爾點了一下頭,目光看着趙易彬身後的沈夢,表情有些一言難盡。怎麼感覺這個女主有點不太對勁,和小說裡面描寫的好像不大一樣啊?不過,小說裡面是怎麼描寫女主來着的?舒爾爾眉心緊蹙,她想了一會,卻怎麼都想不起來小說裡面到底是怎麼描寫女主的。趙易彬對舒爾爾點了一下頭,他轉身伸手摟住沈夢離開,等陳抒辰好不容易平複、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情,他回過頭,就看到舒爾爾正看着趙易彬摟着沈夢離去的背影發愣。他看不到舒爾爾的表情,不知道她現在是個什麼樣的心情,但這并不妨礙他胡亂猜測。他抿着唇,一想到舒爾爾會為别的男人感到傷心難過,就覺得心髒像一雙大手被撕裂開一般,疼得難受。陳抒辰皺了一下眉,他擡手摸了摸胸口。他這是在吃醋嗎?為什麼?明明,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舒爾爾對趙易彬沒有過任何超出友誼的感情不是嗎?“你覺得……”這個怎麼樣?舒爾爾愣了半會就回過神來,她走回陳抒辰身邊,指着小桌子上鋪着的灰色格子桌布看着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陳抒辰。她話說到一半,就被陳抒辰摟入懷中。“怎、怎麼了?”舒爾爾雙手抓着陳抒辰的手臂,終于察覺到陳抒辰的不對勁。陳抒辰将臉埋在舒爾爾的頸窩,他深吸了一口舒爾爾身上的香味,而後緩緩松開了摟着舒爾爾的雙臂。他擡起頭,臉上挂着恰到好處的笑容,對着舒爾爾搖了搖頭,轉頭看向她問了好幾次意見的桌布。“很好看,很适合。”一切都和一開始沒什麼不同,除了陳抒辰強硬地與舒爾爾十指相扣,且扣得有些緊的手。“你怎麼了?”舒爾爾讓導購幫她找一下同款的灰白棉麻格子桌布,晃了晃兩人牽着的手,看着陳抒辰問。“還能怎麼了?吃醋了呗。”從頭看到尾的導購小姐姐一面找舒爾爾要的桌布,一面偏過頭低聲嘟囔了一句。心疼她自己,吃狗糧還吃得那麼開心,什麼時候她才能找到一個又高又帥的男朋友喂别人狗糧啊?“真的沒事,我們回去看餐桌吧。”陳抒辰依舊搖頭。“哦!”舒爾爾點頭,沒在追問,等導購小姐姐找到了她要的桌布,就和陳抒辰又回去看餐桌。……另一邊,趙易彬摟着哭的停不下來的沈夢到了地下停車場,他松開環在沈夢腰間的手,擰着眉看着沈夢,語氣帶着無奈和煩悶。“這次,你又在哭什麼?”“你、你兇我!”沈夢打着嗝,她擡手捂着胸口,神色蒼白,難以置信的看着趙易彬。趙易彬:“???”他不過就問了一句,怎麼就成了兇她了?趙易彬擡手捏着眉心,看着沈夢源源不斷,像是永遠都流不盡的眼淚,隻覺得心底煩躁的很。他們怎麼會走到現在這個地步?趙易彬在心底問自己。明明之前兩人還是很相愛的,可是自從搬出來後,就開始争吵,開始抱怨,開始互相指責……趙易彬不知道的是,他和沈夢的感情本就該在磨砺中成長,才能開出美麗的花。之前舒爾爾出了國,沒有淌他們這淌渾水,沒了舒爾爾這個感情催化劑,沒經曆過什麼挫折的兩人順利地結了婚……但由于是住在老宅,同樣沒了舒爾爾惡毒與瘋狂作對比的趙母,對沈夢各種看不上眼,各種挑刺,也相當于充當了他們愛情中的磨砺石,小打小鬧中也促進了兩人的感情加深,雖然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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